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兵马俑GPS·地下蛊阵网(2/2)
林越的针盒突然升空,光流扫描过整个军阵。每个陶俑的胸腔都藏着不同的蛊虫:前锋俑是血蚕蛊,专门啃噬肌肉,虫身的血色与秦兵的甲胄红完全相同;后卫俑是锁脉蛊,能堵塞血管,虫体透明如水晶,与陶俑的眼球材质完全一致;而中军帅位的空位上,银粉组成徐福的轮廓,手里举着青铜令牌,令牌的玄冥纹与陶俑眼眶的绿光完全同源,像把能打开死亡之门的钥匙,纹路的每个转折处都嵌着米粒大的蛊虫卵,遇血便会孵化。
这是活体武器库。林越的声音发颤,光流中显影出蛊虫扩散的模拟图,绿色的波纹顺着地脉蔓延,途经的村庄、城镇都被标上红色的骷髅,启动时,所有蛊虫会顺着地脉涌向咸阳,比瘟疫快十倍,能在三个时辰内让整座城变成死城。他的指尖划过模拟图上的咸阳宫,那里的绿点最密集,像颗即将爆炸的毒瘤,周围的街道已被绿色覆盖,形成放射状的杀线,与兵马俑的军阵排列完全相同。
扁鹊的三指按在陶俑的膻中穴,指腹传来蛊虫啃噬陶土的震动,像有只小兽在里面磨牙,力度随着时间逐渐增强,每过一刻钟就加重一分,与秦军的击鼓进军节奏完全一致。它们在饥饿时会休眠,遇活人气味才会激活。他突然扯下林越的衣角,蒙住两人的口鼻,别呼吸!这些蛊虫对活人的气息最敏感,比猎犬还灵,能嗅到三里外的生人气,哪怕只是一口呼气,都能引来成百上千的蛊虫。
东南角的陶俑突然转头,脖颈的陶土摩擦声在寂静的俑坑格外刺耳,像有人在身后磨牙,转动的角度恰好是37度,与秦军的队列转向角度完全相同。眼眶的青光扫向两人藏身的立柱,光柱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蛊虫,像尘埃在阳光里跳舞,却带着致命的毒性,虫身的银线在光线下组成微型的军阵图,与坑内的陶俑排列完全一致。林越的手机屏幕闪过乱码,随即显影出实时地图:整个关中平原的地脉里,都藏着与陶俑同源的蛊虫,像无数条绿色的血管,最终汇入咸阳宫,在宫墙的位置形成个巨大的字,笔画的宽度恰好是秦尺的三丈七寸,与兵马俑的甬道宽度完全相同。
鼎开一窍...扁鹊突然明白,银簪在陶俑的青光中泛着红光,针尖刺入陶俑的人中穴,那里的陶土突然变软,像人的皮肤般凹陷下去,开的不是鼎,是蛊虫的封印。他的青铜针插入陶俑眼眶,青光瞬间熄灭,蛊虫的尸骸在陶土中显影出七月初七的字样,与东海祭典的日期完全相同,笔画间的银粉组成海浪的图案,与徐福令牌上的海浪纹完全同源,徐福要用骊山的蛊阵,配合东海的长生炉,在同一天动手,用关中的生民气血,浇灌他的长生丹。
林越突然指向坑壁的壁画,那里用朱砂画着祭祀的场景:七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围着巨大的鼎,鼎下的火焰里翻滚着人形,鼎耳的位置刻着与陶俑足底相同的鼎开一窍字样,面具的纹路与巡逻秦兵的玄冥纹完全相同,只是更繁复,像无数条蛊虫缠绕而成。那七个面具人,对应着七处蛊阵节点。他的指尖划过壁画,窑厂是其中之一,兵马俑是核心,剩下的五个,应该藏在关中的五座名山。
陶俑的嗡鸣突然变调,频率从8000hz降至47.3hz,与地脉的共振完全同步,坑底的石板开始渗出银粉,组成《黄帝内经》的经络图,与陶俑的排列完全重合,每条经络上的陶俑都藏着对应的蛊虫:心经是血蚕蛊,肺经是锁脉蛊,肝经是蚀骨蛊...像本刻在地下的活体医书,只是书页里写满了杀戮。
第四节 兵阵待发
陶俑的嗡鸣突然变急,像有无数只手在敲击陶土,频率从8000hz升至hz,震得洞顶落下碎石,砸在陶俑的甲片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无数面小鼓在同时被敲响,鼓声的节奏与秦军的军鼓完全相同——三短一长,是集结的信号。林越的针盒显示共鸣倒计时,数字跳动的频率与秦兵的脚步声完全一致,越来越近,像敲在两人的心脏上,每跳一下,胸口就泛起窒息般的闷痛,与被锁脉蛊攻击的症状完全相同。
他们来了。林越拽着扁鹊躲进陶俑队列,甲片的缝隙里,能看见秦兵腰间的青铜牌在发光,与陶俑眼眶的青光连成线,像串移动的灯笼。最前面的校尉腰间挂着个陶罐,罐口飘出的银线与陶俑足底的刻字产生共振,在地上组成二字,笔画的粗细恰好是秦尺的三分,与兵马俑的发丝直径完全相同。
校尉,东边第三列俑眼灭了!士兵的吼声里带着慌张,火把的光扫过扁鹊藏身的位置,银簪反射的光点差点暴露目标,光点落在对面陶俑的眼眶里,激起圈绿色的涟漪,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林越突然按住身旁陶俑的手臂,将其转向西北方——那里的秦兵瞬间被其他陶俑的青光锁定,吓得连连后退,甲胄碰撞声在俑坑回荡,像打翻了的铁桶,甲片掉落的数量正好是二十七片,与之数完全吻合。
是活的!秦兵的惨叫在俑坑回荡,被青光扫过的手臂突然红肿,血管里浮现银线般的虫影,与渭水瘟疫患者的症状完全相同,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黑,从指尖到肩膀,蔓延的速度恰好是每息三寸,与秦军的行军速度完全一致——一昼夜行百里,一刻行三里三。扁鹊的银簪同时刺入三个陶俑的眼眶,青光熄灭的瞬间,他拽着林越往盗洞跑,身后传来蛊虫集体爆发的嗡鸣,震得地动山摇,陶俑的碎片在黑暗中飞溅,像场人造的冰雹,碎片上的蛊虫还在蠕动,虫嘴咬着的陶土碎屑里,能看见细小的肌肉纤维,显然是之前遇害民夫的残骸。
钻出盗洞时,天边已泛鱼肚白,晨雾在草叶上凝成细小的青光,那是被震飞的蛊虫幼虫,在阳光下像碎钻般闪烁,虫身的银线组成微型的军阵图,与地下的陶俑排列完全相同。林越回头望,骊山的轮廓在晨光中泛着青光,像头蛰伏的巨兽,呼吸间吐纳着蛊虫的气息,山顶的云雾组成巨大的玄冥纹,与陶俑眼眶的绿光完全相同,纹路线条的宽度恰好是三丈七尺,与兵马俑坑的宽度完全一致。
子豹的快马在路口等候,竹简上的军情还冒着墨香,竹纤维吸饱了晨露,膨胀后显露出原本被墨迹掩盖的银线:秦王今日要亲赴骊山,验收新俑,说要看看自己的地下军团是否能镇住六国亡魂。他的指尖划过新俑眼眶嵌夜明珠的记载,突然抬头,瞳孔里映着骊山的青光,那些珠子...会发光,是不是就是先生说的蛊虫?昨夜有个民夫偷偷挖了颗,今早发现他全家都变成了青黑色的尸块,尸体堆里爬满了银线般的虫,虫嘴里还咬着碎肉,肉上的纹路与陶俑的甲纹完全相同。
林越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与针盒的光流组成完整的军阵图。帅位的空位上,银粉正在显影出秦王的轮廓,旁边标注着祭典祭品,字体的笔画里嵌着细小的蛊虫卵,遇热便会孵化。扁鹊的银簪突然指向咸阳方向,那里的地脉传来更强烈的震动,像有千军万马正在苏醒,频率与陶俑眼眶的青光完全同步,震得路边的野草都朝着骊山方向倒伏,草叶上的露珠滚落,在地面组成微型的军阵图,与地下的陶俑完全重合。
七月初七...扁鹊的声音带着寒意,青铜针在掌心微微发烫,针尖渗出的银粉组成字,他们要用秦王的血,启动整个蛊阵,让这地下军团变成真正的杀人利器,用六国的亡魂来炼制他们的长生丹。他的目光扫过林越的手机,屏幕上兵马俑的坐标正与现代卫星地图重合,每个红点都在闪烁,像即将引爆的炸弹,而那个帅位空位,恰好是整个阵眼的核心,红点最密集,像颗跳动的心脏,跳动的频率与秦王的脉搏完全相同——每分钟七十二次。
晨雾中,骊山的青光渐渐隐去,却在两人的瞳孔里留下永不熄灭的残影。林越握紧针盒,突然明白:所谓的GpS,从来不是定位工具,是玄冥教给整个关中平原埋下的死亡坐标,而破解它的钥匙,或许就藏在那个刻着鼎开一窍的帅位空位里——那里等着的,可能不是秦王,是能终结这一切的鼎心传人,是医道与邪术最终较量的战场。
远处的咸阳宫方向,传来早朝的钟声,声浪撞在骊山的山体上反弹回来,与俑坑的蛊虫嗡鸣产生共鸣,在关中平原的上空组成无形的杀阵。扁鹊的青铜针突然集体指向东方,针尖的银粉组成七月初七的字样,与东海祭典的日期完全相同,针尾的错银云纹里,显影出徐福站在长生炉前的身影,炉口的青烟组成与兵马俑阵完全相同的字,在历史的长河里缓缓流淌,等待着鼎心传人的血来终结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