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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损失清单的核算与前作案例参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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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隆安县招待所那间小房间的玻璃窗染成了橘红色,光线斜斜地落在木桌上,把摊开的一叠单据映得透亮。林晓坐在桌前,指尖捏着一张皱巴巴的《房屋维修结算单》,上面“向阳里小区墙体应急维修费元”的字迹被水洇过,边缘发卷,像极了王大爷那双皴裂的手。张桂兰坐在对面的折叠椅上,手里攥着个铁皮饼干盒,里面装的不是饼干,是12名医保患者的购药小票和3位菜市场摔伤老人的病历,盒盖边缘被磨得发亮,是她这些年跑政府时,揣在围裙兜里蹭出来的痕迹。

“这张是去年11月的,”张桂兰从饼干盒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小票,递给林晓,“李婶那时候还没断药,只是报销压着,她舍不得买进口胰岛素,改买国产的,结果过敏,去医院花了860块——医生说要是早点用惯常的药,根本不会过敏。”林晓接过小票,指尖碰到张桂兰的手,冰凉,还带着点颤。她知道,张桂兰不是冷,是想起了李婶昏迷时那张惨白的脸,想起了自己送李婶去医院时,李婶攥着她围裙带子说“我不想死”的模样。

林晓把小票放在“医保损失”那堆里,抬头看向窗外——招待所楼下的梧桐树刚抽新芽,风一吹,叶子簌簌响,像极了前作医保案时,她在滨海市医院走廊里听到的患者咳嗽声。她掏出手机,翻到通讯录里“老周”的名字,手指悬在拨号键上顿了顿。老周是前作医保案里负责财务核查的同事,那会儿他们对着一沓沓被贪腐分子篡改的报销单,算过一笔又一笔“民生账”,算到最后,老周红着眼说“每一分钱,都是老百姓的救命钱”。

“得问问老周,前作是怎么算损失的,”林晓按下拨号键,对张桂兰轻声说,“咱们不能漏算,也不能多算,要让高县长知道,他‘拖’掉的不是数字,是实实在在的苦。”

电话响了三声就通了,老周的声音带着点刚从文件堆里抬起来的沙哑:“晓啊,隆安的事怎么样了?前几天陈谨还跟我念叨,说你去查‘躺官’,比查贪官还费劲——贪官贪了钱,证据在账上;躺官拖的事,证据在老百姓的日子里。”

林晓握着手机,指节微微发白:“周哥,我现在跟张主任在算损失,向阳里改造拖了8个月,额外花了维修费;医保压了83万,患者断药去医院;菜市场占道,老人摔跤——我怕算不全,想问问前作咱们是怎么分类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老周的声音沉了下来,像是回到了前作查医保案的日子:“前作那会儿,咱们分了三类:直接经济损失、间接民生损失、社会影响损失。直接损失是能算出钱的,比如被贪走的报销款;间接损失是看不见的钱,比如患者因为断药多花的住院费;社会影响损失,是老百姓对政府的信任——这个最难算,但最金贵。”

林晓赶紧从帆布包里掏出笔记本,笔尖在纸上飞快地写:“直接损失、间接损失、信任损失。”张桂兰凑过来看,手指点在“间接损失”那几个字上,小声说:“王大爷摔了跤,儿子从外地回来,来回车费花了2000多,还请了假,扣了工资——这算不算间接损失?”

林晓把这话转给老周,老周立刻说:“算!怎么不算?前作有个患者,因为报销压着,儿子请假回来陪他看病,扣了半个月工资,咱们把这笔钱也算进去了——贪官贪的是钱,躺官拖的是老百姓的时间和精力,这些都是钱,是比现金更金贵的‘民生成本’。”

挂了电话,林晓把笔记本摊在桌上,和张桂兰一起,开始一张单据一张单据地核。桌上的台灯亮了,暖黄色的光洒在单据上,把那些冰冷的数字照得有了温度——不是钱的温度,是老百姓受苦的温度。

“向阳里的直接损失,”林晓拿起住建局给的《应急维修明细表》,一条一条念,“2024年10月,墙皮脱落修了一次,8000元;12月,屋顶漏雨换了防水,元;2025年2月,楼道积水淹了电路,修了6000元……”她念到“2025年3月10日,墙体裂缝贴警示、拉警戒线,2000元”时,声音顿了顿——那天正是王大爷摔了跤,张桂兰哭着给她打电话的日子。张桂兰听到这个日期,眼圈红了,从饼干盒里掏出一张照片,是那天她拍的王大爷坐在湿地上的样子,老人的裤腿沾着泥,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馒头。

“这些维修费,本来都不用花,”张桂兰的声音有点发颤,“要是去年8月就启动改造,墙皮不会掉,屋顶不会漏,王大爷也不会摔——这150万,是高县长‘拖’出来的冤枉钱。”林晓把明细表上的数字加起来,元,她在笔记本上写下“向阳里直接损失:元”,笔尖在“150万”那几个字上顿了顿,像是怕把纸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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