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墨痕记江湖,静思见锋芒(1/2)
青云书院的墨香总比别处浓些。易烊千玺坐在窗边的案前,指尖捏着支狼毫,正往宣纸上落墨。纸上是幅未完成的《江湖群像图》,马嘉祺的剑、丁程鑫的双匕、刁刁肩胛的疤痕,都在墨色里渐显轮廓,最妙的是角落里那盘紫薯糯米丸,用淡赭石色晕染,竟瞧得出几分甜糯。
“又在偷偷画我们?”刁刁抱着个砚台从门外进来,砚台里的墨汁晃出细微波纹,“张哥说你调的墨最适合拓印沙漏铜牌,让我来讨点。”
易烊千玺抬眸,眼底映着宣纸的白,指尖的墨在宣纸上顿了顿,恰好勾勒出刁刁嘴角的梨涡:“刚磨好的松烟墨,加了点丁香,拓出来的字不容易晕。”
他的案头总摆着三样东西:半方残砚(是去年在漠北捡的,据说曾是影阁的信物)、一叠拓片(流沙帮的沙漏铜牌、七星玉佩的纹样都在其中),还有个装着紫薯干的小瓷罐——是刁刁硬塞给他的,说“画画费神,得吃点甜的”。
那次在望江城破获盗窃案,众人围着沙漏铜牌发愁,是他用三指捏着铜牌,在宣纸上轻轻一拓,牌上的星纹便清晰显现。“这纹路和七星泉的走向对上了,”他指着拓片上的凹痕,“每个星点对应着漠北的一处水源,流沙帮是想借水源藏赃物。”
马嘉祺当时拍着他的肩笑:“你这双手,比放大镜还管用。”
他却只是低头,用指尖抚过拓片的边缘——那里还留着刁刁不小心蹭上的墨点,像颗小小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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