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焠火成钢（175）（1/2）

精神受到严重打击的皇上，转过神来，不见儿子。他问：“岳步举，吾的儿子呢？”岳步举嘴贴皇上的耳边说：“圣上放心。他很安全。”皇上急切地问：“在哪儿？”岳步举说：“皇上不知道，其他人就很难知道了。天下之大，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很安全。”太医问：“皇上，你的龙儿有何标记吗？”皇上想了一下说：“有，有个。”岳步举用手指挡在嘴上示意皇上不要说出。气急败坏的皇上说出了最可怕的一个字“杀！”。

为此事沉思不语的老太医，时隔几十年仍心动不已。他不由自主地说出“杀！”字。将前来询问他是否吃早餐的陈勇达吓了一跳。知道陈勇达的来意后，老太医说：“我不吃。睡一会儿再说。让年轻人吃饱回家吧！”

过了一阵，穿着军装的李文娟推开老太医的房门。老太医笑着说：“我们家小娟穿什么都漂亮。这样更神气了。”李文飒问：“爷爷，我们要起程了。您何时回家？”老太医说：“你们回去吧。爹娘一定十分想你。也不知道你父亲回来没有。”小娟又问：“爷爷准备去何方？”老太医说：“我去前线看看云飘飘去。”太医一说，小娟想起一件事。她问：“爷爷，云飘飘的母亲是谁？这里有座庙宇。供奉的是谁？里面的主持说是他的舅舅。”一连串问题等待老太医回答。没等老太医开口，文玉在外面叫文娟出去。一队年轻人离开了。陈勇达在门外大声喊道：“恩公，再见！”

作为父母亲，尽管儿女有时候非常让人生气。那也毕竟是连心肉。几位老人半个月时间养成了坏毛病。就是一听到有响动，就马上到大门口张望。或者向屋顶巡视。以为儿女回家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金秋的京师大地，薄薄的轻雾被白色的阳光一扫而光。给人们一个爽朗的环境。严萍和田夫人将整个院落打扫一遍。到大门口时，外面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两个人放下扫把开门查看时，已经远去的马队告诉她们，不是儿女们。不约而同地叹气之后，是两个人相视而无奈的笑容。只好回到院中。田夫人说：“听老元帅说，今天他们可能要回来。咱们就做他们的饭吧！”严萍说：“可以。一回来可能又是一大群。先做粥，再炒菜。就等一下如何？”她一边说话一边洗手。然后，回到屋里，又一次翻看两人精心为儿女准备的新婚装备。期盼着那欢乐的时刻。

时过中午，仍不见人影。严萍拿出点心说：“大姐先吃点儿。要不咱们先吃饭。”田夫人接过说：“我不太饿。就忍着赌一把。一个时辰之后再吃。”这时，有人敲门。接着是她们最熟悉的声音。是跳动于母亲心田之中最美的音符。“娘！”一听不是一个人的叫声。两位母亲异口同声地答应：“唉！”。急促地出门，两位老人竟然在屋门口相撞。然后，笑着向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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