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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人皮面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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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经历过最邪门的事,都和外婆留下的那间西厢房有关。这事我跟身边人说过几次,有人说我是做梦,有人说我是睹物思人产生了幻觉,但只有我自己清楚,那些夜里发生的一切,真实得让我到现在都不敢独自关灯睡觉。

外婆走的时候是2018年深秋,肺癌晚期,走得很安详。她一辈子没离开过老家的村子,守着一栋青砖瓦房过了六十多年。母亲是独生女,外婆走后,打理老宅的担子就落在了我们身上。收拾东西的时候,亲戚们都劝母亲把老宅卖掉,说空着容易积灰,可母亲念着外婆的情分,执意要留着,只是我们都在城里工作,一年也回不去几次,只能拜托村口的王婶偶尔帮忙照看。

第一次回老宅是外婆头七过后,我和母亲一起回去收拾遗物。车子开到村口,王婶早就等在路边,脸色不太好看,见到我们就拉着母亲的手说:“你们可算来了,这房子怕是有点不对劲。”母亲问她怎么了,王婶犹豫了半天,才说每次来喂院子里的鸡,都能听见西厢房有动静,像是有人在翻东西,可推门进去又什么都没有,窗台上还总摆着一束新鲜的野菊花,她明明从没摘过。

我当时只当是王婶年纪大了耳背,或者村里的野猫闯进了屋子,没往心里去。老宅的格局很简单,正房是客厅和卧室,西厢房是外婆的储物间,里面堆着她年轻时的衣物和一些旧家具。推开西厢房的门时,一股混杂着樟脑丸和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阳光透过布满灰尘的窗户照进来,光柱里的尘埃看得一清二楚。

屋子里的东西都摆得整整齐齐,靠墙放着一个老式的红木梳妆台,镜面已经有些模糊,边框上刻着缠枝莲纹样,是外婆的陪嫁。梳妆台的抽屉里塞满了外婆的首饰,大多是银质的,氧化得发黑,还有几盒早已过期的雪花膏,罐子上的花纹都快磨平了。母亲叹了口气,让我帮忙把这些东西都装进箱子里,带回城里保管。

就在我拉开最的木盒,表面刷着暗红色的漆,上面没有任何花纹,摸着很光滑。我好奇地打开木盒,里面铺着一层黑色的绒布,绒布上放着一张面具。

那绝不是市面上卖的那种塑料面具,而是一张薄薄的、带着皮肤纹理的东西,像是某种动物的皮鞣制而成,五官雕刻得栩栩如生,眉眼间竟有几分像外婆年轻时的模样。面具的边缘很柔软,摸起来带着一种诡异的温热感,不像是放了几十年的老物件。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把木盒盖上,问母亲知不知道这东西。

母亲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连连摆手说:“这东西我从没见过,你外婆生前最不喜欢这些怪里怪气的东西。”她让我赶紧把木盒放回去,说看着渗人。我依言把木盒塞回抽屉,可关上抽屉的那一刻,我分明感觉到抽屉底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轻轻顶了一下我的手。

那天下午,我们收拾完东西准备回城,临走时母亲特意锁上了西厢房的门,还在门把手上系了根红绳,说是老家的规矩,能辟邪。可车子开出村口没多远,我就觉得后颈发凉,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回头望去,老宅的屋顶上似乎站着一个黑影,可再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了。

回到城里后,我开始频繁做噩梦。梦里总是那间西厢房,昏暗的灯光下,梳妆台前面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我,梳着外婆年轻时的发髻。我想喊她,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慢慢转过身来,脸上戴着那张从抽屉里翻出来的面具,面具的嘴角似乎在慢慢上扬,像是在笑。每次惊醒时,我都是一身冷汗,后颈的凉意久久不散。

更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的脸开始变得不对劲。镜子里的我,眼角的纹路越来越深,皮肤也变得粗糙暗沉,像是老了好几岁。我才二十五岁,平时很注重保养,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有天早上洗脸时,我赫然发现自己的左眼角下方,多了一颗黑痣,而那颗痣的位置,和外婆脸上的痣一模一样。

母亲也注意到了我的变化,忧心忡忡地说:“要不我们找个懂行的人看看?”我一开始是不信这些的,可接连半个月的噩梦和脸上的变化,让我不得不开始怀疑,是不是和西厢房里的那张面具有关。

我们托人找到了邻市一个据说很灵验的老先生,老先生听完我的描述,闭着眼睛掐指算了半天,脸色凝重地说:“那不是普通的面具,是用人皮做的,上面附着执念很深的阴魂。你外婆应该是无意中得到了这东西,一直用红绳和木盒镇压着,现在你们动了它,阴魂就附到你身上了。”

我听得浑身发麻,连忙问老先生该怎么办。老先生说,必须把人皮面具放回原来的地方,用糯米和朱砂混合后撒在抽屉里,再请一尊观音像放在西厢房,才能镇压住阴魂。他还特意叮嘱,去放面具的时候,一定要在正午时分,阳气最盛的时候去,而且全程不能说话,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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