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双色瞳孔（2/2）

所以破阵的关键不是牺牲，而是融合？陈默猛地抬头，三魂之力在体内奔涌，混沌罗盘发出震耳欲聋的嗡鸣。陆鸣的双色眼泛起泪光，指着陈默眉心的太极图：对！你是善恶融合的本体，我是残缺的候选，只有我们合力，才能让夜游真人的善恶念真正合一，彻底毁掉献祭局！

就在此时，破冰船突然剧烈倾斜！玄阴教的骨刺炮终于发射，幽蓝光柱撕裂甲板，直奔陈默而来。陆鸣怒吼一声，桃木剑插入甲板，爆发出血色结界：走！去南极守夜司分部，那里有融合的关键！他的半人半魂之体在结界中寸寸碎裂，断瞳处的时空碎片组成传送门。

陆鸣！林小羽的阴眼看见陆鸣的魂体正在消散，他的记忆深处藏着母亲最后的留言：告诉默儿，爱能破阵，融合才是生路。陆鸣回头一笑，金绿双色眼映出陈默的脸：无面者，别让我们的牺牲白费...话未说完，结界便被骨刺炮击穿，他的身体化作点点星光，融入混沌罗盘。

陈默接住陆鸣消散前抛出的桃木剑，剑柄里掉出半张血书：南极冰渊，藏着夜游真人的原神。混沌罗盘疯狂旋转，指针指向南极，而第九块字令牌嵌入盘面，与字令牌共鸣，爆发出的白光中，竟浮现出夜游真人完整的面容——那面容与陈默、陆鸣如出一辙。

破冰船在炮火中沉没，陈默背着林小羽跳入冰海，混沌罗盘的白光为他们开辟出通道。他握紧桃木剑和两块令牌，金瞳看见南极冰渊下，巨大的原神正在苏醒，而玄阴教教主和守夜司楼主站在原神两侧，手中握着第三块令牌和字令牌。

林小羽的阴眼预见最终画面：陈默将九块令牌嵌入原神，善恶念轰然合一，幽冥界的大门在强光中彻底崩塌，而母亲江明月的残魂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海水刺骨，陈默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坚定，因为他终于明白，破局的关键不是牺牲，而是接纳自己的全部，无论是善是恶，是光还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