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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金顶垂帘影·铜符指江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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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些城金顶宫殿的血腥气尚未散尽,段无咎立在残破的经幡柱下,脚下踩着半幅烧焦的吐蕃王旗。殿外广场上,三万吐蕃贵族俘虏被玄铁链串成长蛇,皮靴踩过昨夜激战留下的粘稠血浆,发出令人牙酸的噗嗤声。洛十九的剑尖挑起一份镶金贝叶名册,册页边缘还沾着大祭司干涸的脑浆:“三百六十一户王爵,五千七百宗亲,圈地占田超吐蕃国土七成——名单在此。”

“传令吏部。”段无咎的声音混着晨风刮过广场,惊起几只啄食尸骸的秃鹫,“七品以上实缺官员,三日内点齐赴吐蕃各道!” 他指尖划过名册上烫金的“贡布”家族徽记,“告诉崔尚书,我要的人,须是家里有盐井被吐蕃劫掠过、子侄战死在盐泉堡的。”

大理吏部衙门的青石板被急雨砸出水泡。吏部尚书崔砚抖开八百加急的玄铁令箭,蜡丸密令在掌心碾碎,露出段无咎独有的缠枝莲火漆印。“疯了…这是要捅马蜂窝啊!”老尚书盯着名单上“殉国官员亲属优先”的血色朱批,枯手攥得太师椅扶手吱呀作响。

“下官愿往!”阶下突然炸响一声嘶吼。从五品治粟都尉赵桓扯开官袍前襟——三道狰狞刀疤自锁骨斜劈至肋下,疤缝里还嵌着盐泉堡特有的硫磺砂!“吐蕃狗啃了我儿两条腿!”他赤红的眼球几乎瞪出眶,“给我个县令缺,老子活剥了贡布全家!”

崔砚的象牙笏板重重拍在案上:“赵桓!你当是去屠牲口?” 他颤抖的手指划过屏风上的《吐蕃疆域全图》,指尖点在扎什伦布寺方位,“此去要拆庙分田、破家夺产!需得……”话未说完,屏风后转出十八名青袍官员,每人胸前银线绣着天龙学院山门徽记。为首青年捧起一摞《大理新律》,书页边缘被磨出毛边:“吏部选官掌舵,吾等文苑毕业生填舱——院长教导:‘律法为刃,可断千年沉疴’。”

扎什伦布寺的鎏金瓦顶在落日下流淌着血色。贡布家族的私兵将三千农奴驱赶至经堂前,生锈的犁铧架在农奴脖颈上。“佛爷的土地,段家小儿也敢伸手?”老贡布杵着镶嵌绿松石的黄金权杖,杖头指着天龙文苑毕业生陈启明鼻尖,“今日谁敢量我家牧场,便用头盖骨盛青稞酒!”

陈启明展开桑皮纸地契,契约上鲜红的五行纹官印如烙铁:“依《大理垦牧令》,草场超百顷者收归国……” 寒光乍闪!贡布家武士的弯刀劈向契纸,却被精钢算盘格住——马芊芸的鎏金算珠绞住刀刃,随手拨弄间刀身寸断!“贡布老爷欠四通商行七万三千两盐债。”她指尖弹出账簿,朱砂数字触目惊心,“今日起,牧场牲畜抵债!”

寺墙轰然崩塌!赵桓率三百府兵破壁而入,陌刀劈碎经堂前的玛尼堆。“农奴颈上犁铧,”他刀尖挑起染血的锈铁,“可是你贡布家的‘量地尺’?” 老贡布权杖猛击地面,暗门里冲出披着喇嘛袍的死士。陈启明突然高举铜皮喇叭,《大理刑律》的条文裹着内力炸响:

“私蓄甲兵者,斩立决!掠民为奴者,三代连坐!”

声浪摧垮经幡柱时,埋伏的天龙武者如鹞鹰扑下。贡布家族百年积累的金佛、牦牛、青稞仓钥匙,尽数落入四通商行伙计的桐木账箱。当夜,扎什伦布寺的诵经声变成了农奴劈碎枷锁的斧凿声。

纳木错湖畔的寒风卷着雪沫。吐蕃最大的铜矿场前,监工正将逃跑矿奴的脚筋挑断,惨嚎声被矿洞吞没。“按旧例,私逃者喂雪豹!”监工头目巴桑的鞭梢挂着半片耳朵。新任矿监刘文远(天龙文苑丙字班毕业生)却摊开《大理矿工例》,油墨在寒风里未干:“新例规定:日作四个时辰,旬休一日,月俸雪花盐三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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