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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斗智谋 赴宴河间府 助酒兴 老幼战强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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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尔敦一行六人,按照请柬上约定的时间,踏上了通往河间府的大路。窦尔敦头戴青缎子壮士帽,身披墨绿英雄赔,青云中衣,腰扎英雄带,牛皮快靴,胯下青鬃马,因前去赴宴,未带双钩,只是身佩一把青钢剑,牛晓塘乃是熊生打扮,头城宝蓝色文生巾,身穿云灰色长袍,腰系丝绦,双盘灯笼德,骑一匹枣红马,皆因马额上有一片拳头大的白毛,亮光闪闪,人称千里独行一盏灯,鲁庄、席斋均按军师要求化的装;小刘祥更是神采奕奕,严然是个活泼可爱的书僮。他们一路扬鞭催马,笑声阵阵,直奔河间城而去。在距河河城五里处,众人下马与埋伏在树林里的李恕古相会,众人一看鲁庄与席斋那副模样都暗暗发笑,鲁庄道:“你们笑什么,别看咱这身打扮不强,到时候非叫他们尝尝咱大棍的厉害不可!”刘祥也道:“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咱这帮人老的少的都有,叫他们开开眼吧!”牛晓塘命鲁庄、席斋、刘祥、赵琪等人改为步行,鲁庄道:“这回行啦,该俺老鲁装哑巴啦。”说话之间又上了路。

路上不是有官兵把守吗?他们怎么来得这么顺当?原来,高攀为了迎接窦尔敦进城,头一天就给各路官兵下了令,不许他们路途拦动,如有违令者斩!.官兵知道窦尔敦要归降,早就放松了警惕。

因此,窦尔敦一行人很快便来到了河间东城门,拾头看时,见城门上下彩旗招展,官兵列队相迎;百姓接踵摩肩,人群中驰来两匹骏马,为首者是一员清将,身穿五品补服,头上顶策花翎,胯下马、掌中枪、背上弓、壶中箭,腰悬护身宝剑,足下高倚快靴;后面一人头戴学士中,身穿景蓝长袍,腰系丝绦,足登白底皂靴,一身儒生打扮,二人米到近前,滚鞍下马,抱拳当胸道:“窦将军一路辛苦。”窦尔敦也下。马还礼,“有劳诸位屈尊相迎!”牛晓塘一看是沈廷均,忙抱拳道:“沈兄长果然一片盛情。”回首看那武官模样的人,”这位是∽∽”沈廷均道:“府城守备杜谦杜大人。”牛晓塘急忙过礼,那杜谦还礼道:“卑职乃是杜林人氏,久闻窦将军、牛军师仗义疏财,于百姓秋毫无犯,深感敬佩,今闻众位归降,奉府台之命特来恭候。”窦尔敦道:“久闻大名不胜敬仰。”书中暗表,这杜谦乃杜林杜杰之子,杜杰与张同泰是莫逆之交,牛晓塘就是通过张同泰给杜谦送了一笔厚礼,要不今儿个怎么这么客气呢。

众人寒暄过后,守备杜谦、师爷沈廷均引窦尔敦、牛晓塘进了城门,只见大街两侧除了列队相迎的府城兵以外,到处都是黎民百姓,家家门前摆设香案,炉内香烟缭绕,个个拱手含笑。

老百姓摆香案干什么呀?皆因窦尔敦在人们心目中是杀富济贫的英雄,是除暴安良的好汉,抗官兵、劫皇纲,解民倒悬,无不佩服,他们象迎天神一样迎接窦尔敦。不过他们又听说窦尔敦想归顺朝廷,心中又蒙上了一层阴云,为了不使窦尔敦改变原来的作为,他们摆设香案,乞求上苍,保佑窦尔敦不要与那些贪官污更同流合污。这也算人们的一片心意吧。

窦尔敦、牛晓塘看罢心潮起伏,更坚定了他们与清延斗争的决心。

工夫不大,来到了府衙门前,鼓乐齐奏,仪门大开,高攀头上顶戴花翎,项挂朝珠,身穿文雁补服,足登青报子朝靴,早在府门等候,见窦尔敦到来,忙抢前几步,口中说道:“未曾远迎,望窦将军恕罪。”窦尔敦放开喉咙哈哈笑道:“咱家是个粗人,来时鲁莽,府台如此盛情,令人实感不安。”一番揖让之后,随高攀进了二堂。众人分宾主就位,屋内有三张条案,东面一张,首席是窦尔敦面西而坐,左右是牛晓塘、李恕古等随行人员;西面一张,首席是高攀,左右是沈廷均、杜谦等府城官员,唯有北面一张独坐一人,此人身高七尺开外,赤红脸、大嘴叉,豹头环目吊梢眉,身披紫红大氅,足登鹿皮快靴,古铜中衣,腰扎英雄带,看样子面带三分横气六分野气、九分做气,十二分蛮气,一看就不是善茬儿。书中暗表,此人就是巴德佐,奉总兵玉狼之命专门刺杀窦尔敦的。

巴德佐用眼珠子扫了一下窦尔敦,见其身旁没一个正经巴北的人,心中暗想,天助我也,窦尔敦呀窦尔敦,我弟弟巴德佑死在你们的刀下,今天不是在牤牛店,也不是在沙河桥,就把你带来的这几个人都搭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也无怪巴德佐看不起,阎席斋这一化装也的确象个六七十岁的糟老头子,白胡子,长眉毛,青布衫,黄腰带,手扶一把拐杖,腰佩一把破刀,半眯着眼,跟睡着也差不多;那刘祥本来就个小,头上又扎了两个鬃髻,看去也就十来岁;牛晓塘虽衣着整齐,看外表也不过是个文弱儒生;挑夫鲁庄站立堂外,看去也就是条庄稼汉子。所以,巴德佐一看就乐了,他这一乐,高攀误解啦,认为是一种友好的表现,所以,起身笑道:“窦将军,我给你引荐一人。用手一指巴德佐道:“这位便适总镇玉狼将军帐下参将巴德佐将军,总镇今日身体不适,特道巴多将前来陪酒。”窦尔敦拱手道:“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彼此,彼此,哈哈哈哈··哈”其实,窦尔敦早就看出是他来啦,在牤牛店打过对头,高攀可不知道这些,岂不知双方早就别上劲啦。

窦尔敦一看人齐啦,传令鲁庄把礼物挑入庭堂,鲁庄知道不准自己说话,于是“啊啊”了几声,一哈腰把礼物挑了进去。这礼物是盛在两只大筐里,上面用草蒙着,高攀及众位官员一看无不哼鼻子,心说我们又不是牲口,给我们添草干嘛呀,无怪他们要投降,看来真是要断草绝粮啦,不然,所来几个人也不能这么狼狈不堪。

巴德佐见此情景把手一摆送:“去,挑出去,这里不是牛棚”他瞅了牛晓塘一眼,鲁庄刚要抄他的大棍,牛晓塘冷冷笑道:“且慢,此处虽不是牛栅,倒也有几分野味,既然乡将不喜欢我中原之草,除去无妨。”鲁庄回言把杂草除去,但见那筐内顿时光彩四溢,金辉盈室,皆奇珍异宝,众人无不大惊。

高攀起身道:“如此厚礼,下官岂敢授之。”窦尔敦朗声笑道:“哈……,区区薄礼何足挂齿,给下人买碗酒吃也就是了,待俺寰尔敦归降朝延后,还有大礼相送!”巴德佐丧气地坐在一边不再作声。鲁庄狠盯了巴德佐一眼,哗啦啦把满筐的珠宝玉器倒在了地上,窦尔敦道:“不得无礼,与我退下!”鲁庄把扁担其实是他那条镔铁点钢齐眉棍往地上一减,砰地一声,一块铺地青石碎作数瓣,转身出了大厅。窦尔敦面对高攀道:“恕下人无礼,这些薄礼就请府台代为笑纳吧!”高攀哪里见过这些宝贝,谦让了几番便令人拾掇走了。此时,室内酒案均已备齐,高攀笑道:“下官得知将军有归顺勃经之意,不胜欣喜,此乃朝廷之福,万民之幸也,今日小备海实,与将军痛饮几杯。”窦尔敦道:“喝酒不妨,府台与那总镇,王请东中言明,邀我等前来审议条条事宜,可有此事?”高攀道:“将军所提条款下官与总镇均已过目,觉得无不妥之处,只是委职与粮饷之事尚需呈报圣上,以待恩准,今日邀将军前来,一为朝廷贺喜,收得良将,二来问问将军对所提条款还有无补充,如无有时,下官便与总镇联衔上奏了。”窦尔敦道:“在下并无奢求,圣上给碗饭吃也就罢了,只是俺容不得那些狗仗人势的小人,倘若在俺身上打什么鬼算盘,决不饶他狗命!”巴德佐听罢一惊,但冷静一想,也没什么,反正总镇有安排,量你窦尔敦性命难逃。高攀生怕闹事,慌忙笑道:“将军所言极是,今日相聚一起,使敝府生辉,咱们何不边饮边说,来来来,喝酒,喝酒!”举杯相劝,窦尔敦端起酒杯刷要送到嘴边,就见那“老院公”阎席斋假装一打盹,往约尔敦路膊上一撞,啪嚓一声酒杯落地摔了个粉碎,众人一惊,高攀道:“窦将军为何掷杯于地?”未等窦尔敦开口,席斋笑道:“曾园老朽年迈无神,适才一打路肥杯碰掉了,望府台海涵。”隐即捣出一杯置于窦尔敦面前,重新把酒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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