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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步步试探,强要侍浴(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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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太子寝殿后的净房内,水汽氤氲,弥漫着一种与秋夜凉意截然不同的温热潮湿。巨大的柏木浴桶中,热水蒸腾起白茫茫的雾气,模糊了雕花的屏风,也模糊了相对无言的两个人。

傅沉舟褪去了外袍,只着一件单薄的雪色中衣,衣襟微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紧实的胸膛。他靠在浴桶边缘,闭着眼,任由热水没过胸口,氤氲的水珠顺着他墨色的发丝、俊朗的侧脸线条滑落,没入水中。

江弄影站在浴桶旁,身上依旧是那身月白色的宫女常服,袖口高高挽起,露出一截纤细却并不柔弱的手臂。她手里拿着一块柔软的棉巾,垂着眼,机械地、一下下地,为傅沉舟擦拭着肩膀和手臂。

净房内很安静,只有水波轻轻晃动的声音,以及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这份安静,却比任何喧嚣都更让人心慌。

江弄影的目光,不敢落在傅沉舟身上,只能盯着水中晃动的、他肌肉线条流畅的倒影。指尖隔着棉巾,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皮肤下蕴藏的力量和温热的体温。这种感觉……莫名地熟悉。

她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很久以前,那个同样弥漫着水汽和药香的夜晚。

那时,她还是江良娣,住在奢华的椒房殿。因为一次“意外”(现在想来,多半是她那“恶毒女配”体质作祟),她手臂被划伤,流了不少血。是他,傅沉舟,那个当时对她似乎还有几分纵容的太子殿下,不由分说地闯进她的寝殿,亲自为她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她还记得他指尖拂过她颊边湿发时,那微凉的触感。记得净房内那几乎要凝结成露珠的、暧昧而微妙的气氛。更记得,他以“伤口不能碰水”为由,强势地、不容拒绝地,要亲自为她沐浴……

那时的她,羞愤、慌乱,心里把他骂了千万遍,却又在他那专注而小心(尽管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的动作下,不可避免地……心跳失序。

**“你身上都是血污,必须清洗。”**

**“孤亲自来。”**

他当时的话语,言犹在耳。那般强势,那般……令人面红耳赤。

而此刻,角色完全对调。

她成了那个伺候沐浴的人,而他,是那个坦然接受服侍的主子。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江弄影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那时的她,还在为“清白不保”而纠结恼怒,殊不知,比起后来经历的种种——废黜、贬斥、罚跪、禁足、以及近期这些带着屈辱的“贴身伺候”——那场由他亲自操刀的、界限分明的“治疗性沐浴”,竟显得……纯粹甚至算得上“温和”了。

至少那时,他动作虽霸道,目的却似乎只是为了清理伤口,避免感染。他的眼神,虽有压抑的暗流,却终究恪守着某种底线。

而不像现在……

傅沉舟虽然闭着眼,但周身敏锐的感官,却将身旁之人的一举一动,甚至那细微的情绪变化,都清晰地捕捉在心底。

他能感觉到她擦拭的动作,规矩,却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能感觉到她的呼吸,轻微而克制。也能感觉到,那偶尔掠过他皮肤的目光,带着恍惚,带着……一种他无法精准捕捉的、类似于怀念的复杂情绪。

她在想什么?

是不是也想起了……那个夜晚?

这个认知,让傅沉舟的心湖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漾开圈圈涟漪。那个夜晚,对他而言,同样印象深刻。

他记得她当时羞得通红的、如同熟透虾子般的脸颊,记得她紧闭着眼、长睫颤抖如同受惊蝶翼的模样,记得她身上混合着药香和少女清甜的气息,更记得自己指尖滑过她细腻肌肤时,那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悸动与渴望。

他为她清洗,动作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稀世珍宝,内心却进行着天人交战。他不断告诫自己,她受了伤,需要的是治疗,而不是他的欲望。那份极致的克制,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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