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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定南疆段王继大统 誓北伐西门诛奸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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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曰:

洱海波平定新主,苗岭婚成缔良缘。

北疆惊变狼烟起,誓师北伐扫胡天。

上回书说到,西门庆巧破大理内城,擒获段智鑫、汪才等首恶,唯妖妇妙沁神姬趁乱遁走。大理国中负隅顽抗之势力虽已土崩瓦解,然西南局势未稳,外有藩部联军虎视眈眈,内有阉宦暗中作梗。西门庆一面肃清残敌,安抚百姓,一面与段宇轩商议善后之策。

且说大理国西北接吐蕃,东北邻黔中,历来是各方势力角逐之地。那黔州石门蕃部与罗氏鬼国,地处大理、大宋与吐蕃之间,向来首鼠两端,见风使舵。此番接到大理求援国书,两部酋长聚首商议。

石门蕃大酋长杨兴汉拍案道:“那宋军势大,连破大理数道防线,如今兵围内城。我等若不相救,恐唇亡齿寒!”

罗氏鬼国主阿永摇头道:“杨兄差矣。宋军如狼似虎,连大理精兵都抵挡不住,你我两部凑起不过万余人马,如何能与争锋?依某之见,不如各出两千兵马,组成联军,佯装援救,实则观战。若宋军胜,我等便称是来助阵的;若大理胜,便真个救援。”

杨兴汉沉吟道:“阿永兄果然老谋深算!只是那吐蕃也接到求援,已发兵两万,若他们真与宋军厮杀,我等作壁上观,恐遭非议。”

阿永笑道:“吐蕃兵多将广,让他们与宋军拼个你死我活岂不更好?我等见机行事便是。”二人计议已定,遂各点两千兵马,合兵一处,由杨兴汉之子杨虎龙、阿永之弟阿果统领,慢吞吞向大理进发。

那吐蕃大将扎西丹增,率两万铁骑,却是昼夜兼程。这扎西丹增年约四旬,生得虎背熊腰,善使一柄鎏金降魔杵,有万夫不挡之勇。他早对大理富庶垂涎三尺,今得此良机,岂肯放过?一路对部将道:“宋军远来疲敝,又经苦战,必不能挡我吐蕃雄师。届时不仅可解大理之围,更可趁机占据大理北部诸州,扩我疆土!”

探马早将三方动向报知西门庆。此时西门庆已移驻大理王宫,段宇轩虽未正式登基,然俨然以王者自居。他闻报后,召众将商议。

白仁兴进言道:“元帅,那石门蕃与罗氏鬼国,不过是墙头草,不足为虑。倒是吐蕃两万铁骑,不可小觑。吐蕃骑兵来去如风,惯用重甲冲锋,需以劲弩破之。”

上官虎嚷嚷道:“管他吐蕃吐谷浑,来一个俺杀一个,来两个俺杀一双!请元帅给俺一万精兵,定叫那吐蕃蛮子有来无回!”

水生子沉吟道:“上官将军勇武可嘉,然吐蕃骑兵确实厉害。末将以为,当利用地形,以步克骑。洱海西岸有天生桥一带,地势狭窄,两侧山高林密,正可设伏。若能诱敌深入,以强弓硬弩封堵路口,再以奇兵断其归路,必可破敌。”

龙玉凤亦道:“水郎所言极是。妾身还可请阿依莫妹子相助,她熟知苍山小道,可率苗家弩手埋伏两侧山林,专射马眼、敌酋。”

西门庆听罢,颔首道:“诸位所言,正合吾意。”遂发下将令:

“水生子、龙玉凤听令!命你二人率一万五千兵马,多为弩手、长枪兵,前往天生桥设伏。鲁大鼋、董小平率水师策应,封锁洱海水路,防敌迂回。阿依莫、木虎、阿吉、阿蛮率苗家弩手协助,专司狙杀。”

“上官虎听令!命你率八千精兵,迎战石门蕃与罗氏联军。此战需速战速决,活捉为主,切勿滥杀,打出威风,震慑西南诸藩。”

“白仁兴听令!命你统筹粮草,与段王子安抚城内,并联络各部头人,准备登基大典。”

“法明禅师、石生,有劳二位随水将军军中,吐蕃军中或有喇嘛随行,需防妖法。”

分派已定,各将皆领命而去。西门庆又密唤许公公,淡淡道:“公公久在宫中,熟知礼仪。段王子登基在即,有劳公公筹备典仪诸事并上报朝廷纳为藩属。”

许公公心中虽不情愿,却不敢违逆,只得堆笑道:“元帅放心,咱家定将典礼办得风风光光。”暗中却咬牙:“好个西门庆,分明是要架空咱家,不使掌兵。待咱家密报秦相,再与你计较!”

不说许公公暗中怀恨,单表水生子、龙玉凤率军来到天生桥。但见两山夹峙,中间一条通道宽不过三十丈,左侧是陡峭山崖,右侧是洱海浅滩,果真是设伏佳地。

水生子道:“玉凤,你与阿依莫率五千弩手埋伏左侧山林,多备火箭。我率八千长枪兵列阵于通道出口,韩伟水师巡弋右侧水面。待吐蕃军过半,你等便发箭阻敌,我从正面迎击,韩伟截断其后,可获全胜。”

龙玉凤领命,自与阿依莫上山布置。阿依莫笑道:“姐姐放心,我这三千苗家弩手,皆能百步穿杨。待那吐蕃蛮子到来,定叫他们尝尝苗家药箭的厉害!”原来苗弩不仅精准,箭镞多淬毒药,中者立毙。

不过二日,探马来报,吐蕃大军距此不足五十里。水生子即令全军偃旗息鼓,埋伏待敌。

那扎西丹增一路行来,未遇抵抗,不免骄纵。前锋将领劝道:“将军,前方天生桥地势险要,需防埋伏。”

扎西丹增大笑道:“宋军新破大理,伤亡必重,哪有余力设伏?即便有伏,我吐蕃铁骑冲锋,谁能抵挡?”遂不听劝阻,催军急进。

至天生桥入口,扎西丹增见地势果然险恶,稍作迟疑。忽有探马报称,前方发现宋军旗号,约万余人列阵以待。扎西丹增登高观望,果见水生子率军列阵,军容整齐,然数量不多,遂放下心来,挥军进攻。

待吐蕃前军一万余人进入伏击圈,后军尚在通道之外时,忽听山顶一声炮响!两侧山林中万箭齐发,专射马匹与将领。吐蕃军猝不及防,顿时人仰马翻。

扎西丹增大惊,急令后军速进。不料鲁大鼋董小平水师从洱海杀出,强弓硬弩齐发,封锁了通道入口。吐蕃军被截为两段,首尾不能相顾。

水生子见时机已到,挥军猛攻。长枪兵结阵而进,专刺马腹。吐蕃骑兵在狭窄通道内施展不开,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那吐蕃大将扎西丹增,果然骁勇异常。但见他头戴雪狮兜鍪,身披连环镔铁甲,手中一杆鎏金降魔杵舞得呼呼生风,坐下青海骢神骏非常,在宋军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水生子挺枪迎战,二将斗在一处,但见:

一个似雪山雄狮抖威风,一个如洱海蛟龙掀巨浪。降魔杵劈下千钧力,点钢枪刺出万点寒。马蹄踏得烟尘起,兵刃交加星火迸。两军擂鼓声震地,八方射箭雨遮天。

这二人斗了三十余合,不分胜败。水生子枪法精奇,招招不离扎西丹增要害;扎西丹增力大杵沉,每每震得水生子虎口发麻。龙玉凤在阵前观战,见丈夫久战不下,心中焦躁,娇叱一声:“水郎休慌,为妻来也!”纵马挥刀,加入战团。

好个龙玉凤,一柄苗刀使得出神入化,与水生子的长枪配合无间。一个专攻上三路,一个专取下三路。扎西丹增虽勇,同时应对两大高手,也渐渐有些吃力。但他毕竟是吐蕃名将,临危不乱,降魔杵舞得密不透风,竟与二人战成平手。

三匹马走马灯似的转着厮杀,又斗了二十余合。石生在阵前看得分明,暗忖:“这吐蕃将军果然了得,若不用计,难以取胜。”悄悄从怀中摸出一枚鹅卵石,运起家传弹指神通,觑得真切,喝声:“着!”那石子如流星赶月,正中扎西丹增坐骑右眼。

那青海骢吃痛,长嘶一声,前蹄人立,将扎西丹增掀下马来。水生子、龙玉凤双骑并出,枪尖刀锋齐指咽喉。扎西丹增还要挣扎,早被宋军一拥而上,捆得结结实实。

主将被擒,吐蕃军顿时大乱,纷纷弃械投降。此战不到两个时辰,吐蕃两万大军土崩瓦解,被斩五千余,伤者无数,余者皆降。

不多时,扎西丹增被押至西门庆大帐。段宇轩见这吐蕃大将虽被缚,仍昂首挺立,不由赞道:“真虎将也!”西门庆即令松绑,赐座看茶。

扎西丹增梗着脖子道:“要杀便杀,何必假仁假义!”

西门庆笑道:“将军何必如此?我等并非要与吐蕃为敌。当年在青唐时,与贵邦小陇拶王子还有一面之缘,不知他近来可好?”

扎西丹增闻言一愣:“你...…你认识我们赞普?”

段宇轩接话道:“何止认识!当年小陇拶还要拜西门元帅为师学习刀法呢。”

扎西丹增目瞪口呆,仔细端详西门庆,突然拍腿道:“是了!难怪觉得面熟!赞普书房里还挂着一幅与西门将军的画像,常对我们说,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未能拜在西门将军门下。”说罢离席施礼:“末将不知是西门元帅在此,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西门庆扶起他,问起小陇拶近况。扎西丹增叹道:“赞普励精图治,先后平定各部,去年已攻入拉萨,被尊为吐蕃赞普。只是西南路远,消息不通,赞普尚不知是元帅在助段王子复国。若知晓是元帅,断不会派兵来犯。”

段宇轩笑道:“此所谓大水冲了龙王庙。既然都是故人,不如化干戈为玉帛。”

西门庆即命取来文房四宝,亲笔修书一封,备述大理变故及与扎西丹增相遇经过。书中写道:“...…今大理已定,段氏正统得续。望贵我两国永结盟好,互通商旅,共保西南太平...…”

扎西丹增感激不尽,道:“元帅宽宏大量,末将愿亲自回拉萨面见赞普,陈说利害,必使两国永罢刀兵。”段宇轩留其观礼,待登基后,携厚礼相赠,护送扎西丹增返回吐蕃。

却说上官虎领了将令,点起八千精兵,浩浩荡荡杀奔石门蕃与罗氏联军驻地。这上官虎本是猛将,今日更添三分威风:头戴熟铜狮子盔,身披铁叶连环甲,坐下乌骓马,手中九环大砍刀,真个是:

杀气腾腾贯九霄,威风凛凛震八荒。

刀光闪处鬼神泣,马踏联营敌胆丧。

那联军主帅杨虎龙、副帅阿果,早得探马急报,忙登高观望。但见宋军阵中,旗幡招展,刀枪如林,当先一员大将,正是号称万人敌的上官虎。杨虎龙倒吸一口凉气,对阿果道:久闻这上官虎有万夫不当之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阿果本就心存畏惧,忙道:杨兄,宋军气势正盛,不如暂避锋芒,退回险要处再作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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