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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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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宁的脸颊顿时烧了起来。她慌忙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心中忐忑不安:方才自己的举动,莫非都被这男子看在眼里了?

“你是谁?为何……”

萧宁话未说完,隔壁突然传来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面对这位俊逸非凡的陌生男子,萧宁尴尬地侧过脸庞,心中暗自埋怨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实在糟糕透顶。

紧接着,门外走廊上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

“夫人,里面是大小姐的声音,奴婢是亲眼看着大小姐踏入那间房的。”

萧宁听出是含玉的声音,没想到这丫头拿着沈府的银子,却伙同她主子一起来陷害自己。

“你胡言乱语!小姐明明是来赴二小姐的邀约,若非二小姐相邀,今日主子又怎会出门至此?”小翠愤然反驳道。

屋内的淫靡之声愈发响亮,整个茶楼的人都被这动静吸引,纷纷朝这边涌来。

沈夫人的脸色愈发阴沉,如乌云密布。

“是不是沈大小姐,进去一探便知。”朝阳公主在众人的瞩目下款款而来,她等待这一日已久,若沈宁的名声毁于一旦,便再也无法与她争夺宴哥哥了。

“大家都散了吧,我们还有私事要处理。”沈夫人心急如焚,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若里面真的是自己的女儿,那她的一生便彻底毁了。

“沈夫人何须紧张,难道里面真的是你的女儿沈宁?”朝阳公主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向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两个侍卫猝不及防地破门而入。

很快,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被拖了出来。众人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沈夫人,既然我已与沈宁行了苟且之事,本皇子大度,愿给她一个妾室之位。”

三皇子整理着衣衫,非但不知羞耻,反而大肆宣扬。

然而,他的这份得意并未持续多久。

“怎么会是……”

含玉震惊的话音未落,便戛然而止。

只见萧宁从隔壁房间悠然走出:“为何不能是二小姐?”

“小姐……”小翠惊喜地迎上前去。

而沈夫人那颗惊魂未定的心,也终于安定了下来。

三皇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愤怒地瞪向身边的女人,发现并非他心心念念的沈宁,而是沈楚楚后,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萧宁身后的男子,慢了两步,跟在她身后走了出来。

“太子殿下?”人群中有人惊呼出声。

“见过太子殿下!”

萧宁望着乌泱泱跪倒一片的人群,惊讶地回头看向那位让她惊为天人的男子,心中忍不住腹诽:和他那个禽兽哥哥一样瘦得皮包骨头,难道都是纵欲过度坏了身子?不是说不近女色吗?

“平身。三哥,发生了何事?”

太子向怒火滔天的李景程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而李景程在发现太子和萧宁一同出现时,心便凉了半截。向来不与任何女性接触的太子,竟与沈宁一同出现在这里,看来今日这事的确非同小可。他再看向清丽脱俗的萧宁时,眼中满是狠厉,留下“无事”二字,一甩袖子愤然离去。

朝阳公主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她本以为此次万无一失,定能让萧宁身败名裂,却不料竟成了一场笑话。

“宁儿,可有受伤?”沈夫人急忙拉着萧宁的手上下打量。

“母亲,女儿无事,只是偶遇殿下,与殿下一同品了会儿茶。这究竟发生了何事?”

萧宁用帕子轻掩口鼻,一双人畜无害的杏眸中闪烁着懵懂无知的光芒。她说完,转向太子笑了一下,笑容里藏着太子心知肚明的默契。

“你身子不好,这里空气污浊,你速速回府,母亲还有事要处理。”沈夫人不愿让自己的女儿沾染太多世俗的纷扰。

萧宁听话地点点头,辞别了沈夫人,瞥了一眼狼狈至极的沈楚楚,带着小翠走下楼梯。中途她停下脚步回望了一眼太子,却发现男人正探究地凝视着自己。

接下来几日,萧宁听侍女秋香说,太傅在皇帝面前为沈楚楚求了三皇子侧妃的身份,沈楚楚被禁足在府中,含玉则被沈夫人杖毙,此事算是有了了断。

萧宁坚持每日晨起练习拳脚功夫。不过几日光景,她惊喜地发现原主的这具身体已逐渐恢复正常,虽说恢复实力还为时尚早,但总算看到了希望。

很快到了陆宴凯旋归京那日,萧宁携小翠早早出了府门。

小翠满心以为,萧宁定会前往城外迎接,可谁料,萧宁却径直走进了一家茶肆的二楼,精心挑选了一间临街的雅座。

透过雕花木窗,朱雀大街上的盛况尽收眼底。

只见街道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洋洋。

陆宴,镇国公的独子,年纪轻轻便已威震四方,成为众人敬仰的战神将军。他器宇轩昂,玉树临风,一出现便引得万人空巷,这般盛景,当真是毫不夸张。

萧宁轻啜香茗,邻桌的闲谈声忽地飘入耳中。

听闻得道高僧断言,沈家女有凤命在身......

“是有这么回事,我也听闻了。不过太傅府有两个女儿,也不知这有凤命的究竟是哪一位?”

“沈氏二女个个惊为天人,才华更是京城一绝,具体哪个还真不好说。”

“无论是哪位小姐,注定都要嫁入皇家,从此飞黄腾达。”

……

萧宁不动声色地倾听着茶客们的谈资,那潋滟的红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看来,她的计谋已然奏效。

陆世子来了!

一声高呼引得茶客纷纷下楼。

萧宁倚窗望去,只见枣红骏马上,银甲将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远远望去,那轮廓依旧如初识时般冷峻,却更添几分沙场淬炼出的威严。

然而,令萧宁惊愕的是,陆宴本应柔顺光亮的墨发,此刻却变成了满头银丝。

“银发?陆世子怎会是银发?”

“是啊,陆世子的头发怎么全白了?”

“他是不是中毒,余毒未清的缘故?”

“依老夫多年的行医经验来看,世子这是伤心欲绝之后的表现……”

众人的议论声如潮水般不断涌入萧宁的耳中。

远处随风起舞的白发,犹如烈日下刺眼的光芒,狠狠刺痛了她的心。她的双眸仿佛被白发折射出的光晕灼伤,险些落下泪来。

在得知她的身份之后,他于她有几分真心实意?

她家破人亡,他风光无限。

他护的是南越的子民,守的是南越的疆土,忠的是南越的天子,赢的是越人的敬仰。

就算他对她的情谊是真,可儿女情长与家国大义怎能相提并论。

自己一个敌国的女子,又怎能动摇他心中那坚定不移的大义?

他刀下屠的哪个不是自己的同胞,抢的哪寸土地不曾染北燕男儿的血泪。

萧宁深吸一口气,抛却那些不堪的过往,敛去心中的不甘,静静地凝视着

陆宴身侧的白马上,一位娇俏可人,闭月羞花的女子正满眼爱慕地看着他。

女子赫然是当朝最受宠的朝阳公主。

他们身后跟着一辆马车,只因紧跟在陆宴身后,才让萧宁多留意了一眼。

“话本子里说,将军凯旋归来,都会携一位美娇娘,那辆马车里是不是陆世子的心上人?”

“怎么会呢?陆世子出身将门之家,要婚配的也该是名门望族的世家贵女,寻常女子哪敢有此非分之想。”

“听说朝阳公主对他情根深种,非他不嫁,陆世子又怎会带一个边境的女子归来。”

“未必,传言说北燕的女子,不似咱越女这般的娇柔温婉,她们豪迈奔放,明艳动人,世子保不准就喜那种刚烈的性子。”

……

不知是萧宁自己的恼恨,还是原主爱而不得的遗憾,她竟心痛的脸色泛白,毫无血色。

萧宁缓缓敛下眼眸,憋着眼泪,一口饮尽杯中茶,却压不住心头的苦涩。

正此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宁儿,孤可否讨杯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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