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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罗步吉 山寨传府意 窦尔敦 古镇惩恶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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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罗步吉为了保官保禄保性命,无条件接受了金顶山众首领提出的约法三章,并为义军驻扎八蜡庙提供了各种方便,三千两贡银如数交纳。

金顶山众位首领经过反复商议,决定派刘文尚与阎席斋带领一百兵卒进驻八蜡庙。这八蜡庙座落在县城南面,西临南北官道,南面有条清水小河,站在庙脊上与城门可以遥遥相望。刘文尚、阎席香来到庙内,见里面荒草丛生,断壁残垣,已年久失修。当下便找到县令罗步吉商谈修庙一事,罗步吉为了讨好义军,四处张贴榜文,招纳能工巧匠,帮助义军筹措砖瓦石料,重修庙堂。

刘文尚虽武功不强,却能言善辩,处事灵活,阎席斋也精明强干,又有武艺在身,治军有法,理事有绩,二人密切配合,不到三个月便把这座八蜡庙修建得富丽堂皇,雄伟壮观。表面看去确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庙字,里面却没神像。大殿为聚义厅,宝塔是了望台,情房为义军住所,殿前做演兵场地,围墙高大,山门坚固,苍松翠柏蔽日遮天,的确是一座固若金汤的义军营地。

有诗为证:古刹幽幽更新容,莲花宝座无神灵。刀枪剑戟镇妖孽,藏龙卧虎一军营。

别小看这座八蜡古庙,它可是威慑县城,镇住河间府的一把匕首。

金顶山众位首领也信守诺言,既不拦劫途经本县的官员商贾,也不在本县境内作案,罗步吉心满意足,做了个安然自在的地方官。他这一安然可不要紧,河间府所属各县连连有案情发生,不是卸任官员被劫,就是县衙库银被盗,有些赃官污吏死于非命,公文一张接一张呈报河间知府,河间知府高攀如热锅里的蚂蚁,慌了手脚。前面已经说过,高攀这老小子之所以能当上府台,是因为把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儿给官居吏部尚书的罗大人做了偏房,献县知县罗步吉好赖算他的外甥,如今唯有献县境内平安无事,而其他各县均有棘手的案子,这不能不使他多心,他想,自蒙罗大人关照以来,他这个府台寸功未立,不但没有攻下金顶山,荡平贼寇,面且又在府地丢了皇纲,倘若被人奏个治府无方,岂能吃罪得起?于是他一面通过罗大人,也就是他家贵婿,选拔武林高手,以便对付窦尔敦,一面又把罗步吉叫到河间府讨教,来了个双管齐下,要不怎么说这小子老奸巨滑呢?

高攀把罗步吉请入府衙,酒肉相待,自不必说,其实,罗步吉心眼也不少,早就猜透了高攀的心思,于是含笑问道:府台大人叫我前来有何见救?”高攀嘿嘿一笑:“着紧的亲戚不必如此称呼,我请你前来,是打算问你一件事情。”“那就说吧!”高攀道:“非是姥爷夸奖,府辖各县均有贼匪作案,唯独献县境内风平浪静,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不知是何道理?”罗步吉对高攀并不想见,听他这一问更增加了几分烦恼,于是拂袖说道:“听府尊之言,献县不断出事方为正常?”高攀连连摇头:“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外甥治县必有良策,倘若你把治理良策告诉姥爷,推而广之,岂不更好!”

罗步吉多了个心眼儿,心里话:我这个良策岂能告诉你,倘若实说了,岂不落个私通贼寇的罪名,于是哈哈笑道:“你我府县乃一步之隔,下官所为你岂能不知,哪有什么良策!”高攀道:“外甥休要多心,今日请你入府,决无恶意,老夫之所以身任府官还不是你父罗大人关照,我岂能恩将仇报。外甥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老夫能平安居官,别无奢求,万望外甥不吝赐教。”其实,高攀已经猜出罗步吉必然与窦尔敦有默契,只是不知底细而已。罗步吉见高攀说出了真心话,不好再满,倘若执意不说,反会引起他的疑心,于是把如何请方笑为与窦尔敦商家林比武,方笑为如何失败,又如何订的约法三章,如实说了一遍。高攀听罢暗暗点头,连声称善。罗步吉道:“我这个良策你能用吗?”高攀道:“天高皇帝远,你用得,我怎么用不得?只是那窦尔敦野心太大,唯恐他不把我放在眼里,这就需要外甥奔走通融。”罗步吉道:“窦尔敦的山寨在敝县境内,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不得已而为之,府尊何必冒这个通匪之嫌呢?”高攀道:“外甥这是说哪里话来,上峰只是问案情破获与否,不问匪巢如何,今献县平安无事,府辖各县却连连报案,长此下去老夫吃罪不起,眼下我管辖的是河间府,只要河间府所辖各县不出案子,我这个知府便可坐稳,故此,看在咱们亲威份上,请你务必与那窦尔敦说些好话。”罗步吉心想:原来你也怕窦尔敦呀,我何不就此送个人情。于是长叹一声说道:“唉,既然府尊如此相托,我当尽力周旋,不过窦尔敦定要提交纳银子一事,此事当如何答复?”高攀道:“只要他们保证不在本府作案,银子好说,你只管费心去办,决不让你为难。”罗步吉道:“那你就听候回音吧!”二人议定,罗步吉起轿回了献县。这日,金顶山众位首领正在议事,突然有人来报:“启禀寨主,大事不好!”“何事惊慌?””有一乘八抬大轿,后跟五十名衙役,向山寨扑来!”“此事当真?”小的不敢谎报军情!”众位首领不知出了什么事,遂各执兵刃向寨门走去。他们来到寨门前一看,果然如此。鲁庄、郭景挺枪就要杀下山去,牛晓塘道:“且慢,他们决不是前来攻山,看个究竟再作道理!”

大轿落在寨门前,轿帘一挑从里面走下一个人来,此人三十岁上下年纪,头戴官帽,身穿七品官服,足登朝靴,腰裹玉带,下轿后,见众位首领一个个手握兵刃,立于寨门之内,当时就把他吓了个不轻。窦尔敦高声喝道:“足下何人?”“卑职罗步吉,特来上山拜访众位首领。”说着向左右一挥手:“还不把礼物呈上去!”一帮衙役慌忙把大箱小匣搬进寨门,打开一看,皆是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其实人们都认识这个罗步吉,因为上次攻山他曾经来过这里。窦尔敦一见这请景,早已明白了八九分,牛晓塘心里更清楚,只是不知他所求何事,于是手指礼物道:“县尊大人,你这是∽∽?”罗步吉心说:你牛晓塘还不知道吗?上次要不是你前去诈降,折了我的兵马,哪会有今日,让你就毁透了我啦。不过这话他可没敢出口,只是满脸赔笑道:“众位首领大仁大义,庇护本县平安无事,卑职略备薄礼,以表敬意。”窦尔敦道:“官不打送礼的,不过我们可不是官,你这么办岂不是倒行逆施?”罗步吉道:“寨主何出此言,单职不过小小七品县令,焉能与寨主威望相比?自签订契约后,寨主信守诺言,理当酬谢。”窦尔敦道:“县尊如此知礼,请上山叙话!”“承蒙众位厚意。”众首领在前,罗步吉在后奔了聚义厅。一众人落座,牛晓塘献茶道:“县尊屈身敞寨,可是专程送札面来?”罗步吉道:“实不相瞒,卑职亲临宝寨,一来酬报众位头领,二来受府台高大人之托,特来下书。”说罢从怀中取出书信一封呈与窦尔敦,窦尔敦看罢书信不由哈哈大笑:“府台高大人手眼通天,兵多将广,焉能与草寇同流?”罗步吉道:“寨主言之甚也,义军所为路人皆知,寨主之威震撼中原,府台高大人虽是朝廷命官,岂能不识时务,而今寨主顺民心,得民意,所向披靡,诛守备,殁王昌,火烧望月楼,血洗县衙,前车之鉴,他岂能不想?”窦尔敦道:“那知府老儿一向奸诈,倘若与俺窦某要花招,体怪俺荡平他的府街!”罗步吉起身施礼道:“卑职以人头担保,决无欺骗寨主之意。”牛晓塘把来书溜了一遍,方知高攀也要仿效罗步吉与义军订守协约,不由心中暗喜,说道:“既然府台大人愿和义军讲和订约,为什么他自己不来山寨,却烦县尊大人前来?”鲁庄道:“是呀!为什么他自己不来?”罗步吉道:“众位有所不知,和义军签订协约一事,乃是我们河间府地私下定夺,万万不可走漏风声,倘若朝廷得知,我等均有灭门之罪,为了防备万一,不得不秘密进行,皆因卑职与府台高大人沾点亲威,所以,府台才托我出面,望众位谅解。”牛晓塘道:“此事干系重大,请县尊暂且后堂休息,我们再商议商议。”罗步吉点头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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