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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新衣裳都做了,哪能没有新腰带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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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安排好工作。

何雨柱特意请了半天假,理由也正当得很——过几天部里那场大培训,他这个主讲人,总得穿得精神点儿、体面点儿,不能给轧钢厂、给宋老丢份儿。

出了门,约上娄晓娥。

此时秋阳正好,晒得人脊背暖融融的。

娄晓娥今儿个穿了件鹅黄色的薄毛衣,衬得小脸格外白净。

何雨柱瞅着她,嘴角就不自觉往上翘:“走,前门楼子,瑞蚨祥!”

娄晓娥听到这话,觉得像是被阳光晒透的棉絮,暖烘烘的。

她用力抿住唇,才没让那股子压不住的雀跃从嘴角完全漾开。

这可是柱子哥第一次主动带她去正经做衣裳呢!

还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要一起做。

“回头一定要仔仔细细写到日记本里,”

她暗暗想着,连日记里要用哪个颜色的墨水、在哪页写都瞬间盘算好了,

“今天,柱子哥带我去瑞蚨祥量衣裳了。他笑起来真好看,眼睛亮亮的,说前门楼子的时候,声音也格外好听……”

她脚下步子跟着何雨柱轻快起来,前门大街的人声车马似乎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她满心满眼,都是身边这个人。

一迈进瑞蚨祥那高高的门槛,何雨柱就觉得自个儿像是踏进了另一个世界。

好家伙!他心里暗叹一声。这地方,跟他平日里待的瓶瓶罐罐的实验室,完全是两重天。

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混合着高级毛料、丝绸、还有淡淡的樟木和浆洗味道的气息,沉甸甸地弥漫在空气里,吸一口都觉得……贵气。

这味儿,他穿越前在那些奢侈品店里闻到过类似的,但远不如这里醇厚、有底蕴。

他眼睛略一环视。嚯!这顶棚可真高,亮堂!深色油亮的木质柜台能照见人影儿,后面那通天到顶的货架上,一卷卷料子码得跟阅兵式似的,齐整得吓人。

阳光从高大的玻璃窗斜射进来,照在那些绸缎、呢料、哔叽上,有的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有的闪着流水似的华泽,晃得他有点眼晕。

何雨柱心里琢磨着,“这地界儿……搁以前,那得是娄家这样的大户,或者是有头有脸的机关干部才来得起的地方吧?

像我们院儿里那三位大爷,还有秦淮茹她们,怕是连这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更别说进来量体裁衣了。许大茂那孙子就算打肿脸充胖子,也顶多去百货大楼扯几尺布了事。”

这么一想,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腰板,感觉身上这件娄晓娥给他打理得笔挺的中山装,在这环境里才算没跌份儿。

正想着,一位老师傅迎了上来。

花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副老花镜,身上那件青布褂子洗得发白,却熨烫得平平整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老手艺人的讲究和干净。

他手里那把黄铜尺子,磨得边缘都圆润了,却依旧锃亮,一看就是用了大半辈子的老伙计。

老师傅的目光在何雨柱身上一顿,没看衣服新旧,先看的是身姿气度。

见何雨柱肩背自然挺直,眼神沉稳有光,脸上那点初来乍到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就恢复了从容,老师傅心里就有了几分谱——这不是个怯场的主儿。

“这位同志,您二位是看料子,还是量体裁衣?”老师傅开口,让人听着舒服。

“这位同志,好身量啊!溜肩膀,直腰板,天生的衣裳架子!”

何雨柱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师傅您过奖。就想做身中山装,料子要挺括点儿的,深色。”

老师傅点头,从柜台上搬下几卷深色的毛料:“您瞅瞅这个,毛哔叽,厚实,有筋骨,秋冬天穿正合适。这个藏青,稳重;这个深灰,洋气点儿。”

何雨柱上手摸了摸,又看看娄晓娥。

娄晓娥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神情变得格外专注。她清楚选料子,不能只听老师傅的。

她先是将老师傅推荐的几匹深色毛料依次摊开在宽大的柜台上,伸出纤细的手指,一寸寸地抚过每一匹布料的纹理。

她先摸了摸那匹深灰色的,抬头问老师傅:“师傅,这料子穿着……挺括是挺括,但秋冬天风硬,洗过几水之后会不会容易起毛球?”

老师傅赞许地点点头:“姑娘懂行。毛哔叽确实厚实,但选料子也得看织法和后整理。这匹是咱这儿的老工艺,加了强捻,更耐磨些,只要不是天天硬蹭,起球不严重。平时用鬃刷顺着纹路刷刷就成。”

她又仔细捻了捻藏青色的那匹,指腹在布面上轻轻按压,“那……这个藏青的颜色,染得牢靠吗?穿久了会不会泛红?”

“放心,”老师傅摘下老花镜擦了擦,“瑞蚨祥的料子,染色用的是老方子,固色牢靠。这藏青,多少人穿了十年八年,颜色还是这么正,不泛红不掉色。就是下雨水点子溅上,搓搓就掉了,不渗。”

娄晓娥听了,又低头将藏青和深灰两匹料子放在一起,借着窗口透进来的光反复比较,眉头微蹙,像是在做一个极其重要的决定。

终于,她抬起头,轻声问道:“柱子哥……你看这藏青色……行吗?颜色正,瞧着也够稳重大气,应该……压得住场子吧?”

何雨柱微微一笑,“听你的。”

娄晓娥心生欢喜,立即笑了,吩咐老师傅说,“那就这个料子了。”

老师傅笑眯眯地拿出软尺,他一边利落地给何雨柱量肩宽、臂长、胸围、腰围、裤长,一边啧啧称赞,“同志,您这身形,是当干部的吧?瞧着就有股子沉稳劲儿。”

“嚯,这胸围腰围的比例,标准的倒三角!肩膀也宽,撑得起衣裳。裤长也够,腿长!这身板儿,穿啥都精神!不像现在好些小年轻,溜肩驼背的。”

量体时,娄晓娥就在旁边看着,眼神亮晶晶的,带着点小骄傲。

何雨柱被老师傅夸得心花怒放,更被娄晓娥的目光看得浑身舒坦。

轮到娄晓娥选料子做件新罩衫时,她挑了一款浅驼色的薄呢料,显得温婉大方。

老师傅给她量体时也赞不绝口:“姑娘身段好,匀称!这料子颜色衬你肤色。”

趁着老师傅低头记录尺寸的空档,何雨柱微微侧身,凑到娄晓娥耳边:

“晓娥,等过些日子,那件大好事能公开了,咱们就穿上这身新衣裳,在四合院门口,点它个震天响!让街坊四邻都听听咱的响动!”

娄晓娥轻轻“嗯”了一声,手指悄悄在何雨柱掌心挠了一下。

娄晓娥想起什么,对老师傅说,“对了师傅,他那件中山装里面,衬里的口袋边上,麻烦您用浅灰色丝线,绣个小点儿的……H.Y.Z。”

老师傅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地笑了:

“明白,明白!名字缩写嘛,讲究!放心,保准给您绣得又细致又隐蔽。”

这年头,能在衣服里绣名字缩写的,不是讲究人就是有心思的。

何雨柱心里像被灌了蜜,没想到娄晓娥这么细心,这小心思让他觉得格外熨帖。

从瑞蚨祥出来,两人揣着取衣服的单子,何雨柱大手一挥:“走,供销社!”

供销社里可就热闹多了。人声嘈杂,混合着酱油、醋、肥皂和各种副食品的味道。

何雨柱目标明确,直奔卖日用杂货的柜台。

“同志,买鞭炮!”

售货员是个中年大姐,正磕着瓜子,闻言抬眼打量了他一下:

“哟,这不年不节的,买炮仗干嘛?有票吗?大地红挂鞭,一人限购两挂。”

何雨柱直接从兜里掏出几张工业券和钱,拍在柜台上:“大姐,麻烦您,来五挂!”

“五挂?!”售货员大姐和旁边几个买东西的都惊着了。

这年头,鞭炮是稀罕物,过年家家能买上一两挂就算不错了。五挂?这得多阔气!

娄晓娥轻轻扯了扯何雨柱的后襟,小声说:“柱子,买这么多干嘛?多贵啊,还扰民……”

何雨柱哈哈一笑:“贵啥?值得!天大的喜事儿,就得听个响儿!扰民?咱搁院门口放,响一会儿就完事儿,街坊们也爱看个热闹!”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声音带着点得意:“放心,部里讲课有补助,咱现在……不差这点儿!”

售货员大姐看着他这做派,又看看旁边文静的娄晓娥,一边数着鞭炮一边打趣:

“看这小伙子,是真遇上大喜事了?娶媳妇儿也没见这么高兴啊!成,五挂大地红!拿好喽!”

她将五挂用红纸裹着、沉甸甸的鞭炮递出来。

何雨柱乐呵呵地接过,塞进带来的大网兜里。

娄晓娥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又是无奈又是欢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却也忍不住弯了起来。

买完鞭炮,何雨柱刚要走,娄晓娥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腰间那条旧帆布腰带上。

她想起好几次看到他整理衣服时,那条旧腰带总是松松垮垮,甚至有一次在四合院门口,他弯腰扶自行车时,裤腰都往下滑了寸许,还是自己眼疾手快帮他拽了一把,当时他那个不好意思的憨笑还印在她脑海里。

“柱子哥现在……不一样了。”娄晓娥心里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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