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拂衣·霜刃归歌(1/2)
雪停得突兀,像被人一把扯走了棉絮,露出乌青的天。旧京最后一道垛口在月色里泛着铁锈,风一碰就掉渣。沈清禾把铜铃悬在残钟裂口,铃舌“赤心”映着远处炮火的余烬,像一枚不肯熄灭的炭。
铃未响,风先至——那是新配角“风匠”顾雪笙带来的“霜刃归歌”。他把裂纹冰片嵌进铜铃外壁,风一刮,冰片折射火光,在雪幕上投出“还我河山”四道颤影,影子随波纹拉长,仿佛有人用大笔蘸火,在天幕上重写山河。
铜铃背后,沈清墨把“克虏伯霜刃锤”横在膝上。锤头用残钟碎片熔铸,内嵌钨砂与雪水,锤背凿有“霜刃归歌”四字,字痕里灌满旧墨。他把左腕硫酸疤贴向拂衣余烬,疤内残酸与雪水反应,溅出蓝白火星,火星沿锤背字痕游走,像有人在金属上重写一遍山河。锤头一沉,一声极轻的“叮”——不是金属撞击,是拂衣被压成薄片,贴在雪上,像一面尚未击响的鼓,等待被风敲动。
豆汁哑婆此时挑起最后一担豆汁,担底“火瓦”反刻“歌”字。她将瓦稳稳地置于雪面,缓缓倾入豆汁,豆汁与雪相融,凝结成“豆汁冰歌”。冰歌经拂衣一烤,字痕由凹变凸,哑婆以指甲沿着痕迹轻轻一划,冰歌即刻碎裂成“豆汁字火”,火借风势掀起雪幕,化作“豆汁火雪歌”,火雪歌中,四道“还我河山”字影随风延展,宛如四枚火玺,径直扑向黑崎车队。
末代格格毓秀静立于火雪歌中,金刀反手插入雪中,刀背反刻“霜刃归歌”四字。她抓起一把雪覆盖在字痕之上,融水沿着痕迹流淌,须臾间凝结成“冰河霜刃碑”。刀背轻拍,冰碑应声碎裂成“金火雪片”,雪片经拂衣一烤,形成“金火歌幕”,歌幕里,她的身影被火光拉长,仿若一位末代玺官,在雪夜中完成最后一次盖印。
白俄摄影师维克多沉稳地举起相机,镜头稳稳地对准火雪歌,闪光过后,“歌磷粉”如雪花般飘落,磷粉落在拂衣火上,火点由白转紫,紫火中激出“磷火歌核”,歌核被精准地嵌入归歌旗杆,杆瞬间由竹变为钢,旗角猎猎作响,仿佛快门声,伴随着低沉的歌声——紫光一闪,“霜刃归歌”四字如永恒的印记般定格在雪幕上,宛如一张永不褪色的老照片。
新配角“冰笔翰林”赫舍里·润良此时面色凝重地挥动“冰霜刃笔”,笔杆由雪凝聚而成,笔头蘸满磷。他在雪面上郑重地写下“霜刃归歌”四字,笔头刚一触及雪面,磷火便如火龙般瞬间点燃,字痕由凹变凸,形成“冰笔歌字”,歌字在拂衣的烘烤下,碎成“冰笔字火”,火借风势,如火龙般将“霜刃归歌”四字送上夜空,宛如一盏明灯,照亮了残钟的裂口,也照亮了众人的眼底——那眼底,有火,有歌,有永不磨灭的山河。
风匠顾雪笙此时再次施展“冰裂纹风”,他将裂纹冰片抛向夜空,冰片在风中碎裂成“冰裂纹星”,星屑被拂衣火点燃,化作“冰裂纹星火”,星火随风飘荡,宛如一场逆行的雪,从地面升腾至夜空,将“霜刃归歌”四字铭刻于天际,映入众人眼帘,烙印在不肯冷却的鲜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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