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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朝阳寺五行传真艺 望月楼初试浑天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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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尔敦痛哭了一场,掩埋了恩师,回头又拿出师父交给他的那把金钥匙看了看,见上面刻有“神宿”二字,窦尔敦反复琢磨了一回也闹不清是什么意思,心想:既然师父把它交给了我,准有用处,我何不找师叔问问去。于是,窦尔敦拜别了邻里,便奔了朝阳寺。

窦尔敦牢记恩师遗训,行动处处小心,他知道师叔隐身寺内,而且官兵耳目众多,不敢直言相认,生怕给师叔招惹麻烦,故在天黑之后才偷偷地潜入寺中。窦尔敦在寺院中转了一圈,四处寂静无声,他来到正殿台阶下,见殿内烛光闪闪,木鱼声声,莲花座下香烟缭绕,那长老正在盘腿打坐,合十诵经。窦尔敦正在举足未定之时,就听见殿内长老念道:“阿弥陀佛,外面何人至此?”

窦尔敦心里话:这师叔就是有两下子,头也没回怎么知道门外有人呢?于是他走上台阶,轻手推门,躬身施礼道:“师父恕罪,我本赶路之人,走到此地天黑迷路,想在宝寺借宿一夜,多有打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从何而来又到何地而去?”窦尔敦道:“从王家庄来。”那长老回过头来仔细打量,见来人身穿素服,相貌非凡,不由得脱口问道:“施主既然是从王家庄而来,可知道王老大的近况?”窦尔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含热泪道:“实不相瞒,那正是弟子恩师,不孝弟子福浅命簿,老恩师抛下弟子已与世长辞了。”那长老听罢先是一惊,脸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苦色,而后便恢复了平静,他起身添了一炷香,接着又念起经来。窦尔敦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双膝跪倒在长老面前,说道:“师叔在上,恕弟子直言,晚辈到无他求,万望师叔收留于我,学点真功,好挺国为民。”长老拂袖笑道:施主之官差矣,老衲自幼出家,只会念经,不会武艺,万望施主海涵,今日天色已晚,在敝寺暂住一夜,明日还是赶路去吧”

窦尔敦急得差点哭出声来,心说你这老头,好不懂事,我师父明明让我前来认你这个师叔,你怎么往外撵呢?没准是信不过我,我何不报个姓名。想到这里,窦尔敦起身说道:“师叔不必多心,我乃是抗清将领窦致忠之子窦尔敦?”窦尔敦不报名则罢,他这一报名顿时惹得那长老怒形于色,说道:“好你个窦致忠之子,前者险些要我一死,今日又亲捉弄老补,我岂能容你!”说罢面对窦尔敦一抖袍袖,窦尔敦噔噔噔倒退几步骨碌碌倒在了地上。窦尔敦心说,这位师叔果然功夫莫测,亏我学了六年武功,若不然这一袍被非把我用出寺外不可。这位师叔脾气真坏,为什么我一报名反倒惹怒了他呢?其中必有缘故。

想到这里,窦尔敦急忙爬起来,复跪在长老面前,说道:“长老息怒,我真是窦致忠之子呀!”长老道:“我问你窦致忠有几个儿子?窦尔敦道:“弟子兄妹三人,大哥窦大东,我排行老二,三妹窦金娘。六年前恩师在这朝阳寺前怒打螃蟹脸,弟子就在场,后来多亏长老求情,恩师才把他们放止。就在那一天,我窦尔敦拜在了恩师即下,学艺六年请同父子,恩师临终前才告诉了我师叔的真管,此话句句实官,绝无虚假。”五行长老沉思片刻道:“有何为证?”这一问把窦尔敦问了个张口结舌,急得拖直拍脑门,也是他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了那把金钥题,急忙复言道:“恩师临终前曾交给弟子一把金钥匙,不信您看看。”说着从腰中摸了出来,递给了长老。那长老接过钥匙,顿时泪如雨下,自言道:“师兄呀师兄,大业未成你不该匆匆离去。”窦尔敦心想,这钥匙还真管事儿,早知如此我何必费那么多口舌,“师叔,弟子可是真的?”那长老把窦尔敦搂在怀里,说道:“果然是窦家后代。适才别怪师叔多疑,二年前有个后生前来本寺,自称是窦致忠之子,师叔信以为真,当时就收留了他,多亏师叔留神察看,那后生根本不是什么窦门之后,却是官兵派来的奸细,就为这个师叔险些丧命,孩子,如今清廷爪牙甚多,我们不得不防呀!”窦尔敦道:“如此说来,我进此寺是否会给师叔带来麻烦?”不会,不会,眼下寺内只有我的两个弟子,别无他人。”窦尔敦道:“我要久居此寺岂不招人嫌疑?”“不妨,只是需要你变为僧人模样,方能久居。”窦尔敦点头应诺,一夜无话。

次日,五行长老将徒弟宣入大殿,焚香诵经,为窦尔敦剪发受戒,沐浴更衣,变为头陀,自此窦尔敦便超脱凡尘入了空门。有诗为证:

身居佛门心不空,焚香乃为祭英灵。待到猛虎添双翼,除暴安良真英雄。

窦尔敦在这朝阳寺里,除了焚香诵经之外便是跟随师叔苦练轻功,蹄蹦跳跃,闪展腾挪,那真是一丝不苟,直练得他身轻如飞燕,落地似鸿毛,飞檐走壁无声响,蹄房越脊胜狸猫。有时五行长老为了试验他的功力,把几板儿豆腐摆在廊下,叫他穿行而过,这窦尔敦也真不含糊,一提丹田之气,噔噔噔从豆腐上跑过,你猜怎么着,那豆腐原封未动,连汤儿都没挤出来。

光阴迅速,日月如梭,一晃二年过去了,窦尔敦心中有一件事欲说而又不敢说,他知道恩师临终前曾说有件稀世兵器成在师叔这里,可是师叔为什么总也不提此事呢?那把金钥匙又有何用呢?为此窦尔敦总是闷闷不乐。五行长老猜透了窦尔敦的心思,于是把窦尔敦叫到身边,说道:“为师本想再调理调理你的轻功,看来不必了,也罢,从今日起为师把那件稀世兵器传授于你,希望你尽力习练,且莫辜负师训!”窦尔敦急忙破头谢恩,说道:“师叔放心,但不知这宝贝存放何处?”长老道:“就在莲花宝座之下,待夜静更深之后,你自取便了,不过那尊佛像少说也有三千斤,千万不要惊动他人!”说罢把那把金钥匙交与了窦尔敦。窦尔敦欣喜万分再次磕头谢恩。

简短截说,红日西沉,月照东山,朝阳寺内一片寂静,窦尔敦独自一人来到大段,焚罢高香,说道:“佛祖在上恕弟子无理了,你先委屈一会儿,待我取出宝来再让你佛归原位!”说罢,双手抱定莲花座,两腿运足千钧之力,说声:“走!”那佛像连同莲花宝座被移到了一旁,窦尔敦定睛一看,见宝座之下有一石匣,上刻“神宿”二字,窦尔敦这才想起了那把金钥匙,他把石匣抱出,见上面镶有一把金锁,把金钥匙轻轻往里一捅,哗啦一声锁开了,窦尔敦打开石匣,见里面平放着两把从来也没见过的兵刃,青悠悠,亮堂堂,在烛光映照下光彩夺目,寒气通人。窦尔敦欣喜若狂,他把这稀世兵刃取出,用手掂了掂,少说也有五十斤,但不知叫什么兵刃,低头一看见石匣内还放着一本书,红锦包皮,金线装订。上书“神宿钩谱”四个大字,打开一看,方知这兵刃叫“二十八宿追魂绝命钩”,也称“二十八宿护手浑天钩”,书中写得明白,此钩是按二十八宿打制的,分金、水、水、火、土日、月。双钩锋刃各有来历,即是*角木蛟、斗木獬、奎木狼、井木犴、亢金龙、牛金牛、娄金狗、鬼金羊、氏土貉、女土蝠、胃土雉、柳土獐、房日兔、虚日鼠、昴日鸡、星日马、心月狐、危月燕、毕月乌、张月鹿、尾火虎、室火猪、嘴火猴、翼火蛇、箕水豹、壁水输、参水猿、轸水蚓。”每宿十二式,共三百三十六式。

有诗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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