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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请封浣碧为侧福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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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三的圆明园,秋阳是隔着毛玻璃的,暖得发钝。望月馆外的银杏叶铺了一地,黄得像化不开的蜜,偏殿里浣碧的痛呼声断断续续钻出来,裹着点血腥气,把那点暖意又冲得淡了。果郡王守在廊下,青灰袍子下摆沾了片落叶,他竟没察觉,只捻着佛珠,指节泛白——那串紫檀佛珠是先帝赏的,平日里转得行云流水,此刻却磕得指腹生疼。

近午时,一声婴儿啼哭突然破了静,脆得像新剥的莲子。稳婆抱着襁褓出来,脸上的笑堆得能溢出来,“恭喜王爷!是一位小世子!母子平安!”果郡王猛地抬头,眼里的焦色褪得飞快,只剩下慌慌的喜,几乎是踉跄着冲进去。浣碧躺在床上,额上的汗把鬓发粘在颊边,脸色白得像宣纸上的留白,可眼睛亮,见他来,嘴角牵了牵,没力气说话,只把手指往他方向动了动。

“浣碧,辛苦你了。”他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那手凉得像浸了井水,他的声音却发颤,连自己都没察觉。稳婆把襁褓递过来,小家伙闭着眼,脸皱得像颗没长开的核桃,哭声却中气足,震得人耳膜发酥。果郡王接过来,动作生涩得像初次拿笔的学童,指尖碰了碰孩子的脸颊,暖得烫人,心口忽然软下来,像被温水浸过的糖,化得一塌糊涂。

“请王爷给孩子取个名吧。”浣碧的声音轻得像叹气。

他望着窗外,天是淡蓝的,没有云彩,想了想,“叫元澈。愿他心思澄明,一生顺遂。”

“元澈……”浣碧念着,眼泪就掉下来,砸在锦被上,晕开一小团湿痕,倒比笑还动人些。

宫里的赏赐来得快,金银绸缎堆在廊下,晃得人眼晕,连皇帝御笔亲赐“澄明霁月”的匾额都送来了,红底金字,气派得很。太后也遣人送了滋补药材,太监的声音尖细,说着“看重”,可谁都知道,看重的是那点子皇家血脉。

只有孟静娴的院子,静得像没人住。禁足解了,她却再没踏出过院门。听见浣碧生了世子的消息时,她正对着铜镜梳妆,象牙梳齿刚划过发梢,“啪”地掉在桌上。镜里的人,脸色瞬间褪得比镜台的白瓷还白,连唇上的胭脂都淡了,像被风吹走的。

几日后,果郡王抱着元澈去她院里,不过是走个过场。孟静娴强撑着笑,想去碰襁褓,他却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语气平淡得像说天气,“孩子小,怕生。侧福晋身子弱,还是歇着吧。”她的手僵在半空,看着他转身的背影,那襁褓被他护在怀里,紧得像护着什么稀世珍宝。她忽然笑了,笑得肩膀发颤,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青石板上,没声响。原来她争了这许久,盼了这许久,在他心里,竟连个刚出生的孩子都不如。

满月酒的红绸还没挂满府,允礼在镂云开月馆的书房里铺了奏折。狼毫蘸了浓墨,笔尖悬在“请封侍妾浣碧为侧福晋”那行字上,顿了顿,终究是落了笔。墨汁晕开时,院外传来脚步声,杂着丫鬟的劝阻,“侧福晋!地上凉!”

他抬眼,见孟静娴闯进来。她竟没穿鞋,素白的袜底沾了草屑和枯菊瓣,裙摆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风,把桌上的宣纸吹得翻了页。她往日温婉的眉眼,此刻红得像燃过的炭,死死盯着那奏折,声音发颤,“浣碧这辈子做侍妾都算抬举了!元澈是长子,该送到我这里养,她倒想当侧福晋?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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