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汤诗韵的挽留，孟小凡的抉择（2/2）

他说着，心脏处的剑心微微发光，淡金色的灵光在他指尖凝聚成一枚小小的 “侠” 字印记，落在汤诗韵的披风角上：“这是剑心印记，若东临有危急情况，你捏碎印记，我能立刻感知到。”

汤诗韵看着披风上的印记，眼中的失落渐渐被释然取代。她端起石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青岚酿，递给他一杯：“好，我信你。那这杯酒，就当是为你践行 —— 祝你在中州，能闯出更宽的侠道，也祝你…… 平安。”

孟小凡接过酒杯，与她的杯子轻轻一碰，灵酒入喉，带着几分微醺的暖意，也带着离别的轻愁。“也祝你早日康复，等我回来，再跟你、萧师兄一起，喝遍东临域的好酒。”

赤焰猴不知何时从孟小凡肩头醒来，揉了揉眼睛，看到两人手中的酒杯，凑过来吱吱叫了两声，小爪子扒着孟小凡的手腕，像是也要讨一杯酒喝。汤诗韵被它逗笑，从怀中掏出一颗蜜饯，递到它嘴边：“这个给你，酒可不能喝。”

赤焰猴立刻叼过蜜饯，蹲回孟小凡肩头，满足地啃了起来，偶尔抬头看看两人，小眼睛里满是懵懂，倒让这离别的氛围轻松了几分。

夜风再次吹过观景台，灯笼的光晃了晃，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又很快分开。汤诗韵看着孟小凡眼中对未来的向往，轻声道：“明天…… 我送你下山吧。”

孟小凡点头，没有多说，只是重新望向中州的方向。星光下，他的身影虽不算高大，却透着一种 “侠道无界” 的坚定 —— 东临的守护已托付给侠义会，而他的路，要朝着更需要浩然气的地方延伸。

他知道，这次离开，不是告别，只是 “侠道” 的另一段开始。只要剑心仍在，只要东临需要，他就永远是那个会为这片土地折返的孟小凡。

观景台的烛火燃到天明时，孟小凡已收拾好简单的行囊 —— 只有一把青云剑、几件换洗衣物，还有萧绝偷偷塞给他的一瓶 “破煞丹”、凌素心送的 “清心丹”。汤诗韵牵着马站在山门外，看着他将赤焰猴抱上马鞍，眼中虽有不舍，却还是笑着说：“路上小心，记得…… 常传讯回来。”

“嗯。” 孟小凡翻身上马，回头望了一眼青云门的山门，望了一眼汤诗韵的身影，然后轻轻一夹马腹，朝着中州的方向疾驰而去。风扬起他的衣袍，也扬起了汤诗韵手中的披风，披风角上的剑心印记，在晨光中闪着淡淡的光，像是一份永不褪色的约定。

马声渐远，汤诗韵站在山门外，直到再也看不见孟小凡的身影，才缓缓转身。她知道，东临域的天空下，少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中州的天地间，多了一道践行侠道的光。而她要做的，就是守好东临，守好这份约定，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