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未寄出的信(1/2)
“苏助理,”他忽然睁开眼,镜片后的目光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帮我去书房取个东西。”
你按他给的地址找到那间公寓时,晨雾正漫过阳台的栏杆。书房的书架顶摆着只褪色的铁皮盒,锁是老式的铜制梅花锁,钥匙就插在锁孔里,像是随时等着谁来开启。
盒子里没有贵重物品,只有半盒薄荷糖,和一沓用红绳捆着的信。信封上都没写收信人,邮票却贴得整整齐齐,邮戳日期从七年前排到三年前,地址栏全是同一个儿童福利院的名字。
最上面那封信的封口没粘牢,你不小心碰掉了信纸。泛黄的稿纸上,陆延的字迹比现在潦草,甚至带着点少年气的歪斜:“今天拍雨戏,导演说我哭戏演得好,可他们不知道,我想起的是七岁那年,你把唯一的面包塞给我时,雨水打湿你头发的样子……”
你指尖发颤地把信纸塞回去,忽然想起他总在片场备着两盒薄荷糖,一盒留着自己吃,另一盒总会分给场工里年纪最小的那个——那孩子眉眼间,竟和你在福利院官网见过的老照片上,某个扎羊角辫的女孩有几分像。
“找到了吗?”陆延的电话打进来时,背景音里有玻璃杯轻碰的脆响。
“嗯,”你盯着铁皮盒底刻着的歪歪扭扭的“安”字,“盒子里的信……”
“别碰那些。”他的声音突然绷紧,像被踩住尾巴的兽,“把盒子带回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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