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整饬祭盘误作承糕盘，渣落鼎腹添严明（2/2）

他慢慢把盘子推到石边，尾巴尖卷着的整饬绒垫掉在地上，刚巧被殿檐下的灵整雀（羽毛带钢点）叼走，当成了筑巢的垫子。金大升赶紧过来帮忙搬盘，双手刚扣住盘沿就 “嘿哟” 一声，手劲没控制好，盘子 “轻磕” 了下石台边缘，刮出道细痕，吓得子受乙赶紧喊：“别磕！法令纹花了！” 可还是晚了，整摞糕盒晃了晃，四十八盒糕掉在地上，绒布散开，糕块滚进殿旁的法令草堆里，沾了层草屑和细铁屑。

“俺不是故意的！这铁盘太沉，手劲根本控不住！” 金大升急得直甩蹄子，草屑和铁屑溅了申公豹一脸，申公豹刚理好的交接表又添了几道铁痕。

“无妨，整饬之道，在于严明。” 周厉王的声音传来，他笑着指了指殿旁的整饬泉池 —— 泉眼冒着细碎铁雾，池边石台上还摆着小斧钺、法令简和装满防锈油的陶碗，“整饬泉能防锈也能润盘，糕渣沾了整饬气，倒能让鼎上纹路更显严明。”

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整饬泉：“陛下说得是！祭盘滑，就用整饬泉混着防锈油涂盘底，凝层薄铁膜就不滑了；鼎腹糕渣不用擦，裹着整饬气能让整饬纹更鲜活；常昊你别慌，用肃纪珠敷尾巴，冷润气散得慢些，搬盘找金大升搭把手！”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沾了糕渣的整饬柏叶，往法令草圃撒 —— 灵吏犬追着柏叶走，灵整雀跟着飞，整饬台旁很快清净；哪吒和金大升搭手，往整饬祭盘底涂整饬泉混防锈油，涂完摆上糕块，果然稳了，铁黑与金辉辉映着整饬纹，倒比之前更显严明；常昊坐在石台上，让整饬童把肃纪珠轻轻敷在尾巴上，时不时轻甩两下，尾巴尖的铁黑点溅得老远，还嘟囔着 “下次碰铁盘，打死俺也不自己扛了”。

申公豹把湿了的交接表放在整饬泉池旁的石台上烘，铁气慢慢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 “108 盒”，还加了行备注：“铁辉添糕严，糕渣润鼎增整饬”。周厉王拿起块沾了草屑的糕，尝了一口，点头赞道：“沉实带劲，还映铁辉，比庙中的法令羹还解乏。下次祭典，多带些来当茶点。”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小整饬童：“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吃。” 哪吒拍着胸脯：“下次俺把图样刻在肃纪珠牌上，再涂层棕漆标‘糕’，肯定不会认错！而且俺下次搬铁盘，一定找金大升搭手，不自己硬扛了！”

夕阳西下时，糕盒都整齐摆在铁木盘里，整饬祭盘送回整饬台，盘沿还沾着点甜香和铁腥香。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挂着肃纪珠屑和细铁屑，哪吒的风火轮沾了整饬泉，转起来带起小铁雾，常昊的尾巴尖闪着淡铁辉，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整饬柏叶，叶尖铁痕还在晃。

“下次去周宣王庙送‘严明稳固糕’，可得盯紧哪吒，周宣王庙的中兴祭盘是铜铁混铸的，又沉又怕刮，更难伺候！” 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防铁染的皮袋子，子受乙点头：“这次用糕渣显了严明，也算是圆满，该记进《三界整饬食册》里。”

整饬气裹着铁腥香和甜香，跟在众人身后。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还裹着铁屑，硌得慌！刚才敷珠时粘的吧？” 众人回头，果然看见他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映着铁辉像颗小肃纪珠，还沾着点铁屑 —— 这趟周厉王庙送糕，虽闹了不少 “沉铁乌龙”，却让整饬鼎添了几分整饬朝纲的严明气，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