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雁照”事件(1/2)
档案编号:AF?2024?041
档案名称:
调查机构:特殊现象记录与干预小组(未公开)
调查时间:2024年2月—2024年4月
调查员:沈砚(外勤)、黎霜(心理侧写)、老段(民俗顾问)
“档案背景”
青宁市东南郊有一片老旧的居民小区,名为“雁栖里”。小区建成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因背靠一片湿地而得名。湿地里常年有大雁迁徙落脚,但近年来由于城市扩张,湿地面积缩小,雁群也越来越少。
2024年2月起,雁栖里连续出现多起奇怪的事件:
多名居民在夜间看到一只“白色的大鸟”在楼宇之间飞过,飞行姿态僵硬,不像候鸟,也不像任何已知鸟类。
更诡异的是:
凡是在夜里看到这只白鸟的人,第二天都会在自家窗台、门口或电表箱上发现一张“照片”。
照片上不是他们本人,而是——
他们不在家时的背影。
照片画质模糊,像用老旧胶片相机拍的,但角度都极其刁钻,像是从高处、从背后、从他们完全没注意到的地方偷拍的。
最奇怪的是:
所有照片的背景里,都能看到一只模糊的白色鸟影,站在远处的屋顶或树梢上。
居民报警后,警方调查了监控,却没有拍到任何可疑人员。
照片上没有指纹,没有拍摄设备痕迹,也无法判断拍摄时间。
更诡异的是,照片的底片似乎“不存在”——照片本身像是直接“出现”的。
2月27日,一名居民在看到白鸟后,第二天收到的照片上出现了他从未去过的地方。
他立刻精神崩溃,被送医。
特录组成员沈砚接手此案。
“诡异事件初现”
沈砚第一次前往雁栖里是在一个阴冷的下午。小区老旧,墙面斑驳,电线像蛛网一样在空中交错。湿地在夕阳下泛着灰黄色,几只普通的灰雁从水面掠过。
他先走访了那位精神崩溃的居民,名叫顾川。
顾川蜷缩在病床上,反复说:“它在替我看家……它在替我记住我没看到的地方……”
沈砚问:“它是谁?”
顾川颤抖着回答:“是我爸以前养的那只鸟。”
顾川的父亲三年前去世,生前是一名退休的湿地管护员,最喜欢的动物就是大雁。
顾川说:“我爸说过,雁是最记家的鸟。可它已经死了。”
沈砚意识到:
白鸟与“家”“记忆”“缺席的人”之间,可能存在某种联系。
当晚,他独自留在雁栖里观察。
凌晨两点左右,他看到了那只白鸟。
它从一栋楼顶缓缓飞起,翅膀展开时像一张旧纸,动作僵硬得像被线牵引。
月光照在它身上,没有影子。
它绕着小区飞了一圈,发出一声短促而嘶哑的叫声。
沈砚立刻感到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被注视”的压迫感。
第二天,他在自己的车挡风玻璃上发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他昨晚站在小区里的背影。
背景中,那只白鸟正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他。
照片背后写着一行字:
“你忘了回头。”
“深入调查:民间异闻“照雁””
老段在听完描述后,提到一个几乎被遗忘的青宁本地说法:“照雁”。
“照雁”不是鸟,而是一种“记录者”。
老一辈湿地居民相信:
如果有人在湿地边意外死去,且“死前心里牵挂着家”,那么他的影子会附在一只雁身上。
这只雁不会飞远,只会在死者生前最牵挂的地方盘旋。
它会“照”——也就是“记录”——家中人的一举一动,直到某一天,它找到一个“可以替它回家的人”。
老段说:“照雁不是害你,它是在寻找一个能把‘家’带回去的人。”
沈砚皱眉:“可为什么会拍照?”
老段摇头:“那不是拍照,是‘映’。它把它看到的东西映出来。”
黎霜补充:“如果它的能力发生了异变,它可能会把‘它看到的家’映到现实世界里。”
沈砚低声问:“那它看到的,是什么?”
黎霜回答:“是它记忆里的家……或者它认为你应该看到的家。”
“第二次夜探:白鸟的视角”
3月12日,沈砚、黎霜和老段潜伏在雁栖里一栋楼顶。
他们架设了热成像仪和情绪波动监测器。
凌晨两点,白鸟再次出现。
这次,它停在对面楼顶,展开翅膀,像是在“观察”整个小区。
黎霜突然低声说:“它在找什么。”
老段握住随身带的一只旧铜哨:“它在找顾川父亲的影子。”
沈砚问:“影子怎么找?”
老段说:“影子不是在身体里,是在心里。它在找一个心里有‘家’的人。”
白鸟突然发出一声长鸣。
热成像仪上出现了奇怪的波动——
不是来自白鸟,而是来自整个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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