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整饬祭盘误作承糕盘，渣落鼎腹添严明（1/2）

周厉王庙的整饬气裹着铁腥香，漫过殿内的铁纹地砖 —— 砖面刻着细碎的法令、肃纪纹，踩上去能闻见淡淡的生铁与烽燧混香，仿佛还留着严明纲纪的凛冽气息。庙心整饬台中央，周厉王的整饬鼎沉硬矗立，鼎身刻着整朝纲、肃吏治、明法令的三重纹路：整纲纹泛着冷冽铁辉，肃吏纹透着沉黑光，明法纹嵌着细小钢点，在整饬气中似有法令宣读、斧钺轻响隐现，是彰显厉王整饬朝纲功绩的镇庙重器。

鼎侧两排器物摆得严整：左首是三具整饬祭盘，铁铸胎厚如拳背，嵌着鸽卵大的整饬珠，盘心整饬纹细节凛冽 —— 有断案的官吏、执纪的士兵、宣法的文吏，边缘缀着十二颗肃纪珠，像串着的小铁铃，泛着冷润的淡铁辉（铁盘虽坚硬如钢，却最怕潮湿生锈，也怕硬物刮花法令纹，一旦锈蚀或刮损便失了整饬威严）；右首是摞得齐整的铁木装糕盘，盘壁雕着法令肃纪纹，底心 “糕” 字漆得铁黑鲜亮，外层裹着整饬绒布，布角绣着小斧钺纹样，专门用来装 “稳固丰穰糕”。

殿外传来仙马车轱辘与斧钺碰撞的混响，子受乙赶着车停在殿前，车厢里的糕盒裹着五层整饬绒布，每盒角都嵌着颗小肃纪珠，系着铁黑色绳结，风一吹，稳固的沉厚混着丰穰的质朴，裹着铁腥香飘进殿内。“小心拿放！这整饬祭盘是铁铸的，比青铜盘沉三成，还怕锈怕刮！” 子受乙刚叮嘱完，就见哪吒踩着风火轮 “顿落” 下车，直奔殿内器物，赶紧追上去拽住他：“慢着！周厉王庙的铁盘可不是闹着玩的！沉得能砸脚，还不能沾潮气，你上次搬青铜盘都费劲，这次别硬扛！”

他双手扣着一尊整饬祭盘的边缘，指尖划过盘心法令纹：“这是整饬祭盘，刻着整纲、肃吏、明法纹，嵌着整饬珠和肃纪珠，泛淡铁辉的都是它！你试试这重量，俩青铜盘都没它沉，还得防着刮花法令纹！” 又指了指铁木盘：“那是装糕的，铁木的、绣斧钺绒布，底有‘糕’字，记死了！” 说着掏出块画着法令纹的麻布图样，棕圈旁的铁痕凝着细铁屑，“这棕圈是糕盘，铁圈是整饬盘，再认错，就罚你帮整饬童擦半天铁器、抄半天法令条文！”

哪吒把图样揣进怀里，跟着往殿内走 —— 整饬气中的铁腥香早把图样浸得发潮，他随手捋了捋，没注意棕圈铁痕被祭盘的淡铁辉映得快要看不见。刚到鼎侧，他眼睛亮得像冷铁：“这盘子真够劲！刻满法令整饬的图还带铁光，装糕摆上去，跟把严明纲纪盛铁盘里似的，比铁木盘有威严多了！”

说着就伸手去抱，双臂刚圈住盘沿就 “哎哟” 一声：“我的天！比青铜盘沉这么多！胳膊都快压弯了！周厉王庙的承糕盘都是铁做的？也太实在了！” 他赶紧把盘子抵在石台上，用肩膀扛着稳住，扯过整饬绒布裹住，布角没裹紧，肃纪珠蹭了蹭衣襟，留下片淡淡的铁黑印子。

杨显跟在后面，早被车厢里的糕香勾得直舔嘴唇。他趁子受乙跟周厉王聊 “糕体防铁腥香浸染”，偷偷溜到车旁，用蹄尖轻轻扒开绒布缝，抠出块 “稳固丰穰糕”—— 糕体带着肃纪珠的冷润，咬一口能尝出稳固的沉厚与丰穰的质朴，混着淡淡的铁腥香，越嚼越有法令严明的踏实滋味。刚嚼两口，就听见整饬童喊：“小羊仙友！别靠鼎腹太近！鼎上整饬纹会随甜香显严明的！”

杨显一慌，嘴里的糕渣 “啪嗒” 掉在整饬鼎的鼎腹上，还滚了三颗卡在明法纹凹槽里。金黄的糕渣裹着整饬气，混着铁腥香往鼎身渗，突然 “嗡” 的一声，鼎身整饬纹瞬间亮了：整纲纹的法令图似有冷铁光闪，肃吏纹的断案图透着沉黑光，明法纹的宣法图泛着细小钢点，连殿外整饬柏下躲着的灵吏犬（毛色泛淡铁辉）都 “低吠” 着走进来，贴着鼎壁往上探头，活像 “灵吏观严明”。

“杨显！你又偷吃闯祸！” 申公豹攥着《周厉王庙交接表》跑过来，表上刚写下 “稳固丰穰糕 108 盒”，就被一阵带着铁腥香的风吹飞，落在整饬祭盘旁 —— 表角沾了肃纪珠屑和细铁屑，“108 盒” 的 “8” 被铁点盖得模糊，还挂了片整饬柏叶，叶尖的铁痕滴在表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这边还没收拾，哪吒那边又出了岔子。他把整饬祭盘往石台上 “放”，手劲没拿稳，盘子 “咚” 地砸在石台上，震得细铁屑都飘起来，吓得他赶紧摸纹路：“没刮花吧？没生锈吧？” 刚松口气往盘里摆糕，就见糕块 “哗啦” 滑出来 —— 祭盘心的整饬纹虽深，整饬珠却润得边缘溜滑，糕块摔在铁纹地砖上，滚了不远，沾了层细铁屑，泛着铁黑与金相间的光，倒像块小整饬铁。

“怎么比周夷王庙的青铜盘还滑！这铁盘又沉又滑，根本抱不动放不稳！” 哪吒急得直跺脚，整饬祭盘没放稳，“咕噜” 轻滚到常昊脚边。常昊本想帮杨显扫鼎腹的糕渣，见盘子滚过来，赶紧用尾巴和爪子一起拦，刚使劲就 “嘶” 了一声：“我的天！这铁盘沉得能压断尾巴！俺这尾巴跟铁器物犯冲是吧？上次拽青铜盘，这次扛铁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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