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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情感在危机中升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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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管里的风声止了,绿芜退下时脚步很轻。我盯着沙盘边缘那道新添的标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朱笔笔杆。萧绝站在侧案前,将最后一份布防图卷起,动作利落,却在收拢火漆印信时顿了一下。

披风搭上他左臂,灰青色织锦压着甲胄冷铁,像一道沉默的界线。他走近几步,抬手欲为我披上,我摇头:“不必。”

他未收回手,只将披风轻轻覆在案角,布料滑落一半,垂在军令文书旁。烛光映着他袖口磨损的暗纹,是北境风沙磨出的痕迹。他低声道:“西华门已设双层查验,暗牢通风口按您吩咐留出一线,只待消息传出。”

我说好。

他应声记下,转身去取地图册,指节擦过桌沿,极细微的一颤。我抬眼,落在他眼下淡青上。他鬓角沾着一点灰,不知是地道尘土还是昨夜巡防时落下的煤屑。

“你……多久未眠?”我问。

他停住,背影微僵,随即转回身,语气如常:“臣守职而已。”

“三十六个时辰。”我说,“你从朔云口赶回,没歇过。”

他不答,只低头整理腰间佩刀,刀鞘与甲胄相碰,发出短促一声响。我起身,绕过沙盘走到他面前,伸手拂去他肩甲上的灰。他一震,却没有后退。

“明日辰时,我要登观星台。”我说,“发布诏令,稳定宫心。”

“不可。”他声音沉下去,“观星台地势高敞,无遮无挡,若敌有埋伏——”

“那就让他们埋伏。”我打断他,“我不出现在明处,他们不敢动。而我一旦现身,便是信号。”

“陛下若陷险境,全盘皆乱。”他单膝跪地,甲片相击,声响清冷。

我冷笑:“朕不是需人庇护的娇娥。”

他不抬头,也不再劝,只是缓缓起身,转身走入内室。片刻后,他捧出一物,玄铁为底,玉片嵌边,肩扣处刻着先帝御赐的云雷纹。那是他的护身甲,从未离身。

他解开系带,调试肩宽,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在为出征前的自己整装。然后,他将甲轻轻放在案上,离我仅一尺之距。

“这不是为您挡箭的甲。”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让我安心的甲。”

我怔住。

他第一次说“我”。

不是“臣”,不是“属下”,不是“护驾者”。是他自己,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生死未卜的夜里,终于撕开一丝缝隙,让真实的情绪透进来。

我盯着那副甲,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面,又缓缓移向肩扣。那里有一道细痕,是某次战阵中刀锋擦过的印记。我记得那次战报,他率三千骑断敌后路,七日未归音讯,宫中传言已殁。是我力排众议,调粮草、固城防,等他活着回来。

那时我还未记起前世,只觉心中不安,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消失。

现在我知道了。那是他在黑暗里唯一认得的光,而他一直记得。

我忽然转身,直视他眼睛:“若明日我死,你当如何?”

他瞳孔骤缩,抬手欲叩首请罪,我伸手托住他下颌,阻止了这个动作。他的皮肤微凉,胡茬扎着我掌心,呼吸有一瞬的凝滞。

我没有松手。

“你说过,要护我周全。”我声音很轻,“可若我死了呢?你的忠,你的誓,你的命,还往哪里放?”

他喉结滚动,嘴唇微启,却发不出声。

我放下手,退后半步,忽然抬起右手,轻轻握住他的左手。他的手指粗粝,掌心有老茧,是常年握刀留下的印记。我将他的手拉向自己,贴在胸口。

心跳隔着衣料传来。

“有你在,”我说,“我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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