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互换!(1/2)
我(酱爆)顶着包租公那身松垮的皮囊,蹲在卤煮摊的条凳上直扭屁股。好家伙! 这身肥肉跟套了十层棉袄似的,动一下都喘粗气。我想喊句“酱爆饿啦”,出口却成了包租公那破锣嗓子:“酱…酱…” 完犊子! 我急得拍大腿,这比含着滚元宵说话还烫舌头!
真包租公缩在我那瘦猴身板里,正对着一锅卤煮发愣。他想摆平日叉腰骂街的架势,可细胳膊刚叉上腰就软绵绵滑下来。“老…老子…”他一张嘴,冒出我那股子奶声奶气的结巴调,造孽! 他脸憋成酱猪肝,这比捏着鼻子学猫叫还恶心!
龅牙珍那婆娘第一个察觉不对。她冰着脸走近,寂灭真气“嗤”地凝成两枚冰针,先指向占着我身子的包租公:“你…学结巴作甚?”又猛地转向顶着包租公皮囊的我,剑气“咔嚓”冻住我的破拖鞋:“说!昨日欠的租金藏哪儿了?”
“俺…俺是酱爆啊!”我急得跺脚,肚皮上的肥肉荡起三层浪。好家伙! 我心慌,这身膘比镇海的锚还沉!
躲在酱爆身子里的包租公更绝,他试图掏账本证明身份,可小手在空荡荡的衣兜里掏摸半天,只摸出半拉干瘪的卤蛋。他气得把卤蛋往地上一摔:“老…老子是你包租公爷爷!” 呸! 那细声细气,这比戏台上的花旦还假!
豆腐西施捧着星砂算盘绕着我俩转了三圈,珠子“噼啪”乱响,算出的卦象显示“魂魄错位,因果倒悬”。她愁眉苦脸地唱道:“完了完了…收租的变交租的,这账可怎么算哟…”
混乱中,酱爆(包租公)的身子被豆腐西施当成了真酱爆,硬塞了块刚出锅的酱香饼;而包租公(我)的壳子则被龅牙珍用剑气抵着后腰,逼问第三大街王屠户欠的生猪钱。乱套了! 我感觉脑袋嗡嗡响,这比过年祠堂唱对台戏还热闹!
好不容易消停会儿,我俩蹲在灶台后面想法子。包租公(在我的身体里)咬着细牙发狠:“老…老子用寂灭剑气通通经络!” 结果微弱的真气刚探出,就疼得他龇牙咧嘴。我不服气,试着用包租公的混沌之气催动卤蛋壳,可蛋壳“噗”地喷出一股黑烟,呛得我直咳嗽——这胖身子连喘气都费劲!完犊子! 我望着对方熟悉又陌生的脸,这下真是癞蛤蟆穿披风——蹬打不开了!
更糟心的是,幽冥道主那老鬼的残魂趁乱从地缝钻出,瞧见这情形,笑得蚀魂丹乱颤:“哈哈哈!星…星儿!你也有今天!”。龅牙珍一剑冻住老鬼,可那句嘲讽却像钉子一样扎在我俩心上。
夜深人静时,我望着星空欲哭无泪。酱爆(包租公)挨着我坐下,轻轻叹了口气。月光下,交换了身体的我们,头一回在沉默中品出了同一种滋味——这比欠了一屁股烂账还让人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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