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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断粮七日:我在煮皮革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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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炊皮之争

断粮第七天,赵军营地的炊烟稀得像老人的呼吸,风一吹就散,连一丝痕迹都留不下。

灰蒙蒙的天空压得很低,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悬在头顶,仿佛随时会塌下来,把这片绝望的营地砸个粉碎。帐篷的帆布被这无形的气压坠得往下塌,边角在风中无力地耷拉着,像垂死者的手指。士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粗麻衣服沾满泥污和干涸的血迹,肚子饿得瘪瘪的,像被掏空的麻袋,贴在脊骨上,能数清每一节骨头的形状。

有人有气无力地拔着地上的枯草,草叶发黄发脆,一捏就碎。他们把草塞进嘴里机械地嚼着,草叶的苦涩混着泥土的腥味刺激着喉咙,引得他们一阵阵地反胃,却还是艰难地往下咽——至少能占点地方,让肚子不那么空得发疼,那种空洞的绞痛,比刀割还难受。

“再这么下去,不用秦军打,我们自己就饿死了!”一个年轻士兵蜷缩在帐篷角落,他的腿在前几天的战斗中被弹片划伤,没能得到及时治疗,已经开始发炎肿胀。此刻他脸色蜡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的破锣,嘴唇干裂起皮,嘴角还沾着草屑,说话时牵动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饿死也比被秦军砍死强!”另一个士兵翻了个身,露出嶙峋的肋骨,像晒干的鱼骨架,在单薄的衣服下清晰可见,“至少死得痛快!被秦军抓住,指不定怎么折磨我们呢!”

林越靠在医疗帐篷的木杆上,胃里的绞痛一阵紧过一阵,像有只无形的手在里面用力拧。他摸了摸怀里,最后半块发硬的麦饼早就给了那个断了腿的少年兵——那孩子才十四岁,爹妈都死在秦军的铁蹄下,抱着他的腿哭着喊“饿”的时候,林越实在不忍心。现在怀里只剩个空荡荡的布包,贴着胸口,粗糙的麻布硌得皮肤生疼。

“都起来!有吃的了!”一个粗嗓门突然炸开,像块石头砸进死水,激起一圈涟漪。是张屠户,以前在营里负责杀猪宰羊,一手屠刀耍得干净利落,后来被流矢射穿了胳膊,留下个歪歪扭扭的伤疤,就成了伙夫,管着营里的一口破锅。他扛着一捆东西,踉踉跄跄地走来,胳膊上的旧伤因为用力而渗出血迹,染红了包扎的麻布,在灰扑扑的衣服上格外刺眼。

士兵们像被针扎了似的,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瞬间迸出光来,那光芒里有渴望,有怀疑,还有一丝不敢相信的怯懦。

张屠户把那捆东西扔在地上,“哗啦”一声——是一堆各式各样的皮带、皮靴、还有几副破旧的铠甲碎片。这些东西大多磨得发亮,显然是用了很久的,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和黑褐色的污渍,散发着一股经年累月的汗臭、铁锈味和皮革特有的腥气,混杂在一起,闻着就让人头晕。

“这……这能吃?”一个士兵挣扎着爬起来,腿软得像煮熟的面条,扶着旁边的石头才勉强站稳。他的目光在那些硬邦邦的皮革上扫来扫去,像在打量什么怪物。

“怎么不能吃?”张屠户捡起一根磨得发亮的牛皮腰带,那腰带边缘已经磨损,上面还留着密密麻麻的针脚——显然是断了之后又被缝补过好几次。他用一把锈迹斑斑的刀“咚咚”地把皮带剁成小块,刀刃钝得厉害,每一下都要使出浑身力气,“煮烂了就能吃!当年我在乡下,闹灾年的时候,连观音土都吃,拉不出来屎,用棍子抠都认了!这皮带总比观音土强,至少是肉做的!”

他找来一口黑黢黢的铁锅,锅沿缺了个口,是之前炮击时留下的,边缘还能看到烧灼的痕迹。他费力地把锅架在三块石头上,往里面倒了些浑浊的水,那水是从营地旁边的小溪里打来的,里面还飘着草屑和泥沙,沉淀了半天也没清透。他把剁好的皮带块扔进锅里,用燧石生火,火星“噼啪”溅起来,落在他粗糙的手背上,他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吹着火星,想让火快点燃起来。

很快,锅里冒出了白汽,一股更浓烈的腥臊味弥漫开来,像煮臭了的死老鼠,又像没洗干净的生肉,引得几个士兵捂着嘴直反胃,有人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出来,吐的全是清水和草渣。但即使这样,他们也舍不得挪开脚步,喉咙里“咕咚咕咚”地咽着口水,那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压倒了理智和厌恶。

“不能吃!”林越突然站直身体,胃里的绞痛都被这股急火压下去了。他几步冲到锅边,指着那些在水里翻滚的皮带块,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发颤,“这些皮革不能直接煮!”

张屠户回头瞪他,眼睛里布满血丝,像头被惹急的困兽,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你说什么?都快饿死了,你还挑三拣四?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老子比你清楚!”

“不是挑拣,是有毒!”林越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了几分,他想起扁鹊先生在药圃里教他辨识毒物时的样子。那是一个深秋的早晨,先生拿着一块被铅污染的泥土,上面长出来的草药叶子都发了黑。先生的脸色很严肃,指着泥土严厉地说:“凡入口之物,必察其性,铅性酷烈,入体则噬骨,肝脾肾皆受其害,不可不慎!”现在,这些皮革里就藏着这“酷烈”的铅——他记得现代知识里说,古代常用铅盐来鞣制皮革,让皮革变得柔软耐用,可这铅,是要命的东西!

“中毒?我看你是饿疯了!”张屠户把刀往地上一插,刀身“嗡嗡”颤抖着,刀尖深深扎进泥土里,“老子杀了一辈子猪,什么荤腥没吃过?还不知道什么能吃?铅是什么玩意儿?能填饱肚子吗?能让我们活下去吗?”

士兵们也炸开了锅,议论纷纷。有的挠着头,露出犹豫的神色,显然被“有毒”两个字吓到了;有的却饿红了眼,往前挤了挤,眼睛死死盯着锅里的皮革:“管他什么毒,先填饱肚子再说!毒死也比饿死强!饿死太难受了,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死都死得窝囊!”“就是!林越兄弟,你是大夫,我们敬你,但你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拿出吃的来!拿不出来就别挡着我们活命!”

林越急得额头冒汗,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胸前的布包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知道铅中毒的厉害——先是恶心、呕吐、腹痛,接着手脚发麻,像有无数根针在扎,最后连握刀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会变得痴痴呆呆,比饿死还难受,死得更痛苦,更没有尊严。他看着锅里那些渐渐变软的皮革,又看了看士兵们蜡黄的脸和渴望的眼神,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喘不过气来。

“铅是一种重金属,”林越尽量用他们能听懂的话解释,他知道“重金属”这个词他们可能不懂,只能打比方,“就像烧红的烙铁,吃了会烧坏肚子,让人手抖,连弓都拉不开!我们现在虽然饿,但至少还有力气打仗,还有力气拿起刀保卫自己,吃了这个,就彻底成了秦军的活靶子,只能任人宰割!”

张屠户冷笑一声,嘴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块拧干的抹布,满是不屑:“我看你就是不想让大家活!有本事你变出米来!变不出来就别挡着我们活命!我张屠户今天把话撂在这,这锅汤,我喝!死了我认!”

“我不是挡着大家活命,是想让大家活得久一点!”林越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先生说过,‘宁肯饿三分,不贪毒一口’,我们不能为了一时痛快,把命搭进去!活着,才有希望,不是吗?”他脱口而出,提到了扁鹊,仿佛先生就在身边,给他撑腰,给他力量。

锅里的皮革煮得更软了,边缘都烂成了糊状,在浑浊的水里翻滚,像一团团丑陋的泥块。腥臊味越来越浓,刺激着每个人的嗅觉神经,也刺激着每个人濒临崩溃的理智。一个脸上带疤的士兵忍不住了,他的胳膊在之前的战斗中被砍了一刀,因为缺医少药,一直没好利索,此刻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用树枝捞起一块煮软的皮带,吹了吹就要往嘴里塞。

“别吃!”林越一把打掉他手里的树枝,皮带块“扑通”掉回锅里,溅起的泥水溅了两人一身,在他们灰扑扑的衣服上添了几道深色的印子。

“你他妈疯了!”疤脸士兵急了,拳头攥得咯咯响,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再拦着老子,老子对你不客气!”

林越梗着脖子,没退后半步,眼神坚定:“要打就打,但这东西不能吃!”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迷了所有人的眼。等大家揉开眼睛,就看见林越抱着胳膊,挡在锅前,像块钉在地上的石头,纹丝不动。张屠户举着刀,脸涨得通红,青筋暴起,却迟迟没砍下来,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映出他纠结的脸。士兵们围成一圈,大气不敢出,只有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地响,像在催促他们做决定,又像在为这场荒唐的争执伴奏。空气里,皮革的腥臊味、士兵的汗臭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混杂在一起,构成了这幅绝望而混乱的画面。

第二节 烈酒脱毒

林越的手悬在半空,紧紧攥着那半坛烈酒。酒坛是粗陶做的,表面坑坑洼洼,还沾着些褐色的药渍——这是他从医疗帐篷的角落里翻出来的,原本是用来消毒伤口的,度数极高,平时哪怕只是闻一下,都觉得喉咙发呛。此刻,这半坛酒成了救命的稻草,也成了他和张屠户较劲的唯一砝码。

“你想用这酒干什么?”张屠户的刀还举着,却没再往前递,眼睛死死盯着那坛酒,喉结不自觉地上下动了动——在这断粮的日子里,酒比水还金贵,不仅能御寒,还能暂时麻痹神经,忘记饥饿和疼痛。

“脱毒。”林越的声音很稳,刚才的急躁被一种冷静取代。他知道,现在冲动没用,必须让大家相信他。“酒精能溶解一部分铅,把皮革用酒泡过再煮,毒性能小一半,至少不会让我们马上倒下。”他想起先生教他的“以酒制毒”之法,虽然当时学的是解蛇毒,但道理相通,都是利用酒精的渗透性和挥发性,对抗那些顽固的毒素。

“用酒煮皮带?”张屠户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突然爆发出一阵粗粝的笑声,笑完,他把刀“哐当”一声扔在地上,刀身与石头碰撞,发出刺耳的响声,“你知道这酒有多金贵吗?上次王二被箭射穿了大腿,消毒全靠它!李三发烧烧得迷迷糊糊,喝两口也能缓过来!用它煮这破皮带,你疯了?”

“现在保命最要紧!”林越拧开酒坛盖子,一股浓烈的辛辣味“腾”地窜出来,像条小蛇钻进每个人的鼻子,瞬间盖过了皮革的腥臊味,引得几个士兵打了个激灵,连打喷嚏。“酒没了可以再找,等我们活下来,打败了秦军,什么好酒没有?可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士兵们也议论起来,意见不一。有的觉得可惜,纷纷点头附和张屠户:“是啊,这酒太金贵了,用来煮皮带,太浪费了!”有的却看到了希望,眼神里重新燃起了光:“林越兄弟说得有道理,用酒换条命,值!总比不明不白地毒死强!”“可……这酒真能解毒吗?别到时候毒没解了,酒也浪费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越没说话,只是举起酒坛,对着铁锅就要倒。他知道,说再多都没用,只有做出来,让他们看到效果,才能打消他们的疑虑。

“等等!”张屠户突然拦住他,粗糙的手按住坛口,掌心的老茧磨得坛口“沙沙”响。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怀疑,有不甘,还有一丝挣扎:“要是没用怎么办?我们既没吃到东西,又浪费了酒,到时候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弟兄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林越看着他,又看了看周围的士兵。他们的脸上,大多是同样的疑虑和不安。他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充满了酒精的辛辣味,也充满了决心:“我先喝。要是有毒,我第一个倒下,绝不连累大家。”他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不容置疑,“但我相信先生的话,也相信这法子管用。先生说过,‘物性相制,如兵之相克’,总有办法能对付这些毒物。”

张屠户盯着他看了半晌,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最后,他突然松开手,往旁边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像是做出了某种艰难的牺牲:“好!我就信你这一回!要是真能成,以后这伙夫的差事,我让给你!我张屠户服你!”

林越点点头,手腕一斜,琥珀色的酒液“哗啦”一声倒进锅里。

酒一进热水,立刻“噼啪”沸腾起来,像滚油里滴进了水。表面浮起一层灰黑色的泡沫,像肮脏的棉絮,还冒着细小的气泡,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融化,然后随着泡沫浮上来。那股混合着酒香和皮革腥气的味道变得更加浓烈,呛得人忍不住咳嗽。

“这是什么?”一个离得最近的士兵指着那些泡沫,声音里带着惊讶和一丝恐惧,仿佛那是什么妖魔鬼怪。

“是铅和酒精反应后的东西。”林越找来一根树枝,在锅里轻轻搅动,让酒液和皮革充分接触,确保每一块皮革都能被酒浸泡到。“这些泡沫就是毒,等会儿撇掉,毒性就小了。”

他的动作很专注,像在进行一场精密的手术,眼神紧紧盯着锅里的变化,连呼吸都放轻了。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照在他脸上,映出他紧抿的嘴角和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血丝,却亮得惊人,像黑夜里的星辰。

张屠户蹲在灶边,往里面添着柴。干树枝“噼啪”作响,火苗舔着锅底,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地上,随着火苗晃动,像个跳动的鬼影。他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锅里的变化,眉头皱得像个疙瘩,心里一半是怀疑,一半是期待,两种情绪在他脸上交替出现,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狰狞。

“你怎么知道酒精能溶铅?”张屠户突然问,添柴的手停了停,目光落在林越专注的侧脸上。他不是不信,只是实在好奇,这年轻的大夫怎么懂得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道理。

林越搅动的动作没停,声音里带着点回忆的味道:“先生教的。他说‘物性相克,如阴阳相济’,酒精性烈,能攻能散,善驱沉滞之毒;铅性重浊,易沉积于脏腑,正好需要酒精这种烈性来化解。”他没说这是现代化学知识,只把功劳归于扁鹊——在他心里,这些应对绝境的智慧,归根结底,都是先生当年“逼”他学的那些基础医理的延伸。先生总说“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以前他还嫌先生啰嗦,现在才明白,那些看似枯燥的知识,正是此刻保命的根本。

张屠户“哦”了一声,没再追问。他虽然还是觉得这法子有些荒唐,但看着林越认真的样子,心里的怀疑渐渐少了些。他低下头,继续往灶里添柴,只是动作轻柔了些,仿佛怕惊扰了锅里正在进行的“解毒仪式”。

时间一点点过去,像锅里慢慢变稠的汤,显得格外漫长。士兵们饿得头晕眼花,有人靠在石头上打盹,却睡得不安稳,时不时被饿醒,发出一两声呻吟;有人盯着锅直发愣,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只剩下一具躯壳还在等待那锅救命的汤。没人再催,仿佛这锅奇特的“酒煮皮带汤”成了他们唯一的精神寄托,支撑着他们熬过这绝望的时光。

林越一直守在锅边,时不时用树枝搅动一下,观察泡沫的变化。他发现,随着时间推移,灰黑色的泡沫越来越多,渐渐沉淀在锅底,酒的辛辣味也越来越浓,慢慢盖过了皮革本身的腥气,形成一种新的、同样难闻却似乎安全了些的味道。

“差不多了。”林越站起身,因为蹲得太久,腿麻得差点摔倒,他赶紧扶住旁边的石头才站稳。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钗——这是他之前从一个牺牲的小吏身上找到的,那小吏死的时候还紧紧攥着这根钗子,像是握着什么宝贝。林越一直带在身边,本想留着给伤兵挑箭头用,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你拿银钗干什么?”张屠户不解地问,眼睛盯着那根亮晶晶的银钗,有些好奇。

“测试毒性。”林越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在实战中用这个方法,虽然理论上可行,但心里还是没底。“银遇铅会变黑,变黑越慢,说明毒性越小。”

他用银钗挑起一块没经过酒浸泡的皮革——他刚才偷偷留了一小块,藏在袖口里,就怕出现意外情况,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放进另一碗清水里;然后又用银钗挑起一块经过酒浸泡的皮革,放进另一碗清水里。

周围的士兵都凑了过来,伸长脖子看着那两碗水,连呼吸都屏住了,营地里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过帐篷的声音和锅里轻微的咕嘟声。张屠户也放下手里的柴,走到碗边,眼睛瞪得溜圆,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奇迹发生了:没经过酒浸泡的那碗水,银钗表面迅速蒙上一层黑色,像被烟熏过,又像生了锈;经过酒浸泡的那碗水,银钗变黑的速度慢了一半,颜色也浅了很多,只是淡淡的灰黑色,远没有另一根那么吓人。

“看到了吗?”林越举起两根银钗,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他把银钗递到士兵们面前,让每个人都看清楚,“这就是酒的作用!虽然不能完全去毒,但至少能让我们活下来!能让我们有力气等到找到真正的粮食!”

士兵们发出一阵惊叹,看向林越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和信服,刚才的怀疑一扫而空。有人甚至鼓起了掌,虽然掌声微弱,却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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