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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铁釜传响贺立碑,太极初成定村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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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秋的陈家沟,晨露还凝在玉米叶尖,村头的老槐树下就聚起了三三两两的村民。陈光庆背着捆新砍的青竹刚从山上下来,远远就看见朱老栓举着个磨得发亮的铁凿子,正蹲在块半人高的青石碑前比划,旁边围了一圈人,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光庆回来啦!”有人眼尖,率先喊了一声。众人立刻让开条道,李老栓也直起身,拍了拍石碑上的灰:“你来得正好,大伙儿正商量碑上的字咋刻呢。”

陈光庆放下竹捆走过去,指尖抚过石碑冰凉的表面。这石头是半个月前村民们凑钱从山外运来的,青黑底色里透着细白纹路,像极了黄河水冲刷过的肌理。

这些天,不管是下地的汉子、纳鞋底的妇人,还是学堂里的娃娃,都常来这儿看看,连夜里都有人提着灯笼来守着,生怕石碑被露水打坏。

“我琢磨着,‘黄河太极第一村’这七个字,得刻得大气些。” 朱老栓把铁凿子递到陈光庆面前,“你是咱这太极的创始人,这字的走势,得合着你打拳的劲儿来。”

陈光庆接过铁凿子,指尖微微用力。这些年的光景突然在眼前铺开——最初只是为了让村民们强身健体,他把祖辈传下的零散拳路捡起来,结合自己在田间劳作时悟到的发力技巧,一帧一帧地打磨。

多少个清晨,他在黄河边对着流水练拳,看浪花起落悟招式转换;多少个夜晚,他在油灯下画图谱,把“云手”“单鞭”的细节改了又改,直到最后敲定那74式老架一路,每一式都能让村民们学得会、用得上。

后来,看着大伙儿拳术渐精,他又琢磨着衍生功法。

太极剑是看村里猎户劈柴悟出来的,剑尖起落如柴刀劈木,却多了几分柔劲;太极刀借鉴了妇人剁菜的巧劲,刀身转动间能卸去外力;太极棍用的是最常见的竹竿,村里人扛着就能练;就连太极鞭,也是从孩童甩鞭子赶羊的动作里找到的灵感。

如今,村里上到七十岁的老人,下到五岁的娃娃,都能打几套拳、耍几下器械,农闲时的晒谷场,总飘着“哼哈”的练拳声。

“就按大伙儿说的刻。”陈光庆把铁凿子还给朱老栓,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这碑不是给我立的,是给咱整个陈家沟立的。”

正说着,李秀莲挎着个布篮子走过来,里面装着刚蒸好的玉米面窝头,还冒着热气。她给每人递了一个,笑着说:“刚听后院的婶子说,大伙儿要把家里的铁锅都拿出来,立碑那天敲着庆贺呢?”

“可不是嘛!”旁边的王二嫂接话,手里还捧着个豁了口的铁锅,“这铁锅跟着我煮了十年饭,之前光庆用它反射月光退过土匪,现在敲起来,声音肯定亮堂!”

这话引得众人都笑了。去年秋天,一伙土匪想趁着夜色摸进村里抢粮,陈光庆带着村民们在村口埋伏,借着月光把几十口铁锅翻过来,反射的光晃得土匪睁不开眼,再加上大伙儿齐练太极“揽雀尾”,硬生生把土匪逼退了。

从那以后,村里的铁锅就多了层意义,谁家的铁锅要是能被陈光庆用来演示招式,都觉得是件荣耀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热闹得像过年。

男人们帮着朱老栓凿碑,每凿一下都要喊一声号子,声音顺着黄河水飘出去老远;女人们则聚在晒谷场,把家里的铁锅找出来,有的用粗布擦得锃亮,有的还在锅沿系上红布条;娃娃们更兴奋,拿着小铁勺在铁锅上敲敲打打,编出的调子竟也有模有样。

立碑的日子定在九月初九,天还没亮,村里的炊烟就比往常浓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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