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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雷霆裁决,御史触法引惊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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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殿内。

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雨前的铅云。

连檐角的铁马都似被冻住,不响了。

金砖铺就的地面。

仿佛还残留着方才争论的震颤余韵——刘健跪地时,膝盖撞出的凹痕还在。

刘健那句“请陛下圣裁”。

掷地有声。

余音在殿内盘旋,绕着梁上的积灰打圈。

尚未散尽。

朱厚照的声音却如寒冰坠地。

带着能冻裂金砖的冷酷。

瞬间砸得百官心头剧震:

“圣裁?”

朱厚照指尖重重叩在龙椅扶手上。

“咚、咚、咚”,每一下都像敲在百官的天灵盖上。

那力度。

仿佛要将紫檀木扶手生生击碎——指节泛白的地方。

木刺都要被震出来,嵌进肉里。

他身着的十二章纹衮龙袍。

在晨光的映照下。

如怒涛般翻涌,金线绣的龙鳞仿佛在动。

每一道金线都闪着冷光。

像淬了冰的刀,尽显皇家威严。

“那朕就给你们一个圣裁——”

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殿内百官,从刘健的白发扫到谢迁的抖肩。

像在看一群待判的囚徒:

“张鹤龄、张延龄。

罪大恶极。

凌迟处死。

三日后午门行刑。

明正典刑!”

“嘶——”

倒抽冷气的声音在殿内炸开。

“咝咝”连成一片,像被狂风扫过的芦苇荡。

就连平日里沉稳老练的刘瑾。

都惊得攥紧了手中卷宗。

指节发白,卷宗边角被捏出几道褶皱,快碎了。

凌迟处死?

这刑罚的残酷程度。

比“斩立决”重了何止百倍!

三百六十刀,刀刀见肉,最后一刀才让断气。

百官们齐刷刷抬头。

目光撞在龙椅上那个眼神冰冷的少年身上。

又慌忙低下头——快得像被针扎了。

刹那间。

他们恍然明白——

新皇并非一时气话。

是真要让张家兄弟付出血的代价。

用他们的骨头。

给天下人立个规矩:皇亲犯法,与庶民同罪,甚至更重!

“陛下!”

刑部尚书猛地跪倒在地。

动作太急。

官帽“咕噜噜”滚到一旁,乌纱翅撞在金砖上。

发出“咔啦”细碎的响声,断了一根。

他声音抖得像风中的破锣。

带着几分哀求:

“凌迟之刑过于酷烈。

二侯虽有罪。

终究是皇亲……太后的亲弟啊!”

“皇亲?”

朱厚照冷笑一声。

那笑声里的嘲讽。

像针一样扎进每个人耳朵里,刺得发痒。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殿外的日晷。

日影斜斜落在“辰时”刻度上。

像在丈量朱家的规矩:

“洪武爷时期。

朱文正谋逆(朱元璋亲侄)。

照斩不误,尸身悬城三日;

永乐爷处置李景隆(建文帝表兄)。

圈禁至死,子孙三代不得出府。

朱家的刀斩过谋逆的亲侄。

圈过叛党的勋贵。

凭什么到这俩蛀虫这儿就钝了?”

他俯身拿起案上的卷宗。

指尖捏着纸页的力度。

让纸角都卷了边,快撕烂了。

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那是看到“民女被扔狗窝”时的火。

而后。

他将其中一页狠狠掷向刑部尚书:

“你自己看!

这上面记着张延龄怎么把民女扔进狗窝的——狗没咬死,他让人活活打死;

怎么把哗变士兵的舌头割掉的!

对他们用凌迟。

是让天下人看看。

朕的刀。

砍得动皇亲!砍得动蛀虫!”

卷宗如一片飞叶。

“啪”地砸在刑部尚书脸上,疼得他龇牙。

随后纸页散开。

露出上面沾着的暗红血渍。

那是当年受害者家属按的指印——指印边缘还带着血痂的痕迹。

红得触目惊心。

像一朵朵凝固的血花。

在诉说着张家兄弟的累累罪行。

尚书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

像被抽走了舌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连头都埋进了金砖缝里——砖缝里的灰沾在他脸上,像张脏面具。

“还有。”

朱厚照的声音陡然转厉。

如一道惊雷在殿内炸响。

震得梁上积灰簌簌往下掉,落在谢迁的官帽上:

“张家满门。

除太后外。

无论男女老幼。

全部发往大同军卫。

永世为军。

不得脱籍!

谁敢私放。

以通敌论处!满门抄斩!”

“轰——”

这话如炸雷般劈在殿中。

百官们身子齐齐一晃。

像是被狂风刮得站不稳,有人差点栽倒。

永世为军?

这比抄家灭族还狠啊!

大同乃九边重镇。

常年与蒙古厮杀,军户死亡率十之七八。

冬天冻掉耳朵是常事,夏天啃带沙的窝头。

比路边的野狗还不如——野狗至少不用扛着刀去挡蒙古人的箭。

张家子弟养尊处优惯了。

穿的是绫罗,吃的是珍馐。

到了那里。

不出三个月就得脱层皮。

能不能活过今年冬天都难说!

“陛下!”

又有几位御史出列。

为首的是巡按御史王鼎。

他素来以“敢言”闻名。

弘治朝时就敢弹劾外戚,当年还因骂张鹤龄“蛀虫”被罚俸半年。

此刻。

他却为张家求情。

倒是让百官惊了一跳——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太后春秋已高。

若见娘家覆灭。

恐……恐有碍圣德。

还请陛下三思!”

王鼎躬身时。

腰杆却挺得笔直,像是真在为“圣德”着想。

朱厚照抬眼。

目光落在王鼎身上。

眼神中带着审视。

像在看一块裹着“忠直”皮的烂肉——这老小子,当年弹劾张鹤龄是真,可去年张鹤龄给他送了对玉如意,也是真。

“王御史觉得。

什么是圣德?”

朱厚照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穿透力。

像冰锥扎进王鼎耳朵里:

“是纵容外戚作恶。

让百姓骂朱家‘护短’?

还是依法处置。

让天下人说朕‘公正’?”

王鼎被问得一窒。

随即梗着脖子道:

“陛下刚登基。

当以仁孝为先。

若严惩外戚。

恐被天下人误会陛下不孝……”

“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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