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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飞山虎 含恨弃皇纲 五行僧 显艺惊众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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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国瑞与那飞山虎在慌乱之中来到了押护贡银的兵卒限前,急命兵卒速速撤退,连呼儿声没人答应,定睛看时,士兵有的酣睡未醒,有的东倒西歪,刘国瑞大惊道:“这是怎么啦?”半醒的士兵口吐白沫,摇头不语。气得刘圆瑞挺枪要刺,飞山虎上前阻拦道:“大人息怒,保护银车要紧,速速查问。”刘国瑞拉起一个醒来的兵卒,高声喝道:“我的银车何在?”那兵丁惊恐万分,回大人,由贼把银车劫走了。”刘国瑞勃然大怒,手起刀落,那兵卒死于血泊之中。此时,北面马蹄声已由远而近,飞山虎说声:“快走!”二人拍马而去,刚出商家林街口,一阵马挂銮铃响,闯出来三条大汉,正中一人头戴铺巾,身穿长袍,腰系绦,双打英雄扣,胯下配一宝剑,正是小诸葛牛晓塘,左边一位赤面绿袍,胯下枣骝马,手中追魂大砍刀,右边一位黑面微须,皂青战袍,胯下铁青马,掌中双刃锋,这乃是郭景、大东。三人拦路而站,郭景喝道:“休走,拿命来!”抡刀便砍,刘国瑞举枪一架,当哪一声,顿觉伤口疼痛难忍,本来他是惯于硬碰硬,可眼下不行,两处负伤;时时作痛,只好勉强招架,待寻机逃走。飞山虎李景昆一见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不以死相拼难于脱身,于是他从兜囊中摸出两只毒锥,正欲甩出,窦尔敦已驰马近前,高声喝道:“李老达官,休用暗器,否则某家开弓放箭了。”这句话还真突效,飞山虎看看前后左右都是伏兵,深知处境危机,贡银难保,忙收起毒锥,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交出贡银,再图后举。想到这里,把马一勒,凑到刘国瑞跟前,说道:“刘大人,既然寨主前来借银,我们何不交个朋友,暂且离开这里。”刘国瑞没领会飞山虎的意思,暗想:你身为镖头,竟如此贪生怕死,一旦失落皇纲,我的前程顶戴岂不葬送。于是,厉声说道:“李景昆,你岩怕死可速速离去,我刘某吃着皇粮拿着俸禄,就得替皇上效力,皇纲不能丢!”“非是在下怕死,望大人三思而后行。”刘国瑞怒发冲冠,“呸!亏你说得出口!”说罢挺枪直奔那郭景,飞山虎仍不死心,高声喊道:“刘大人且听我一言,献出银两实为上策,否则悔之晓矣!”刘国瑞哪里肯听,他不顾伤痛,一枪紧似一枪,一枪快似一枪,恨不得一枪把郭景刺个透心凉。那飞山虎见败局已定,又不忍见刘国瑞作刀下之鬼,长叹一声道:“你不听良言相劝,休怪我无情了!”说罢拨马就走。鲁由正要追赶,窦尔敦阻拦道:“李老达官,窦某不送了。”李景昆抱拳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说罢打马而去。刘国瑞报仇心切,仍与郭景厮杀,郭景一看久战不下,撂个败式拍马便走,刘国瑞哪里肯放,死死追赶,马头咬马尾挺枪便刺,郭景闻声猛一带马,刘国瑞长检走空,郭景就势一刀,正中刘国瑞左臂,当即翻身落马。郭景正欲要他性命,牛晓塘高喊:“休要杀他!”就在此时,那刘国瑞手一扬又甩出三只毒镖,直取郭景要害,郭景奕难躲避,就在那似挨肉皮非挨肉皮的工夫,当当当三只毒镖同时落地,原来,是金娘开弓搭箭把毒镖射落了。这一来可把郭景气坏了,他腾身下马,脚踏前胸道:“我岂能容你!”说罢举刀要砍,牛晓塘道:“且慢,我有话问他!”郭景只好住手。称杀了不就完了吗,还问他做什么?事关重大,不何不行。原来,刘国瑞与那飞山虎一行四人出了商家林,正碰上窦尔敦五人小金桥拦路,镇中发生的一切,他们却是一无所知。

牛晓塘见押运贡银的兵卒已被麻倒,当下便吩咐寨兵把银驮子搭在自己的马上,每匹马驮两个,每个一千两,装到最后一个驮子时,牛晓塘心中一动,说道:“打开看看!”郭录道:“看什么,上边有朱漆火印,难道还假了不成!”牛晓塘道:“还是看看为好。”郭景只好撬开一个,不撬则罢,这一操可就完啦,里面哪是什么银子,而是河卵石。牛晓塘命人把所有驮子打开,无一不是青一色的河卵石块。当下把众人气了个不亦乐乎。牛晓塘略思片刻,说道:“必须捉住为首之人,方知底细。”于是这才上马出镇,劫杀刘国瑞。

此时,刘国瑞已被拿下马来,故而牛晓塘阻拦郭景不要杀他,要问请真正的皇纲在哪里,于是下马问道:“刘守备,休得坦惊,在下为了拯救黎庶,才不得已面为之,只要你说出皇纲的去处,我们则不害你性命。”那刘国瑞骂道:“无知草寇,刘某只知押运皇纲,别无所知,要杀就杀,何必多问!”晓塘道:“何必如此,那银两乃是官府敲诈而来,今用它救民于水火,岂不善哉。”刘守备道:“呸!你刘爷深受皇恩,理当报效,就是知道也不告诉尔等”众人见他如此蛮横,无不怒火燃胸,就听唉地一声,原是鲁庄动了手,一棍正截在刘国瑞的脑袋上,顿时脑浆四溅,气绝身亡。牛晓塘道:“得,你这一棍不要紫,把四十万两银子打跑了,我们到哪里去找皇纲?”鲁庄道:“军师,那皇纲不是我们早就劫走了吗,你问他何用?”牛晓塘道:“你们哪里知道,那皇纲乃是肯一色的河卵石,真皇纲还不知在何处。”“唉,你怎么不早说,我哪儿知道呀!”窦尔敦道:“这便如何是好?”牛晓塘道:“不妨,我已派赵琪前去打探,估计很快便有下落。”

几个人正说话间,飞毛腿赵琪来啦,众人围上前去打听消息。赵琪笑道:“这回可真来啦,一个把总带领百余兵丁,押运着二十多辆车子,刚过水牛店,他们听说刘国瑞被劫,扭头就往南跑,我想,那必定是真正的皇纲。”牛晓塘点头道:“这就对了,事不宜迟,急速追赶,不得让他们入城!”窦尔敦说声追,两腿一夹青龙神驹,就见那神驹竖两耳,抖鬃毛,四蹄腾空,风驰电掣般向南追去,赵琪迈开飞毛腿紧跟其后,吴知远的银合兽虽比不上窦尔敦的青龙神驹,可也远远把众马甩在了后面。牛晓塘吩咐窦金娘带领寨兵紧紧随后。

不多时,窦尔敦、赵琪便赶到了水牛店,留神看时,见那把总正催赶兵丁车马速速回撤。窦尔敦快马加鞭赶至近前,高声喝道:“休得再走!”那把总一看不妙,急忙吩咐车辆快走,自己带几十名兵丁横路而站,妄图拦住来人,保护皇纲及早进城。窦尔敦急命赵琪绕过把总前行一步阻截押银车辆,自已去战把总与兵丁。赵琪应命而去,也是他行走如飞,眨眼间便赶到车马前边,大声道:“你们哪里走?”护车兵丁一看,就是一人拦路,也不理会,仍然拼命奔跑。赵琪施展软硬棒,向兵丁杀去,那兵丁哪是他的对手,当时便有几个死于非命,尽管如此,那二十辆贡银车仍然不停,毕竟是赵琪心眼来得快,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几步追上第一辆车,照定辕马肋下就是一刀,那马嘶叫一声倒地面死,接着又把第二辆,第三辆依次逐杀,这一来可不要紧,顿时车停路塞,兵卒大乱,赵琪腾身跳在车上,高声喝道:“你们走不了啦,快把贡银放下,饶你们不死!"就在这当几,一个小头目绕到赵琪身后,举刀就砍,赵琪可不怕这个,当年皇宫盗宝,众多御林军还伤他不着,别说一个小头日了。他听到风声,知道背后有人,软硬棒一抖,那鹿筋银丝鞭往后一绕,顶端的钢镖正中官兵的太阳穴,这一手叫做银蛇喋血,小头目当即毙命。众喽罗一看这人厉害,谁也不敢近前一步。

此时,窦尔敦与那把总杀了几个回合。那把总哪是他的对手,窦尔敦双钩一抖便把那把总钩于马下,那把总自知性命难保,慌忙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窦尔敦问道:“这车上押运的可是贡银?”那人道:“一点不假,如有辛句虚言,甘愿千刀万剐。”“为何前面车辆都是石头。“实不相瞒,那都是镖头李景昆的主意,说是防备万一。”窦尔敦正在问话,牛晓塘等人已经赶到,窦尔敦道:“军师,此人乃是护车把总,你看如何发落?”那人连连磕头:“饶小人一命,小人家中尚有妻儿老母,寨主饶命呀!”牛晓塘道:“放他去吧,杀他无益。”窦尔敦厉声道:“看在军师面上饶你不死,回去告诉狗官,这皇纲乃是金顶山扣留,日后再横行乡里,敞诈百姓定捣平他的狗窝,滚吧i”那把总与众兵丁抱头而窜。

牛晓塘急命寨兵打开银驮子,里面皆是白花花的元宝,众人皆喜,遂把银子驮于马上,浩浩荡药赶奔金顶山。有诗赞曰:天灾人祸苦黎民,尸骨遍野无问津。山寨群英行义道,运筹帷幄劫贡银。金桥古路除镖客,守备棍下做鬼魂,侠骨铸就惊天胆,军威浩气震乾坤。

众人劫了皇纲,一路凯歌返回山寨,庆功祝贺,发放银两,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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