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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黄三太失信 遭众骂 窦尔敦怀恨 负伤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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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尔敦要亲自上场迎战杨香武,吴知远上前拦道:“寨主且慢,待小弟会他一会!”窦尔敦深知吴知远的武功,不在杨香武之下,当时便点头答应了。

杨香武一个劲地叫阵,吴知远早已气得怒火中烧,他取过双刀跃入场内。吴知远不是使的一条亮银枪吗?今日怎么换成双刀了呢?原来,吴知远乃是全套功夫,十八般兵刃样样精通,他知道杨香武轻功过硬,使枪难以应付,因此改换双刀。吴知远跳到场里,与杨香武一打照面,观众可就全乐啦。乐哈?杨香武身材短小,高不过三尺,粗不过一掐,瘦小枯干,形似猿猴,手持一把短刀,实在是不压茬;吴知远就不同啦,身高七尺,虎背熊腰,看样子比杨香武高一半粗一圈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五一俊,众人能不笑吗?

二人走行门亮开架势,杨香武纵身跳起一丈多高,照准吴知远搂头盖顶就是一刀,吴知远闪身躲过,别看杨香武已年过六旬,但功底不退,仍不减当年之勇,堪称眼似闪电,腰似弯弓,腾似猿猴,站若苍松,蹿高纵矮声息皆无,观阵众人无不称绝。吴知远采取的是远功近打,以防为主,伺机进招,四五十个回合过后,杨香武因用的是紧功快打之法,结果身上见汗,出气也有些不匀了。本来他打算用急攻法把吴知远的步法打乱,没料到吴知远稳扎稳打,使他无机可乘,无缝可钴,杨香武急了,一个毒蛇出洞猛向对方小腹刺去,吴知远的双刀此时可就管事啦,左手一个推窗望月,把杨香武的短刀磕出,右手刀一个大鹏展翅奔杨香武面门,杨香武不敢怠慢,赶紧用刀一闭,岂不知吴知远用的是个虚招,杨香武稍一愣神,吴知远飞起一脚,正踢在杨香武的小腹上,幸亏杨香武功底深,就这样也被踢出去了一丈开外,杨香武自知再恶战非丢人不可,便就此抱拳道:“承蒙手下留情!”自行退出场外,吴知远还礼也回至本队。

黄三太把眼神盯在了欧阳德身上,还没等他开口,欧阳德便一晃脑袋,说道:“三哥,你就别指望我啦,我出去也是白送,还是看你的吧!”黄三太鼻子都气歪啦,他二话没说,正了正鸭尾巾,甩去古铜大氅,稳了稳贴身镖囊,纵身来到场内,窦尔敦见黄三太要亲自临阵,也不怠慢,知道这是最后一举了,迈大步入场,牛晓塘道:“寨主要多加小心,切防暗算,不要忘早晨之言”早晨他们说什么啦?原来,牛晓塘早晨给窦尔敦卜了一卦,说他有血光之灾,其实,牛晓塘并非算卦,因为他深知窦尔敦的脾气,一义忘百忌,加之牛晓塘对对方形势的分析,为了让窦尔敦提高警惕,才说他有血光之灾,窦尔敦最听非晓糖的话,当时满口答应,一定要百倍提防。故牛晓塘在他临阵之前又提醒了他一下。窦尔敦应诺而去,与黄三太打了个对面,随抱拳道:“不知黄老英雄怎样比试?”此时周围观众由窃窃私语变得鸦雀无声,都知道这是生死攸关的一场,也是当今武林之精粹,谁不愿看个水落石出呢!上千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场中的两个人,但见黄三太满脸堆笑道:“窦寨主,咱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借银之事也是圣命难违,并非在下之意,今日有幸在一处比试武功,乃是老夫多年之愿,别的事且搁在一边,今日乃是以武会友,方才几阵均是以友情为重,点到为止,你我为双方之首,更应为人表率,以老夫之见先动拳脚,拳脚不分胜负再动兵刃,不知寨主意下如何?”黄三太这番话道出了一副大仁大义的架式,说得窦尔敦将信将疑,正欲答话,刘祥在场外叫道:“比拳脚就要放下兵刃”黄三太笑道:“娃娃言之有理”说罢从背后撤去钢刀交与场外,窦尔敦也不怠慢,忙把双钩递与刘祥。刘祥又喊道:“身上暗器也得放下!”窦尔敦道:“对,除去暗器!”黄三太笑道:“寨主之言差矣,我已提前讲明不可使用暗器,焉有喑器藏身,大丈夫一言如白染皂,我偌大年纪岂能失信于众!”也是窦尔敦年轻气傲,自恃武艺高强,根本没把黄三太看在眼里,心说:黄三太敢拿人格作保证,上几阵又没见越规行为,量他黄三太不会言而无信!此时,他早把牛晓塘之言置于脑后了。

黄三太、窦尔敦说声请,二人亮开门户,插拳动手。周围行家们都看得目瞪口呆。讲硬功是赵殿魁对邱成;论轻快是杨香武对吴知远;谈巧妙得数军师牛晓塘;论手法得说小将刘祥,讲招数和功底还是窦尔敦与黄三太,因为这两人都是成了名的英雄,影响大,威望高,在绿林道上可谓出类拔萃。

两人一交手便各自运用所长,一招一式,一脚一拳,都和少林寺墙上画的图像无不相同。二人战了五六十个回合不分胜负,黄三太改变招式,把身子往下一伏来了个卧云,专打下三路,窦尔敦来了个燕膏十八翻,全凭腕肘和胯膝上的功夫,专点黄三太的七十二穴道和三百六十骨节,二人互拿互破,还是不分胜负。黄三太一个鲤打挺纵身站住,说道:“且住,看来凭拳脚还是难分高低,不如过过家伙,你看如何?”窦尔敦道:“恭敬不如从命,就依黄老英雄之言!“随之二人抄起兵刃,上文已经说过,窦尔敦用的双钩不在十八般兵刃内。那么十八般兵刃不是有钩叉吗?那是指的挠钩,窦尔敦使的这叫二十八室护手浑天钩,俗称虎头双钩,这护手双钩共有两柄,各长三尺六寸,其形似剑,两面有刃,顶端有余恰似一钩弯门,可以向前直刺,又可以向里钩拉,劈砍,又能磕咬,它的钩与刀剑不同,却与半月方天画戟相仪 将手握在方孔之内可以防护刀剑的切削,所以叫护手钩,乃兵刃之贼,一般的兵刃,同样的功夫就得败在钩下。

黄三太用的是单刀,算是遇上了克星。窦尔敦这对钩共重一千两,合六十二斤半;黄三太的单刀才十斤有余,交起手来这对黄三太很是不利,不过黄三太受过南侠老王灵的指教,知道如何躲避。

二人说声请,黄三太一个黑虎掏心,钢刀直刺穷尔敦前物。窦尔敦并不躲闪,右手钩向外一挂,左于钩分心便刺,黄三太见钩刺来,急向左一跨,就势一个紫燕穿帘,钢刀刺向窦尔敦右向,窦尔敦见黄三太偌大年纪仍然脚手十分灵活,暗说:果然名不虚传,一转身,双钩一并,用了个二龙吐须直取黄三太胸膛和小服,黄三太见双钩来势内猛,急忙躲闪,顺手来了个樵夫劈柴,直捣窦尔敦头顶,窦尔汝把头一歪,还了个王母献蟠挑,二人刀来钩去,紧紧战在一起,堪称供逢对手,将遇良才。练家子都看出了黄三太用的是花刀,虽然刀法精奇,但今天遇上了强千窦尔敦,看样子很难取胜。窦尔敦虽然在兵刃上占了上风,但一时半会也很难将黄三太战败。二人都是取胜心切,各不相让,这一来工夫就大了,黄三太毕竟是上了年纪,俗话说得好,岁数不饶人,工夫一大,气力有些不支,额角上浸出了细微的汗珠,喘气也不匀乎了。窦尔敦却是血气方刚,脸不变色,气不长喘,越战越勇,一钩紧似一钩,一钩快似一钧,大有到风断雨之势。其实,窦尔敦并无伤害黄三太之意;只是打算把他的狂气杀掉,不要目中无人,别再给皇家充当鹰犬,因此,使出二十八宿浑天钩的绝招。黄三太也看出了这一点,贼眼珠子一转,用单刀直刺窦尔敦的面门,窦尔敦用钩往外一磕,黄三太的单刀嗡地一声脱手面出。纵身往后一跳,跳出一丈多远,回身就跑,窦尔敦挥钩便追,双足用力向前一纵,双于合钩向黄三太砸去,本意是将黄三太砸倒,只听当啷啷一声响,“哎哟”一声红光闪现,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的不是黄三太,而是窦尔敦。

原来,狡猾的黄三太情知倚靠兵刃难以取胜,早就在贴身之处藏好了金镖,他先用花言巧语骗过了窦尔敦,使窦尔敦失去了警惕性,在关键时刻故作败阵,为的是让窦尔敦追赶,就在一跑一追的工夫,黄三太顺手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暗器,窦尔敦举钩下砸时,黄三太甩头一镖,直弃窦尔敦的太阳穴,窦尔敦歪头一闪,黄三太跟着一镖,这一镖正打在窦尔敦的肩头之上,立时划了一道三寸多长半寸多深的大口子,鲜血顿如泉涌。黄三太就势蹿到窦尔敦跟前,捡起钢刀,对准窦尔敦双足举刀就剁,说时迟,那时快,当啷一声,钢刀被磕了出去,原来,鲁庄一个箭步蹿了上去,镔铁大棍一迎,把黄三太的刀给磕飞了。此时,窦尔敦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手指黄三太破口大骂:“老匹夫,人面兽心,口是心非,言而无信,用暗器伤人,必遭天下英雄唾弃,你有何脸面活于人世!”黄三太全当没听见,得意地笑道:“窦寨主,说别的没用,如今你已是我手下败将,还敢比吗,如不敢比,黄某以宽大为怀,拿出银子不晚,跟随黄某到北京打官司也行,怎么样?”窦尔敦骂道:“呸!不要脸的东西,皇家的走狗,绿林的叛贼,且吃俺一钩!”说罢举钩就打,怎奈臂膀疼痛力不从心,黄三太向自己的人马扫了一眼:“胆大草寇,既已受伤还不伏首就擒,弟兄们不动手等待何时!”黄三太一声令下,邱成、李煜、杨香武一帮人全都亮出了家伙,牛晓塘、李恕古、赵殿魁、刘祥、鲁庄等人也都拉开了架式,眼看一场血战就要开始,就在这时,人群中跳进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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