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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不能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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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奋仁缓缓地将毛悦悦已然冰冷僵硬的躯体,平放在水泥地面上。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在触碰到她脸颊时,颤抖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马小玲红着眼眶走过来,默默地跪坐在毛悦悦身边。

她伸出手,将毛悦悦额前凌乱沾血的碎发拨到耳后,轻轻将她上半身扶起,搂进自己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头,好像她只是睡着了。

抬起头,担忧地望向不远处呆立着的况天佑。他站在那里,背对着众人,背影僵硬得如同石雕。

但马小玲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暴戾气息的尸气,正以他为中心周围的空气都因此变得粘稠压抑。

他的肩膀在微微颤抖,不是哭泣的颤抖,是力量濒临失控的征兆。

她又看了一眼瘫倒在江追怀里、哭着抽噎着的王珍珍。

珍珍的脸色比毛悦悦好不了多少,泪痕交错,眼神涣散,显然已到了精神承受的极限。

马小玲眼神一凝,迅速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指尖泛起灵力的光,在空中迅速虚画了一个安神符咒。

符咒成型的瞬间,化作一点几乎看不见的微光,悄无声息地没入王珍珍的眉心。

王珍珍身体微微一僵,渐渐平息下来,抽泣变成了缓慢的呼吸,眼皮沉重地合上,整个人彻底软倒在江追怀中,陷入了暂时逃避现实的睡眠。

江追紧紧抱着她,感受到她身体的放松,抬头看向马小玲,通红的眼中带着感激。

马小玲想对江追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但嘴角只是僵硬地牵动了一下,最终还是失败了。她只觉得脸颊的肌肉无比沉重,心口堵着一团棉花。

她只能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珍珍累了。精神消耗太大。先送她回嘉嘉大厦休息吧,这里暂时没事了。”

江追用力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好。”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托住王珍珍的膝弯,一手揽住她的背,稳稳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珍珍的头无力地靠在他肩头,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依然微微蹙着,残留着泪痕。

江追抱着她,最后看了一眼地上毛悦悦的遗体。最终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抱着王珍珍,一步一步,缓慢朝着楼梯口走去。

直到江追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马小玲才重新将目光投向司徒奋仁。

司徒奋仁已经缓缓站直了身体,他没有再看毛悦悦,也没有看马小玲况天佑。

他的目光投向了下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泪,没有愤怒的扭曲,只有万载寒冰。

一步一步地走向天台边缘。走到护栏边,他停下,双手扶住冰冷的铁栏,微微俯身,向下望去。

月光艰难地穿透云层,吝啬地洒下一点微光,勉强照亮了楼下小巷的一角。

堂本静就趴在那里,脸朝下,身体蜷缩着,一动不动。

他没有死,僵尸的生命力异常顽强。

但他似乎也没有立刻爬起来的意思,只是像一摊真正的烂泥,像一条被主人抛弃后重伤垂死的野狗,瘫在那片冰冷的尘土里。

司徒奋仁的目光,锁定在堂本静身上。

下一秒…

“吼”

随着这声咆哮,司徒奋仁眼中最后一点属于人类的理性光芒彻底湮灭。

他口中,那对尚不熟练控制的僵尸獠牙,狰狞地龇出唇外。

他直接单手一撑护栏,身体腾空而起,然后朝着楼下堂本静所在的位置,笔直义无反顾地飞扑而下。

“砰!!”沉重的落地声。

司徒奋仁双膝微曲,缓冲了冲力,稳稳落在堂本静身边,激起一圈尘土。

他甚至没有片刻停顿。

落地瞬间,右腿带着全身的重量还有恨意,狠狠蹬在堂本静的胸口。

“咔嚓!”

骨骼碎裂的闷响清晰可闻。

“呃啊…”堂本静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得整个身体向后平移了数米,后背重重撞在巷子另一侧的墙壁上,又是一声闷响。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胸口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一块。

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司徒奋仁如同被按下启动开关的杀戮机器,一步踏前,根本不给堂本静任何喘息反应的机会。

他俯身,左手死死揪住堂本静的衣领,将他半提起来,抵在墙上。右拳挟着呼呼的破风声,一拳!两拳!三拳!

结结实实地轰击在堂本静的脸上、胸口、腹部。

每一拳都灌注了司徒奋仁全部的恨意绝望。

“砰!砰!砰!砰!”

撞击声在狭窄的小巷里密集地回荡。

堂本静的脸在拳头下迅速变形、肿胀、皮开肉绽。

他没有任何格挡,没有任何闪避,也没有调动僵尸的力量去反抗。只是被动地承受着,眼神空洞地望着疯狂攻击自己的司徒奋仁。

那眼神里只死寂的灰败和近乎解脱的麻木。

“要不是因为你!”

司徒奋仁一边挥拳,一边从牙缝里挤出破碎的嘶吼,声音因极致的情绪而变形:“我和悦悦就可以好好的过日子了!”

“我们可以结婚可以有自己的家…”

他一拳重重砸在堂本静的鼻梁上,鼻骨应声碎裂。

“堂本静,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可以让我放弃一切自私自利、让我想重新做人、让我觉得活着还有点意义的人……”

司徒奋仁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凶狠,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我恨你!你毁掉了我的幸福!!”

他一记沉重的勾拳打在堂本静下颌,差点将他打晕过去。

“你毁了我重新做人的机会……”

司徒奋仁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却更加刻骨,他停下拳头,双手揪住堂本静的衣领,将他拉近,几乎是脸贴着脸,赤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瞳孔:“你让我一样变成了一个辜负爱、守护不了爱的禽兽!!!”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他猛地将堂本静掼在地上,自己也因脱力和情绪激动而踉跄了一下,单膝跪地,剧烈地喘息着。

看着地上如同烂泥般的堂本静,眼中翻涌着无尽的痛苦悔恨:

“我来晚了一步…就一步,如果我早点变成僵尸……如果我早点回来……悦悦是不是就不会……!”

远处,更高的楼宇阴影中,姜真祖静静伫立,白衣在夜风中微拂。

他完整地看完了天台上的悲剧和此刻小巷中的疯狂复仇。那双眼眸里,映照着下方血腥暴力的画面,却没有太多波澜。

直到听到司徒奋仁那声充满悔恨的嘶吼,他才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低声自语,语气带着点评戏剧般的感慨:

“真是个痴情人。”

“爱之深,恨之切,生死相许,至死不渝人类的情感,总是如此极端而耀眼。”

他顿了顿,补充道:“也如此,令人扼腕。”

侍立在他身旁红潮微微侧头,用那平直无波的声音汇报:“真祖,魔星已经出生。”

“能量波动刚才已经平息,生命体征稳定。”

“看到了。”

姜真祖点了点头,目光好像穿透了重重墙壁,看到了医院产房内那个新生的婴儿。

他甚至有些顽皮地抬起手,模仿着刚才魔星出生时爆发能量光柱的景象,轻轻在空中划了一下,口中发出模拟的音效:“咻~”

“一道光照到了医院。蛮有活力的。”

红潮低下头,没有接话。

姜真祖收回手,目光重新落回小巷中痛苦跪地的司徒奋仁,以及更远处天台上,被马小玲抱在怀里的毛悦悦尸体。他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把毛悦悦给我带过来。”

红潮微微一顿,似乎有些意外,但她没有质疑,只是平静地提出现实问题:“贸然带走,可能会引起马小玲的注意。她此刻情绪不稳,但警觉性仍在。”

“嗯~”

姜真祖似乎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些许恶作剧意味的笑意:“调换一下,不就不会了?”

红潮那没有五官的脸似乎“看”了姜真祖一眼,随即意会,微微躬身:“是。”

天台上,马小玲抱着毛悦悦冰凉的身体,心中悲伤,但她敏锐直觉,却让她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况天佑身上。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况天佑周围的尸气,浓度在急剧升高,并且变得异常狂躁、紊乱,暴戾和毁灭的气息。

那气息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又像被逼到绝境的受伤猛兽,充满了危险的不确定性。他背对着她的身体,僵硬得如同铁板,但细微的颤抖却越来越明显。

马小玲心中警铃大作。她轻轻将毛悦悦重新平放在地上,迅速起身,朝着况天佑跑去。

“况天佑!”她在他身后几步远停下,不敢贸然靠近,声音带着急切警告,“你要控制住自己!冷静下来!你现在很不对劲!”

况天佑似乎听到了她的话,身体猛地一震。然后,他极其缓慢地转过了身。

当马小玲看到他的脸时,心脏骤然一缩!

那不是她熟悉的况天佑。

他的头发,不知何时竟变成了如雪般的银白,脸上浮现出神秘战纹,从额角蔓延至脸颊,为他平添了几分蛮荒凶悍的气息。

“吼!”

那咆哮声震四野,好像连空气都在颤抖!

咆哮过后,他低下头,猩红的目光,如同锁定猎物的猛兽,死死钉在了下方小巷中,那个瘫在墙角的堂本静身上。

没有任何废话。

他身形一晃,从天台边缘一跃而下,朝着堂本静的方向,疾射而去。

“堂本静!!”

绿色流光轰然落地,直接砸在堂本静身边不远处,将水泥地面都砸出一个浅坑,碎石飞溅。

况天佑缓缓从半蹲姿态站起,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威压和冰冷杀意,一步一步,走向刚刚挣扎着试图坐起来的堂本静。

司徒奋仁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况天佑身上散发出,远超自己的可怕气息震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暂时停下了攻击。

但他眼中的恨意并未消退,只是多了对况天佑此刻状态的惊疑。

况天佑走到堂本静面前,俯视着这个凶手。没有任何言语,直接抬脚,一记更加沉重、裹挟着磅礴绿色尸气的侧踢,狠狠踹在堂本静的肋部。

“咔嚓!噗!”

肋骨断裂的脆响和堂本静喷出的一大口黑血同时响起!

他的身体被踹得横飞出去,再次撞在墙壁上,软软滑落。

但这一次,堂本静依旧没有反抗。

他甚至没有试图用手去捂住剧痛的伤口,只是任由自己瘫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步步紧逼、杀意滔天的况天佑,又看了看旁边同样满眼恨意的司徒奋仁。

他的嘴角,甚至扯动了一下,似乎想露出解脱的笑。

司徒奋仁看到况天佑加入,眼中恨意更盛,但看到堂本静这副一心求死、毫不反抗的模样,那股无处发泄的暴怒和憋屈感再次冲上头顶!

况天佑那张因愤怒和痛苦而扭曲的脸,这一刻在司徒奋仁眼中,同样无比刺眼。

“你为什么不咬她?况天佑!!”

司徒奋仁猛地转头,对着况天佑嘶声怒吼,那声音里的指责和怨恨,丝毫不比对堂本静的少。

“你当时就在她身边,你是僵尸!你明明可以咬她。”

“哪怕有一丝希望把她变成僵尸,你为什么不动手?你为什么眼睁睁看着她死?为什么!”

这质问狠狠刺中了况天佑心中最悔恨的地方。他瞳孔猛地收缩,周身的狂躁尸气一阵剧烈波动。

司徒奋仁根本不等他回答,他根本不需要答案!

积压的悲痛、对堂本静的恨、对况天佑不作为的怨,还有对自己无能的愤怒……所有情绪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新的宣泄口。

司徒奋仁竟不再理会地上的堂本静,而是朝着近在咫尺的况天佑扑了过去。他挥起右拳毫无章法却力量惊人地砸向况天佑的面门。

况天佑虽然因毛悦悦之死而心神大乱,力量暴走,但战斗本能尚在。

他下意识地抬手格挡。

“砰!”

拳臂交击,发出沉闷的爆响。

况天佑只觉得手臂一麻,心中一惊。

司徒奋仁这一拳的力量,远超他的预估!

司徒奋仁一击被挡,攻势却毫不停歇!他完全放弃了防御,好像不知疼痛一样,用拳头、手肘、膝盖、甚至头槌,所有能用的部位都成了武器,向况天佑倾泻而去。

“你还手啊!你不是厉害吗?”

“你不是二代僵尸吗?你当时为什么不还手去救悦悦!”

“为什么不动手杀了堂本静?为什么现在才来装模作样!”司徒奋仁一边疯狂攻击,一边嘶吼着,话语好像鞭子,抽打着况天佑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

况天佑起初还试图格挡、闪避,甚至想要解释或压制司徒奋仁。

但在司徒奋仁这完全不计后果、只攻不守的疯狂打法,以及字字诛心的质问下。他本就混乱的心神更加动荡,尸气的控制也出现了空隙。

“砰!”

终于,司徒奋仁一记凝聚了全身力道的重拳,突破了况天佑有些散乱的防御,结结实实地轰在了他的胸口。

“噗…”

况天佑闷哼一声,重重砸在十几米外的巷子口空地上。

“轰隆!”

水泥地面被他砸出一个直径数米的蛛网状凹坑,尘土飞扬。况天佑躺在坑中心,白发凌乱,战纹黯淡了一些。

他看着灰蒙蒙的夜空,一时竟无力立刻起身。

司徒奋仁站在原地,剧烈地喘息着,拳头紧握,他看着被自己击飞的况天佑,眼中没有胜利的快意,只有更深的空洞悲凉。

打败况天佑又如何?悦悦再也回不来了。

就在这时,一直瘫在墙角的堂本静,用尽力气,双手撑地,极其缓慢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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