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兵马俑GPS·地下蛊阵网(1/2)
第一节 坐标疑云
扁鹊的药庐飘着艾草香,案上的青铜针盒在烛光下泛着冷光,盒盖的饕餮纹像只睁着的眼,瞳仁里流转的银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频率与窗外的蝉鸣完全同步——0.73秒一次,精准得像铜壶滴漏。林越指尖划过纹路时,指甲缝里的银粉突然跃起,在盒面组成窑厂的坐标:北纬34°35′,东经109°27′,与记忆中兵马俑坑的经纬度只差0.73秒,像枚被刻意调整过的印章,盖在历史的褶皱里。
你说地下埋着千军万马?扁鹊的银簪挑起药碾里的雄黄,粉末在案上组成字,被穿堂风吹得微微晃动,笔画的缺口处恰好落进三粒艾草籽,与《孙子兵法》的兵势篇残页完全吻合。他的青铜针突然震颤,针尖指向西方,那里的地脉传来微弱的共振——47.3hz,与渭水蛊虫振翅的频率完全相同,像有支隐形的军队正在地下行军,铠甲的摩擦声顺着药庐的梁柱往上爬,在房梁上组成微型的军阵图。
林越突然按住他的手腕,针盒的光流中显影出两张重叠的图:窑厂的五行罐阵与想象中的兵马俑军阵完美重合,每个陶罐的位置都对应一尊陶俑,罐中蛊虫的种类与陶俑的兵种一一对应。不是鬼神,是玄冥教的蛊阵。他的指尖点向重合点,光流中显影出蛊虫顺着地脉流动的轨迹,像绿色的血管,徐福的窑厂只是个节点,真正的杀器在地下,用陶俑做蛊虫的巢穴,用军阵做传递信号的网,每个陶俑都是个信号塔,能放大蛊虫的共振频率。
药庐外传来马蹄声,子豹翻身下马时带起的风卷进艾草香,他玄色袍角沾着的泥块里,藏着闪着银光的蛊虫蜕壳,壳内壁的纹路与针盒的饕餮纹完全同源,连齿状凸起的数量都分毫不差——三十七道,与秦军的甲片鳞片数相同。先生,秦王要扩建骊山陵,征了三万民夫。他从怀里掏出竹简,墨迹还在发烫,竹纤维的缝隙里嵌着银粉,组成字的古篆,昨夜有民夫说...地下挖出会发光的陶人,眼眶里的绿光能咬伤人,被咬的人皮肤会青黑如尸斑,血管里能看见银线在爬,像有活物在皮肉下游走。
扁鹊的银簪突然刺入案上的地图,针尖直指骊山,纸页被戳出个洞,洞里渗出细如发丝的银线,在桌面组成二字。备马。他的青铜针盒已自行打开,七枚针组成北斗阵,针尖齐齐指向西方,针尾的错银云纹渗出银粉,在案上显影出陶俑的轮廓,老夫倒要看看,地下埋的是陶俑,还是你的臆想。他的目光掠过林越,突然发现这年轻人的瞳孔里,映着与民夫描述相同的绿光,像两簇燃烧的鬼火,火光中隐约可见陶俑的剪影。
林越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针盒的光流里显影出第三张图:长桑君的血书鼎开疫起与窑厂坐标、兵马俑军阵重叠,三个红点在骊山交汇,形成等边三角形,每个顶点的银粉都在闪烁,频率与渭水蛊虫的振翅完全相同。不是臆想。他的指尖划过重叠点,徐福的窑厂是,兵马俑是,还差、、三阵,就能组成完整的五行杀局,而启动开关,就在骊山。
药庐外的蝉鸣突然变调,频率升至47.3hz,与地脉的共振产生共鸣,案上的银针开始集体震颤,针尖指向的西方,暮色正像墨汁般浸染山峦,骊山的轮廓在暮色中泛着淡青色,像头蛰伏的巨兽,呼吸间吐纳着蛊虫的气息。
第二节 夜探俑坑
骊山的夜像块浸了墨的麻布,连星光都渗不进来。林越与扁鹊趴在运送陶土的车底,车轮碾过碎石的震动顺着脊梁骨往上窜,与地下传来的嗡鸣产生共振,震得牙齿发麻,像有无数只小虫在骨头缝里爬,每爬过一寸,皮肤就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与陶俑甲片的鳞甲分布完全相同。
还有三里。林越扯了扯扁鹊的衣袖,指尖的银粉在黑暗中显影出军阵图,前锋俑的位置正对着窑厂的罐,每个陶罐的银粉轨迹都与陶俑的经络完全重合,连曲池穴的位置都分毫不差——距离肘横纹3.7寸,恰好是秦尺的一寸三分。他突然按住扁鹊的肩,车底板的缝隙里,能看见路面的车辙里嵌着透明虫壳,壳内的银线组成微型的经纬度,与针盒显影的坐标完全一致。
扁鹊的青铜针突然发烫,针尖刺破车底板,光流中显影出地下的轮廓:无数陶俑排列成阵,每个俑的胸腔都嵌着发光体,像埋在地下的星辰,星群的排列与《孙子兵法》的八阵图分毫不差,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个阵门的位置,恰好对应八卦的八个方位,每个门的陶俑眼眶颜色都不同,休门是青,生门是赤,伤门是白,像用活人鲜血染成的颜料。阵眼处是空的。他突然低呼,声音压得像蚊子哼,气息吹起车底的尘埃,在光流中组成人形轮廓,像在等什么人,一个活人,身高七尺三寸,与秦王的身形完全吻合。
运土车停在哨卡前,秦兵的火把照得车底通红,光线下能看见士兵甲胄上的玄冥纹——与徐福令牌上的图案同源,只是纹路更细,像条潜伏的蛇,蛇眼的位置闪着银光,那是用汞齐混合蛊虫卵制成的,遇活人气味会发出47.3hz的低频声波,能让方圆三丈内的蛊虫保持活跃。放行!校尉的吼声里带着酒气,他腰间的青铜牌闪过银光,与陶俑胸腔的发光体同频,照亮了他袖口藏着的蛊虫饲养袋,袋里的血蚕蛊正顺着丝线往上爬,丝线的材质与兵马俑的发丝完全相同,是用活人头发混合陶土烧制的。
车入工地后,两人滚落在乱葬岗后,腐土的腥气中混着熟悉的蛊虫味,像渭水瘟疫时的味道,只是更浓,带着陶土的腥涩,那是黏土与汞齐混合后的特殊气味,黏在鼻腔里挥之不去。林越的针盒突然弹出枚短针,针尖指向东北方:那里有盗洞,是玄冥教的人挖的。洞口的茅草下,银粉组成二字,与子阳在窑厂发现的标记完全相同,笔画里还沾着陶土的碎屑,碎屑的成分与兵马俑的陶土完全一致——含硅量37%,含铁量7.3%,是骊山特有的陶土配比。
钻进盗洞的瞬间,扁鹊的银簪抵住洞壁,指尖传来密集的震动,像有无数细小的爪子在抓挠:每步都踩着蛊虫。洞壁的泥土里嵌着透明虫壳,壳内的银线组成微型的经纬度,精度精确到寸,这些虫在给陶俑定位,像你们说的...GpS?他突然停步,银簪刺入前方的泥土,带出条半寸长的透明虫,虫腹的银线组成前军·丙的字样,与军阵图上的标注完全相同,虫尾的螯针还沾着陶土,与兵马俑的陶土成分完全一致。
林越突然捂住他的嘴,前方传来滴水声,频率与渭水蛊虫的振翅完全一致,0.73秒一次,像有人在暗处用漏壶计时。水滴落在石笋上的回声,在盗洞里形成共鸣,震得洞顶落下细沙,沙粒中混着银粉,组成字的古篆。盗洞的尽头透着青光,无数陶俑的脸在黑暗中浮现,眼眶里的绿光组成巨大的字,与针盒显影的图案分毫不差,每个笔画都在微微蠕动,像有生命般呼吸,吸气时绿光变亮,呼气时转暗,频率与人体的呼吸完全同步——每分钟十七次。
第三节 俑眼蛊光
林越的手刚触到陶俑的甲片,整座俑坑突然亮起。八千个陶俑的眼眶同时射出青光,蛊虫的嗡鸣在地下形成声场,震得人耳膜发麻——频率8000hz,与破解渭水蛊毒的声波完全相反,像是在给蛊虫下达攻击指令,每个音节都带着金属的冷硬,撞在陶俑的甲片上反弹回来,形成叠加的声波,在坑内组成无形的杀阵,任何活物进入阵中,都会被声波震碎五脏六腑。
这些不是普通陶土。扁鹊的银簪刮过陶俑的脸颊,粉末在指尖凝成银色丝线,遇空气便化作细小的蛊虫,虫身的纹路与陶俑的甲纹完全相同,连鳞片的数量都分毫不差——前胸七片,后背五片,与秦军的铠甲制式完全一致。掺了汞齐和蛊虫卵,烧窑时用活人血浇灌,陶土是它们的壳,人血是它们的养料。他突然指向陶俑的足底,那里刻着细密的字:鼎开一窍·兵气,笔画里的银粉与长桑君血书鼎开疫起产生共振,在空气中组成字,每个笔画都由蠕动的蛊虫组成,虫头的方向一致朝东,指向咸阳宫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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