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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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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这几日安宁静养,管家的事交给了张玫,还有那些滋养身体的药材源源不断,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宁得了什么重病呢。那些交好的人家也亲来看,再加上张致远的事,难免要安慰一番的。不管里面有多少真心实意,但在这种形式下人家能来了,就是值得宽慰的了。

像景曜说的,安婉别说来看望了,就连派个人来都是不曾的,难免人家不知道么,就跟年前福久得了天花似的。本来安宁和安婉之间就有罅隙,就算安婉到都城来,离得近了,这一年来安婉做的事,不管出自什么目的,反正就是让安宁更不喜她了。所以安婉没来,安宁也料想到了,顺坡下驴的安婉家小姑娘抓周礼,安宁就不想去。

不去归不去,礼数也有的。其实安婉不来的原因,安宁也能猜出几分,实际上从年前安婉说起菜蔬的事被安宁拒绝后,除了景琳抓周时有来往外,安婉可再没上过门。这上门还不如不来呢,安宁可没忘安婉在景琳抓周后说的那句不阴不阳的话。

这得到消息的第二天,安婉上门了,不止安婉,海翰和昨日刚周岁的小姑娘也过来了。

安婉捏着帕子道:“我才知道姐姐你生了病,早先姐姐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安宁看了安婉一眼,不知道该从哪儿吐槽安婉说的这句话,总觉得每次安婉和她说话的时候,总是这个味儿,平白让人不舒服。“你们怎么来了你不是常说外甥女体弱,我这过了病气给她就不好了。”

安婉一窒,还是将小姑娘交给奶娘抱出去了,笑道:“不瞒你说,这些日子”

安宁翻了个白眼,她有预感安婉接下来要说什么,无非是这段日子忙啊忙,婆婆压制啊,姨娘堵心啊,儿女操心啊,关怀丈夫啊之类的来说明她实在是没时间,抽不出空闲,不知情啊云云的,最后再顺便隐射些什么。

果然安婉扯了一大通,最后来了句似真似假的抱怨:“姐姐合该说一声的,我也好来照顾你,真是见外。”

合着我生病没通知你还有错了怎么的安宁吐槽无能,突然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口气不耐烦道:“既然你们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需要你操持打理,我岂能劳烦你再说我这儿又不是没人,再不济还有下人呢。”没事儿就宅在后宅呗,别跑到我这儿祸害人。

安婉可没理直气壮到认为安宁这是在说客套话,当下有些尴尬,却还是装作不经意道:“也是,今日我来就是来探望你的,看你大好我也就放心了,之前我听说姐夫随皇上南巡,不知如今如何了那可是天大的荣幸。”

安宁挑了挑眉,皇上被困洪灾的事总不是秘密,她就不信海彦立不知道,再说了张致远随君南巡都是何年何月的事了,这个时候再来问,可真没意思。说到底安婉想问的是现在的事呗,真说起来海家的态度有点像:有福想来同享,有难不关我事。虽说趋利避害是人之常情,可只想单方面的享用,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比起那些只知谄媚奉承的小人,持有这样的态度的人在另一种程度也很惹人嫌。

第三百六五章要变天了

实际上,安宁也不打算和安婉继续揪扯下去了,几乎每次都是这种模式,安婉不烦,安宁都觉得没意思了。

对安婉,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可是这种不痒不痛的事多了也很让人觉得膈应,做什么都理所当然,想什么都自以为是,警告、拒绝也没作用。就像是当初陈家仗着与张家的姻亲关系,觉得张家不会拿陈家怎么样,所以才没皮没脸的凑上来。

去年傅大奶奶组织的宴会上,安宁就警告过安婉,甚至还用上了一丝精神震慑,而且将话说的很直白,可惜只是当时起作用了,往后还跟以前一样,甚至是变本加厉了。

那所谓的血缘关系让安宁束手束脚的,这时候安宁还真希望,太子党倒了,海家是炮灰呢,真是够了。

安宁冷淡道:“你想问什么呢”

安婉没想到安宁变脸变这么快,稍稍一愣,道:“我,我只不过关心一下你家而已,难不成还不行了”

安宁拢了拢滑下来的发丝,深深的看了安婉一眼,道:“虽说我们是姐妹,但也不代表你能涉问我家的事,再说了那么明摆的事还用我给你解答吗再说了你一个内宅妇人,提及外面爷们儿的事是为何我倒是不信了,难道海大人不清楚吗”

不给安婉插嘴的机会,安宁继续说道:“你也不用再说什么姐妹情深的话,这话你自己信不我明白的说罢,当初在娘家时你做的事情别以为我不说。就不代表我不知道,母亲不知道。”

安宁初穿越来的时候,原主的灵魂不知去哪儿了,可原主为什么会病倒。安婉是背后黑手,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安婉害死了安宁。如果说是原主的性格说好听些是温顺,说难听些就是懦弱还不让安婉蹬鼻子上脸。

虽然安宁得到了安宁的记忆。虽说不是亲身经历,但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安宁对待安家人的态度。抛去这些不谈,嫡庶有别,外加安老爷的宠庶灭嫡,这从根本上导致了两人之间的如鸿沟般的罅隙和不可调和的矛盾。

安宁的话让安婉脸色煞白,原本的笑容僵在脸上,心中十分不是滋味。抑郁、忿怒、不甘,夹杂着翻滚于胸臆,令人窒息。最终不甘和不平全都涌出来,阴霾涌上来,让原本保养得宜的俏丽的脸变了形。最终却硬挤出个笑容:“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安宁冷道:“我可没有家丑不可外扬胳膊肘往袖子里折的容忍,再说了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咱们如今是两家人,就算海家有什么事,也不管张家的事。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碍不着谁。”

安宁觉得以前她就被这所谓的姐妹拘泥了,再说了安婉那些事不过是些不痛不痒但却怎么膈应怎么来,她都佩服自己的涵养了。还有耐心陪安婉明里夸赞有加,暗里挑刺看剑,私下不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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