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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庆功宴上的水晶奖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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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砚舟站在灯火辉煌的宴会厅门口,手依然插在白大褂口袋里,指尖捻着那颗湿透、糖纸已经黏腻的奶糖,轻微的“悉索”声被淹没在身后的喧嚣里。他没拿出来,也没扔掉,仿佛那是连接方才生死一线与此刻浮华盛景的唯一信物。

大厅内灯光如昼,亮得刺眼,与隧道深处抽水机房那昏黄摇曳、弥漫水汽的光截然不同。人声鼎沸,交谈声、碰杯声、笑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温热的、带着酒精和香水味的声浪,向他涌来。有人从他身侧经过,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嗓门洪亮:“齐主任!真行啊!这回可是立了大功!”有人远远举着香槟杯,朝他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角落里的护士长看见他,拼命挤着眼睛,嘴唇无声地翕动,看口型大概是:“看你小子这回还怎么装没事人!”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抬手扯了扯白大褂的领口——这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仿佛那挺括的布料此刻成了某种束缚。颈间的听诊器项链随着动作滑出衣领,冰凉的金属胸件短暂地贴了一下锁骨,带来一丝熟悉的、属于医疗器械的清醒凉意。

院长已经站在了前方临时搭建的小舞台上,手里握着话筒,正调试着音效。看见齐砚舟走进来,他隔着人群点了点头,眼神里有赞许,也有一种如释重负的郑重。

“各位同仁,各位来宾,”院长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大厅,沉稳有力,压下了嘈杂,“今天我们齐聚于此,不仅仅是一场庆功宴。就在昨天清晨,江海隧道发生了性质极其严重的险情——爆炸、控制系统被恶意篡改、海水倒灌风险迫在眉睫。”

台下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台上。

“如果当时,没有人在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也是最勇敢的处置,后果将不堪设想。”院长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齐砚舟身上,“是我们医院的齐砚舟医生,在没有任何后援的情况下,冒着生命危险,独自深入核心机房,凭借过人的专业判断和非凡的勇气,稳定了排水系统,阻止了灾难的蔓延和升级。他救下的,不仅是隧道内两百多名群众的生命,更是我们这座城市地下交通和管网系统的‘主动脉’。”

话音落下,掌声骤然响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热烈、持久,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敬佩。

齐砚舟在一片掌声中,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台前。他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鞋尖上——那里还沾着一些已经干涸发白的泥渍,是隧道积水留下的印记,与此刻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格格不入。

院长双手捧着一个透明水晶材质、造型简洁流畅的奖杯,走到他面前。奖杯在灯光下折射着璀璨的光芒,底座上镌刻着四个醒目的烫金楷体:医界楷模。

“这是医院党政联席会议一致决定,授予你的最高荣誉。”院长将奖杯递过来,眼神殷切。

齐砚舟伸出双手,郑重地接过。奖杯比他预想的要沉一些,冰冷的水晶触感透过掌心传来。就在他指尖无意间滑过底座与杯身连接处的边缘时,触感微微一顿——那里有一处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凸起,像是模具接缝没有完全打磨平整,又或者……是后期人为粘合的痕迹。

他不动声色地将奖杯在手中转了个方向,借着向台下微微躬身致谢的动作,右手拇指指腹暗暗用力,按压在那处凸起的位置。

触感反馈不对——不是实心水晶该有的均匀坚硬,更脆的、类似微型电路板或芯片的物体。

几乎是本能反应,预演能力瞬间被触发!

然而,这一次,预演的画面并未像往常那样清晰呈现。或许是短时间内频繁使用的透支,或许是这种非生物体内部结构的探查超出了能力当前能解析的精细范围。但身体记住了——那是一种类似于在手术中探查到隐匿的、质地异常的肿块时,指尖传来的微妙“不对劲”的感觉。看不见,但经验丰富的触感不会骗人。

齐砚舟面色不变,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将奖杯抱在怀里,挡住了底座。

“谢谢院长,谢谢各位同仁。”他对着话筒,声音平稳,“我只是……做了一个医生在当时情况下,应该做的事。”

话音刚落——

“滋啦……”

一阵轻微的电流杂音,突兀地从他怀中的奖杯底座传了出来!

紧接着,一个经过明显电子变声处理、冰冷、嘶哑、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以不大却足够让台上台下前排人员听清的音量,清晰地响起:

“……游戏……才刚刚开始……”

尾音带着回响和电流的滋滋声,如同毒蛇吐信,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全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掌声戛然而止。笑容凝固在脸上。有人愣住,茫然地左右张望,以为是音响设备串线或出了故障。有人脸色骤变,意识到了不寻常。

齐砚舟的反应快得惊人!

几乎在声音响起的同一瞬间,他已迅速将奖杯倒转,杯口朝下,重重地磕在讲台坚硬的实木桌面上!

“咔!”

一声并不响亮但异常清晰的机括弹动声!

奖杯底部的密封盖竟然应声弹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暗格暴露出来。

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质地厚实的纸张,从暗格中滑落,轻飘飘地掉在桌面上。

齐砚舟没有半分迟疑,伸手便将纸张拿起,展开。

是一张工程图纸的复印件。纸质优良,带有市建筑设计院的官方防伪水印。图纸右上角清晰地印着标题: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新综合大楼·结构施工图(副本)。

然而,这张原本应该标准严谨的图纸上,却被人用醒目的猩红色记号笔,粗暴地标注了三个点。三个点都位于建筑主体中下部,结构承重的关键区域。每个红点旁边,都用同样刺目的红笔写着一串简短的数字和符号代码。

只一眼,齐砚舟就读懂了那些标记的含义——那根本不是常规的设计注释或施工备忘!

钢筋密度设计值低于安全标准35%。

混凝土配比中水泥标号被替换,强度预计下降40%。

主燃气管道的预设走向,与一处核心承重墙的受力集中区域发生了致命交叉!

这不是施工疏忽或设计缺陷……这是精心计算过的、人为埋设的结构性“炸弹”!不需要大规模的爆炸,只需要在这三个点位,使用小型加热装置持续作用,或者引燃泄露的燃气,就足以在短时间内引发关键结构的应力失效,导致连锁性的崩塌!

他猛地抬头,看向站在身旁、脸色已经发白的院长,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铁:“新大楼,计划什么时候举行封顶仪式?”

院长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这……这周五上午十点。市里领导和媒体都会到场。”

“还有三天。”齐砚舟的目光锐利如刀,“这三个位置,必须立刻、马上进行破坏性抽检和应力复核。不是排查‘可能’的隐患,是确认‘已经’被人动了多少手脚!”

周围的人开始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纷纷围拢过来。

一位戴着厚眼镜、负责基建的技术科负责人凑近图纸,仔细看了几眼,眉头紧锁,下意识地摇头:“这……这不可能啊!施工方是我们反复考察招标确定的,监理单位也是市里指派的甲级资质,全程都有监控和取样……怎么会……”

“那就现在去查!”齐砚舟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去查混凝土的每一批次进场记录和搅拌站日志!去查钢筋的质保书和现场抽样复检报告!别等到楼塌了,再对着废墟说‘不可能’!”

有人已经脸色煞白地掏出了手机,走到一边低声而急促地打着电话,显然是通知工程部门和安保力量。

护士长从人群中挤过来,脸上惯常的爽利笑容消失了,她压低声音,带着惊疑:“小齐,这奖杯……是谁送过来的?颁奖流程谁负责的?”

“流程单上写的是院办统一订制颁奖。”齐砚舟目光扫过台下神色各异的人群,“但你刚才看到我怎么发现异常的吗?”

护士长一愣,摇了摇头。

齐砚舟没有解释。有些“直觉”,源于无数次生死边缘锤炼出的、对“异常”近乎本能的敏锐,无法用常理解释。他只是将手中的图纸再次折好,紧紧握在手里,仿佛那是比水晶奖杯更沉重的东西。

就在这时,宴会厅侧门被轻轻推开。

岑晚秋走了进来。

她没有穿礼服,依旧是一身墨绿色的改良旗袍,长发用那枚古朴的银簪挽起,手里提着一个熟悉的保温盒。她的出现没有引起太多注意,但她径直走向台前,步履平稳。

走到齐砚舟身边,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左手,轻轻搭在了他垂在身侧的右手腕上。

他的手腕,在不易察觉地、细微地颤抖。

连续高强度使用预演能力后的神经性震颤,他自己很清楚。

但她也察觉到了。

“还能撑住?”她的声音很低,只有两人能听清。

“嗯。”他简短地回应。

“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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