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集:老灶台的“香艳”新菜与食客的口水大战(1/2)
老灶台的卤锅刚歇火,炎耀就拽着炎昭往后院钻,竹筐里的新鲜食材还沾着晨露——嫩得能掐出水的紫苏叶、红得发紫的本地小辣椒、带着泥的马蹄,还有王铁柱凌晨从水产市场抢来的活河虾,虾须在筐里“唰唰”扫着竹篾。
“就做‘紫苏爆河虾’,”炎耀往案板上倒虾,活虾蹦得老高,有只直接跳进了旁边的卤料罐,“我查过食谱,紫苏去腥,辣椒提鲜,马蹄脆甜,配河虾正好!”炎昭正给虾剪须,剪刀“咔嚓”声里突然笑了:“你是想让食客们吃完舔手指吧?”
河虾得挑刚脱壳的“新米虾”,壳薄得像层膜,捏在手里能看见粉白的虾肉,个头比拇指盖大不了多少,却比海虾鲜三倍。炎耀把虾倒进清水里,撒了把盐,虾在水里“蹦迪”似的,吐着细密的泡泡——这是活虾的证明,死虾只会蔫头耷脑沉在水底。
紫苏要选带绒毛的嫩叶,背面紫得发黑,正面绿得发亮,闻着有股冲鼻的香,像把新鲜的薄荷揉碎了再掺点花椒。炎昭把叶子卷成筒,快刀切成细丝,绿紫相间的丝落在白瓷盘里,像撒了把碎宝石。
马蹄得是本地的“地栗”,洗干净了带着土黄色,削皮后肉是象牙白,咬起来“咔嚓”响,比梨还脆。炎耀把马蹄切成小丁,混着切好的辣椒圈,红的红、白的白,看着就清爽。
老灶台的铁锅烧得冒烟,炎耀往锅里倒菜籽油,油面刚泛起涟漪就关火——这是“六成热”的信号,河虾怕烫老,得用温油养着。他把虾倒进锅里,竹铲轻轻翻搅,虾壳在油里慢慢变红,像一群小火苗在锅里跳。
“关键在这把紫苏!”炎昭突然把紫苏丝撒进锅,瞬间,一股奇异的香炸开了——紫苏的冲鼻香混着虾的鲜,辣椒的辣裹着马蹄的甜,像在空气里放了个“香艳”的烟花。路过的张大爷举着鸟笼顿住脚,画眉鸟在笼里“啾啾”叫,像是在喊“给我来一口”。
接着往锅里扔马蹄丁和辣椒圈,加半勺生抽、一勺老灶台的卤汁,大火快炒十秒,赶紧关火装盘。盘子得用粗瓷的,红亮的虾裹着紫绿的紫苏丝,白胖的马蹄丁嵌在中间,最后撒把白芝麻,香得连灶台上的三鹅都伸长脖子,差点把翅膀伸进盘里。
第一盘“紫苏爆河虾”刚端上桌,店里就炸了锅。程序员阿杰正啃着卤鸡架,闻到香味突然把鸡架一扔,筷子“啪”地拍在桌上:“这啥味儿?比我媳妇的香水还勾人!”他夹起一只虾,连壳带肉塞进嘴里,“咔嚓”一声,壳脆得像薯片,虾肉嫩得一抿就化,紫苏的香在嘴里打了个转,辣劲从舌根窜上来,正好被马蹄的甜压下去,鲜得他直拍桌子:“再来三盘!我要打包给全公司的人尝尝!”
隔壁花店的老板娘捧着刚包好的玫瑰进来,花束还没放下就直奔餐桌:“给我来一盘,少放辣!”她用牙签挑着虾吃,嘴唇被辣得通红,却舍不得停:“这紫苏太神了,把虾的腥味全变成香了,吃着像在嘴里开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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