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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护家犬恶伴护家犬 行侠人巧逢行侠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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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窦尔敦刚要进屋去救玉莲,突然迎面闪过一个人影,那人影既没靠近窦尔敦,也没呼唤他人,只是行走如飞,从窦尔救迎面一闪面过。窦尔敦心想,莫非说是夜游神?不能,不能。那人身穿夜行衣,背插单刀,青布蒙面,看行动非等闲之辈,一定与我救人有关,真要是赵府之人,难免与他有一场厮杀,我何不会他一会?想到这里,窦尔敦双钩在手,施展轻功,腾身越上房脊,只见那黑影轻展双臂,亚赛猿猴,腾越而去。窦尔敦蹿房越脊紧紧跟随,追至角楼处,那黑影却悄然无踪了。窦尔敦暗道,且不去管他,先救出姑娘再说。想到这里他返身回到原处,侧耳听了听,那“王不活”正威逼玉莲。窦尔敦立刻挑帘笼闯入屋内,那“王不活”也是个机警人,见帘笼一动,猛一回头,发现一个黑脸大汉迎门面站,一看不妙,身子往后一撤,说声:“来人呀!”话音未落,窦尔敦一个箭步蹿上去,手起双钩落,噗地一声血光四戴,“王不活”这回真活不了啦。几个丫头婆子吓得哭爹喊娘瘫在了地上,有的想跑,双脚却象钉住似的,就是进不了。窦尔敦喝道:“休得乱叫,某家不要你们性命!”说罢,双钩一晃,把捆绑玉莲的白绫割断,轻声说道:“姑娘休得害怕,某家特来救你,快随我逃命去吧!”玉莲在昏迷中忽听有人呼唤,睁眼一看,身旁站着一位壮士,自己身上的绳索已被划断了,她刚欲起身,怎奈浑身无力,四肢麻木,动弹不得。窦尔敦见此情景,心急如焚,未等姑娘开口,便把姑娘挟于肋下,闯出屋外,他一运丹心之气,正欲拧身上房,迎面闪出一人,高声喝道:“大胆贼人,哪里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久闯江湖的叛逆打手,赵府的教师爷双戟手武振雄。武振雄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窦尔敦救出玉莲的这当儿来了呢?原来,窦尔敦追赶那个黑影时,不慎碰上了一道机关,机关上设有一条长长的细索,这细索直通武振雄的住室,细索一端系着一个铜铃,只要有人踏上细索,那铜铃便会叮当作响。这一手还真够绝的。

武振雄听到铃声,断定有夜行人入院,于是他闯出卧室,叫上了几个打手在院子里暗暗寻找。上文已经提到,那“王不活”临死时呼喊了一声来人,这声音正好传到了武振雄的耳朵里,武振雄闻声赶到,因此正与窦尔敦打了个对面。窦尔敦见有人拦路,虚晃双钩腾身上房,他知道,要想数玉莲逃出虎口,必须穿过东厢房房脊,从后花园出院。于是,他加快脚步向东房脊蹿去,怎奈他肋下挟着玉莲,身子有些沉重,“嘎巴”一声,脚下踩断了一块阴阳瓦,这一来可了不得啦,八条大狗同时蹿入院内,向着房上横蹿竖咬。

这是怎么回事呀?原来这间东厢房正是赵家的金银库,夜间为了防盗,八条大狗都集中在这里,只要一有动静,这八条大狗便应声而出,死追不放,这就是“王不活”驯练出来的。窦尔敦刚刚跃入后花园,武振雄带领一帮打手也赶到了,他们呼啦啦把窦尔敦围住。武振雄一抖亮银双戟,面对窦尔敦发出一阵冷笑:“大胆蟊贼,竞敢夜入赵府抢人,真是狗胆包天,大概你还不知道双戟无敌手武振雄的厉害,趁早把人放下,交出兵买饶你不死,否则,你怪武某双戟无情!”实尔敦心想:呸!你算老儿,我乃武林高手震八方沧州大刀韩之弟子,二十八宿护手浑天钩乃是我的得力兵刃,你往哪儿摆?他低头一看腋下的玉莲,不由心中又是一惊,心说我这是救人,不是比武,哪里有挟着个姑娘打仗的哩?不行,我得赶快逃走!不能恋战!想到此,他大喝一声道:“姓武的,好赖你也在绿林混过几天,应知杀富济贫,除暴安良,乃绿林好汉之本分,你若没把绿林之德丢尽的话,放开一条路,让某家把这贴娘送走,愿较量武功,来日再登门拜会!”武振雄冷·笑道:“休得口吐狂言,要想逃走先同问我这双就符应不答应!”说罢择戟而上,窦尔敦只好应战。此时玉莲已经清醒过来,她见窦尔敦紧紧护着自己,眼泪急得都下来啦,“壮士恩人休得管我,快快离去吧!”窦尔敦哪里肯听,一个银蛇吐信向武振雄前胸刺去,那武振雄闪身躲过,随之,使了个怪蟒搅狂风,向窦尔敦劈去,窦尔敦一阵连环双钩封住了武振雄的双戟,为了救出姑娘,他且战且退,武振雄是步步紧通。

再说大东和金娘,兄妹伏在二楼上正监视着“一兜脉”母子,忽闻后院恶狗乱咬,知道情况危桃,故面将身下楼,向后院奔去。来到后花园一看,果然是刀光剑影,急忙亮兵刃为尔教解围。武振雄见又杀上来一男一女,断定也是前米救人,高声叫道:“无名小辈,休要前来送死!”敦一看兄妹赶到,心中大喜,慌忙把玉莲交与金娘,玉速万分感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姐姐,你放下我吧,别为我连累了你们,我纵然一死,来世也要报答你们的恩情。”金娘道:“不必多言,我来背你!“说罢将玉莲驮在背上。奥尔敦因为把玉莲交给了金娘,杀兴顿起,双钩一摆亮开了架式,面对武振雄一阵猛杀。武振雄也不是善茬儿,他左闪右躲寻机反扑,突然一个双龙出水,向窦尔敦两肋刺去,窦尔敦闪过戟锋,一个叶底藏花直剪武振雄的双腕,武振雄暗暗吃惊,好快的身法呀。谎忙撤回双戟,就势左右开攻,一个雄鹰展翅,通向窦尔敦的喉咙,窦尔敦不敢怠慢,猛摇头使了个力劈泰山,把武振雄的双戟磕了出去,这叫一巧破千斤。二人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

那窦大东护着金娘与众家丁对阵,这帮家丁武艺不高却很凶猛,虽然死伤了不少,仍然不退。

此时早有家丁跑到上房告诉了赵夫人,赵夫人本来就胆小,一听说家丁死了不少,顿时就昏了过去,小姐一边呼唤母亲,一边埋怨哥哥不该招灾惹祸。“一兜脓”倒满不在乎,一甩手随着家丁跑向了后院。

“一兜脓”最怕的是把玉莲抢走,他来到后院借着火把一看,抢人的还有个女的,顿时大声呼喊:“别让人跑了,拿住男的赏银五两,拿住女的赏银十两!”俗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兜脓”这一咋唬,众家丁可就不要命了,那个使九节鞭的瘦脖狼和那个使三节棍的花脸狗熊一马当先向窦大东和金娘扑去。金娘一看不妙,长期恋战必然不利,她给哥哥打了个暗语,意思是赶快脱身。于是边打边退,来到墙头下,大东猛力砍倒两个,乘机托着妹妹和玉莲跃过围墙,那武振雄一这三人要跑,一面舞双戟缠住窦尔敦,一面招呼家丁把恶狗纵于墙外。这八条恶狗也真听主子的话,丈二高的围墙一蹿面过,围着大东、金娘猛扑狠咬,真是狗仗人势,人借狗威,墙内墙外,一片混战。

就在这危急关头,房上闪来一条黑影,人还未到,就听得几声铁丸呼啸,八条恶狗滚地而死。接着黑影便飞身而下,刀光闪处血光四溅,几个恶奴惨叫身亡。那人来到大东兄妹跟前,说道:“快跟我走!”大东、金娘知道这是行侠之人,便紧随其身后,奔村西而去。

此时,窦尔敦仍与武振雄角斗,二人相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武振雄心想,我当初在绿林行里闯荡多年,还没碰上过敌手,今日要败在这个无名之辈手下岂不叫人耻笑,因此,他心一横要置窦尔敦于死地;窦尔敦也是取胜心切,心想,我初遇敌手正好施展一下韩门刀法的威风,不打败他岂能罢休?二人各怀心思,越杀越猛。武振雄毕竟是个武林老手,戟法狡诈多变,他见窦尔敦取胜心切,虚晃一戟,往后一撤,窦尔敦一个饿虎扑食,直取武振雄首级,武振雄来了一个就地十八滚闪到了窦尔敦的背后,抖双戟二龙吐须,直刺窦尔敦的上下两路,窦尔敦用钩磕出上路戟,下路可就躲闪不及了,武振雄一个黑狗钻裆,把窦尔敦掏了个仰面朝天,这一来,把窦尔敦摔急了,也是他年轻气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了一丈多高,借势猛挥双钩向武振雄脑袋削去,武振雄再躲已来不及了,只好把头一缩,说时迟,那时快,噗地一声,武振雄的发髻被削掉了。窦尔敦乘机跃上墙去,武振雄虽然发髻被削,但并未伤着皮肉,也是他恼羞成怒,双脚一跺腾身上房,挥双戟向窦尔敦面门刺去。就在这时,两颗弹丸呼啸而来,当啷啷,火星四溅,正磕在武振雄的双戟上,武振雄一怔神儿,又飞来一颗,这一颗不歪不斜正打在武振雄的左跟窝上,噗地一声眼球放炮了,武振雄惨叫一声跌落在地,痛得他在地上滚来滚去。此时投弹之人已站在了墙脊上,面对武振雄厉声喝道:“念你是条汉子,故面留你一条性命,倘若再助纣为虐,休怪我的弹丸无管!”武振雄趴在地上再也不敢作声了。“一兜脓”早溜没了影,其余家丁见势不妙也一哄而散。

美尔敦方款答话,那人道:“此处不是讲话之地,人已救走,我们还是离开北地吧!”窦尔敦本想返回赵宅再杀一间,见都人仗义执言,不好反驳,只好拧身跳下墙去,二人拔少应开区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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