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谱本载事,清声润江湖(1/2)
江南的雨总带着黏腻的湿意,王源坐在青云书院的回廊下,指尖划过谱本上的音符。纸页边缘有些卷曲,是上次在漠北追影阁密探时,被风沙吹的。谱本封面上的“源”字印章被雨水浸得发深,倒比初见时多了几分江湖气。
“在写新歌?”刁刁抱着个油纸包跑过来,肩胛的绷带又换了新的,“张哥烤的紫薯饼,你闻闻,比上次的甜。”
王源抬起头,雨珠挂在他的睫毛上,像落了层碎星。他接过油纸包,小心地放在谱本旁——那是他的习惯,再急也不肯让食物沾到乐谱。“在记咱们上次破流沙帮的调子,”他指着谱上的休止符,“你从望江楼跳下来那会儿,风声就是这个节奏。”
刁刁凑过去看,只见纸页上除了音符,还画着小小的简笔:一个举着沙漏铜牌的小人,一棵歪脖子树(破庙外的那棵),还有个圆滚滚的紫薯,旁边标着“刁刁的最爱”。
“画得真丑。”她嘴上嫌弃,却悄悄把紫薯饼往他那边推了推。
王源笑了,拿起笔在紫薯旁边添了个音符:“这是低音do,像你啃饼的声音。”
他的谱本里藏着半个江湖。漠北的风沙被记成急促的切分音,流沙河的水声化作绵长的延音线,连孙悟空金箍棒的破空声,都被他写成了高音谱号上的跳音。最妙的是那首《团队谣》,每个乐句都藏着同伴的影子:马嘉祺的沉稳是厚重的和弦,丁程鑫的双匕是利落的十六分音符,刘耀文的长枪则是气势如虹的高音。
有次在长安的戏楼,老板非要他唱段新曲。他抱着谱本犹豫片刻,最终唱了那首《紫薯谣》。调子简单,词却实在:“漠北沙,江南雨,一勺糯米聚人心……”唱到末尾,台下的刁刁突然站起来,举着紫薯糯米丸喊“安可”,惊得戏楼的猫都跳上了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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