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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假死药里掺了真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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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之大,简直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谁来记得,你掌心那道紫线,是用命系的?”

话音未落,他根本不给林清瑶任何反应的机会,大力一扯,直接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那件破烂龙袍下的胸口之上。

“摸摸看。”

他盯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得像是魔鬼的诱惑,“这里,跳得比平时快。”

掌心下,是坚实温热的胸膛。

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肤,林清瑶清晰地感受到了那颗心脏的跳动。

砰。砰。砰。

确实很快。快得有些紊乱,有些急促,有些……失控。

而在她的掌心,那道与之相连的紫线,也仿佛受到了感召一般,开始微微发烫,传递回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战栗感。

“是你下的毒太烈,让朕心悸……”

沈渊的身子越来越沉,药效发作了,他的眼皮开始打架,身体也逐渐失去了力气,慢慢向后倒去。

但他抓着她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扣得更紧,指节泛白。

他凑近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问道:

“还是因为……林医官自己的心,漏了一拍?”

林清瑶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狭窄的车厢里,暧昧的气氛浓郁得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她想要把手抽回来,想要反驳,想要骂他自作多情。

但那只按在胸口的手却像是生了根一样,怎么也动弹不得。

更可怕的是,她自己的心跳,正如他所说,乱得一塌糊涂。

这是一场博弈。

不仅仅是医术和权谋的博弈,更是情感与理智的博弈。

而在这场博弈里,她以为她是那个拿着手术刀的猎人,却没想到,眼前这头看似奄奄一息的猎物,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等着她自投罗网。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林清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

“吁——”

马车外突然传来车夫的一声吆喝,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车身猛地一震,停了下来。

“什么人?!”

外头传来禁军统领警惕的喝问声。

紧接着,一个尖细却带着几分傲慢的太监声音响起:“大胆!没看见这是贵妃娘娘的凤驾吗?”

楚贵妃。

楚晚晴!

这三个字就像是一桶冰水,瞬间浇灭了车厢里所有的旖旎和暧昧。

林清瑶浑身一震,眼神瞬间清明。

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那个杀了她全家、还要把沈渊炼成傀儡的疯女人,来了!

“陛下需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禁军统领显然是得到了死命令,寸步不让。

“本宫听闻陛下遇刺,心急如焚,特带了太医院院首前来探视,难道这也不行吗?”

楚晚晴的声音隔着车帘传来。

那声音听起来温婉端庄,充满了作为一个“母亲”和“宠妃”的关切。

但在知道真相的林清瑶听来,那每一个字里都藏着嘶嘶作响的蛇信子。

她是来探虚实的。

或者是……来补刀的。

沈渊现在是假死状态,如果被太医院那个老顽固一摸脉,虽然摸不出毒,但肯定能摸出异常。

更何况,楚晚晴本身就是个用蛊的高手!

“林医官。”

已经快要彻底昏睡过去的沈渊,忽然松开了钳制着林清瑶的手。

他努力撑开最后一丝眼缝,看着面前这个脸色瞬间苍白的女人。

“去吧。”

他的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既然你想演戏,朕就陪你演这一场。”

林清瑶咬了咬牙,迅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和发饰,调整好呼吸。

她正准备转身掀帘下车,去应付外头那头吃人的母老虎。

“还有……”

身后,忽然传来沈渊几不可闻的轻语。

林清瑶脚步微顿。

“告诉楚晚晴……”沈渊闭上了眼睛,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极其嚣张、极其欠揍的笑意,“朕的蛊,只认一个解药。”

林清瑶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她没有回头。

只是那只藏在袖子里的左手,下意识地捏紧了那个原本装着“醒神丹”——也就是那“假死药”解药的小瓷瓶。

“咔嚓。”

一声极轻的脆响。

那个价值连城的瓷瓶,在她的掌心悄然碎裂。

粉末簌簌落下。

那里面本该装着用来随时唤醒沈渊、以应对突发状况的解药。

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空壳。

因为她知道,他不需要解药。

或者说,他早就把自己变成了那个无药可解的毒。

林清瑶深吸一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生人勿进的冷艳面具。

她伸手,一把掀开了厚重的车帘。

外面的冷风夹杂着黎明的寒意扑面而来。

在无数火把的映照下,一身华丽宫装的楚晚晴正站在那里,手里捏着一方丝帕,看似焦急地望着这边。

而在看到林清瑶的那一瞬间,楚晚晴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毒。

林清瑶没有回避,反而微微昂起下巴,迎着那道目光,缓缓走了下去。

夜色深沉,皇宫的琉璃瓦上覆盖着一层惨白的霜雪。

乾清宫内,数百盏长明灯将大殿照得如同白昼,却照不透那层层叠叠帷幔后的阴影。

沈渊静静地躺在龙榻之上,呼吸全无,面色青白,若非胸口还有极其微弱的起伏,简直就跟死人无异。

所有的太医都被屏退了。

整个大殿里,只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

“哒、哒、哒。”

一阵极轻、极缓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楚晚晴屏退了左右,独自一人,缓缓走进了内殿。

她今晚并没有穿平日里那身张扬的贵妃吉服,而是换了一身素净的月白色长裙,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挽了一个髻,手里拿着一把看似普通的桃木梳。

那是沈渊小时候,她常用来给他梳头的梳子。

她走到龙榻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个毫无知觉的男人。

那张依旧俊美得令人心悸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脆弱。

楚晚晴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得近乎诡异的笑容。

“渊儿……”

她轻声唤道,缓缓坐在了床边,伸手抚摸着沈渊冰冷的脸颊,“你若是就这么睡过去,该多好啊。”

“可惜……”

她举起手中的桃木梳,轻轻地梳理着沈渊散落在枕头上的黑发。

一下,两下。

随着她的动作,那看似光滑的梳齿之间,竟然缓缓渗出了一丝丝黑红色的液体。

仔细看去,那根本不是什么液体。

那是无数只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极细极小的幼蛊,顺着梳齿,无声无息地落入了沈渊的发丝之间,朝着他的头皮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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