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王破军为掩护主力牺牲（2/2）

王卫国看着秦小凤，她的眼睛里也含着泪，却依旧坚定。空冥感知里，他 “看到” 那些被养父掩护突围的战士，正在远处的阵地里擦拭武器，眼神里满是复仇的坚定；“看到” 张连长正在组织兵力，准备对美军发起反击，为养父报仇；“看到” 班里的战友们都围了过来，手里拿着自己的土豆、红糖，想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

“俺知道……” 王卫国深吸一口气，把裂开的瓦片和半块玉米饼揣进贴胸的口袋，那里还放着秦小凤的牛皮笔记本，温热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下来，“俺不能垮，俺得替养父活着，替他守住阵地，替他看到胜利的那一天。”

他站起来，走到坑道中央，看着班里的战友们，声音虽然还有些颤抖，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俺养父牺牲了，他为了掩护主力，抱着手榴弹冲了坦克群。咱们不能让他白死，得好好打仗，多杀美军，守住长津湖，守住咱们的阵地，让他在天上看到，咱们没辜负他的嘱托！”

战士们都挺直了腰板，齐声喊：“不辜负！守住阵地！为连长报仇！”

声音穿透坑道，盖过了外面的风雪声。王卫国看着眼前的战友，看着他们眼里的怒火和坚定，心里的悲痛渐渐转化为力量 —— 养父用生命诠释了 “守护” 的意义，现在，该轮到自己接过这份责任，带着他的信念，继续战斗下去。

当天下午，美军发起了大规模进攻，十辆 M26 坦克在前，两个连的步兵在后，朝着坑道的方向推进。王卫国站在射击口旁，手里握着养父留下的半本《玄真子兵要》，空冥状态虽然还没完全恢复，却比之前更专注 —— 他 “看到” 坦克的履带连接处有磨损，是养父之前炸过的痕迹；“看到” 步兵的队形混乱，显然是被养父的牺牲震慑到；“看到” 远处的美军指挥官正在用望远镜观察，却没发现志愿军的埋伏。

“大勇，打坦克的磨损处！” 王卫国低喝一声，同时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击中坦克的履带，“二牛，带两个新兵绕到侧面，扔手榴弹炸他们的步兵！”

战斗持续了三个小时，志愿军在王卫国的指挥下，靠着地形和默契的配合，打退了美军的进攻，还缴获了一辆受损的 M26 坦克。王卫国靠在射击口，看着远处美军撤退的背影，手里攥着《玄真子兵要》，心里默念：“爹，俺们赢了，俺们守住了阵地，你看到了吗？”

夜幕降临，坑道里的战士们围坐在一起，王卫国把养父留下的瓦片和玉米饼放在中间，又拿出那半本《玄真子兵要》，一页页翻开 —— 上面有养父的批注，有他教自己的战术，还有用红笔写的 “护苍生，守家国”。

“俺爹说，这是玄真派的祖训，” 王卫国轻声说，“现在，俺把这句话传给大家，咱们一起护苍生，守家国，一起打赢这场仗，一起活着回家。”

战士们都点点头，眼里满是坚定。秦小凤走过来，把一包温热的柏叶汤放在中间：“这汤里加了红糖，喝了能暖身子，也能告慰王连长的在天之灵。”

王卫国端起一碗柏叶汤，敬向柳潭里的方向：“爹，俺敬你，等胜利了，俺一定把《玄真子兵要》带回北平，把玄真派的精神传下去，把你的故事讲给更多人听，让大家知道，有个道士叫王破军，为了保家卫国，牺牲在了长津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