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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舆论经济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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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头,韩夫人躲在未央宫后的老槐树下,心跳声盖过了远处的漏壶声。陈汉升的青衫在月光下泛著冷白,他展开她偷来的帛书,忽然握住她的手:“姑娘可知,这军制里提到的“胡骑两翼包抄”,正是李牧破匈奴的古法”

韩夫人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陈先生自重,奴婢...”“別装了。”陈汉升忽然压低声音,“新郑赵氏,字雅琴,曾为韩王后,家藏《商君书》抄本,对么”她浑身剧震,玉蝉从衣领滑出,在月光下泛著幽光。陈汉升盯著玉蝉,眼神突然温柔:“我在稷下时,曾见过令尊大人的手书,“术以知奸,以刑止刑”,好个法家遗风。”

韩夫人踉蹌后退,后背抵著粗糙的树干:“你…你究竟是谁!“陈汉升从袖中取出半片竹简,展开竟是《韩非子》,“我稷下学宫陈汉升,字子博。”他指尖划过“以刑止刑”四字,“令尊大人当年在申府书房题的这四个字,被我用石墨拓了下来。”

夜风捲起落叶,露出他袖口若隱若现的“田”字刺绣——那是齐国田氏宗纹。韩夫人忽然想起之前贏乐与李斯密谈时,曾提到“齐人在魏境铸神兵利器”,此刻再看陈汉升腰间玉佩,竟是泗上诸侯合纵时的“六龙共鼎”纹。

“泗上余党。”她咬著牙说出这四个字,手却悄悄摸向发间银簪——簪头可拧开,內藏见血封喉的鹤顶红。陈汉升却忽然轻笑,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地图,上面用硃砂標著秦军三处粮仓:“贏政要办报我们便借这《大秦日报》,让天下人知道——”他忽然凑近她耳边,“韩国的玉蝉,齐国的狼毫,终將刺破咸阳的纸糊边城。”

更夫敲过三更的梆子声里,韩夫人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她想起今早为贏乐更衣时,君王指著她腕间旧疤说“这是韩王忍心伤你”——那道疤是十二岁时,被韩王安用剑鞘打断右手时所留。玉蝉贴著胸口,冰冷的发烫,她终於伸手握住陈汉升的手腕,触感竟不像书生般文弱,掌心布满老茧:“明日巳时,清寧殿西厢房第三块方砖下有密道,可通藏书阁。”

天微亮,清寧殿外,韩夫人跪在廊下,透过竹帘缝隙看见贏乐正在批阅军报。案上《大秦日报》终稿头版写著【蒙恬將军谈函谷防务】,配图却是她昨夜从藏书阁偷出的魏境山川图——陈汉升竟將秦军部署与魏国要塞做了对照標註。

“韩姬,”贏乐忽然开口,狼毫笔在“函谷”二字上重重圈了两圈,“陈汉升今早在涇阳被捕,你猜他袖中藏著什么”韩夫人抬头,看见君王指间捏著半片竹简,正是她昨日递给陈汉升的武库钥匙模子拓片。

她浑身发冷,却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是《商君书》抄本”贏乐忽然笑了,將竹简拋进炭盆,火苗瞬间舔舐掉(刑赏)二字,“他竟敢在报纸里夹私货,说什么“王者不窥人闺阁”,当寡人不知他想借市井篇联络六国暗桩”他忽然起身逼近,靴底碾碎了她藏在袖中的鹤顶红簪头,“不过...你偷拓钥匙的手法很漂亮,比当年郑国派来修渠的间谍高明多了。”

韩夫人闭上眼睛,等著颈间传来刀锋的凉意,却听见贏乐淡淡道:“明日隨寡人去甘泉宫,看著陈汉升刻出第一版报纸。”她猛地睁眼,看见君王从腰间解下一枚小玉印,正是【秦王之璽】的仿刻件:“从今日起,你做寡人的起居舍人——兼管尚书房密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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