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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血蝶惊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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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的寒光如一道冷冽的冰棱,映着花妍儿惨白如纸的脸。

南昭立在马车门前,周身血液仿佛都冻成了冰,连呼吸都带着寒意。

蒙面人手腕上的烧伤疤痕扭曲着,宛如活物,随着她手指的起落,那道疤竟像一只即将振翅的蝴蝶,透着诡异的灵动。

“娘亲?”南昭的声音轻得像风中飘絮,几不可闻,指尖却已悄然夹住三根银针,寒芒隐现。

蒙面人发出一阵低笑,沙哑得如同朽木摩擦,匕首在花妍儿颈间轻轻一压,便勒出一道细密的血线:“十五年未见,我的儿竟也学会用毒了。”

她突然抬手掀开帷帽——

那张脸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疤,如蛛网般缠结,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轮廓,唯有一双眼睛,是与南昭如出一辙的琥珀色,在昏暗的车厢里泛着幽光。

花妍儿剧烈地颤抖起来,声音带着哭腔:“不......不可能......姜夫人明明已经......”

“死了?”

蒙面人——

此刻该称她姜氏了——

用刀尖轻轻挑起花妍儿的下巴,语气里带着嘲弄,“傻丫头,当年自缢的,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

她的目光转向南昭,瞬间变得温柔似水:“阿昭,来帮娘亲画个完整的蝴蝶妆好不好?就像你小时候常做的那样。”

南昭指间的银针早已蓄势待发,脑海中竹子的警示声尖锐刺耳:「南姐!她身上有‘缠绵’剧毒!碰一下就彻底完了!」

“好啊。”南昭却突然笑了,笑意漫过眼底,伸手接过那盒毒朱砂,“娘亲闭上眼睛,我给娘亲一个惊喜。”

姜氏果然依言闭上了眼。

南昭蘸了朱砂的指尖缓缓抬起,朝着她的额间靠近,就在距离寸许之地,指尖骤然变向——

三根银针如离弦之箭,齐齐刺入姜氏持刀的手腕!

匕首“当啷”一声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花妍儿趁机连滚带爬躲到车厢角落,而南昭已如狸猫般扑上,扣住姜氏的咽喉将她狠狠按在车壁上,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我娘左耳后有颗红痣。”

她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究竟是谁?”

“姜氏”的身躯突然诡异地扭动起来,脸上的皮肉竟如融化的蜡油般簌簌剥落,露出底下另一张沟壑纵横的苍老面容——

是柳三娘!

不,是比柳三娘更显衰颓十岁的模样,溃烂的皮肤下,青黑色的纹路如活虫般隐隐蠕动。

“老身的确不是你娘。”

她嘶哑地笑起来,喉间似有破风箱的杂音,“但你娘咽气前,把她的记忆都渡给了老身......”

枯瘦如柴的手指猛地扣住南昭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来,让你亲眼看看雁门关那夜的真相!”

南昭只觉眼前天旋地转,无数破碎的画面如决堤的潮水般涌来——

大雪漫天的夜晚,红妆未卸的新娘被粗暴地拖出喜堂;拓跋雄的金刀挑开嫁衣时,新娘额间精致的蝴蝶妆瞬间被鲜血浸染;七个月后,地牢中奄奄一息的女子将襁褓中的婴儿托付给一个戴镣铐的少年......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一双含泪的琥珀色眼睛上,那少年哽咽着说:“姜夫人,我定会带阿昭妹妹逃出去......”

幻象骤然消散。

南昭踉跄着后退,手腕上不知何时已爬上一道青黑色的纹路——

“缠绵”之毒开始蔓延了。

假姜氏瘫在车厢角落,脸上的伪装彻底脱落,露出遍布毒疮的可怖真容:“你娘......是拓跋雄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她猛地咳出一口黑血,溅在车壁上如绽开的墨梅,“所以他把她做成了毒人......就像老身这般......”

马车外突然传来整齐划一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带着肃杀的气势。

假姜氏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急促地推搡南昭:“他来了......快走......”

南昭抱起花妍儿纵身跃出马车,身后随即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整辆马车在烈焰中轰然炸裂,焦黑的碎片如折翼的蝴蝶般漫天飞舞,又在火光中迅速化为灰烬。

永定门前的茶楼上,萧泽琰缓缓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镜片反射的火光在他眼底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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