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重生 > 豪门长公主 > 一步错,步步错

一步错,步步错(2/2)

目录

“莫小姐,我们到楼梯间去谈吧。”这里人来人往,她不想任何人听到她与莫良矜的对话,因此率先向楼梯间走去,莫良矜见状,也跟着走过去,莫良矜怀孕的时间与洛琳相差不了多久,都快临盆了。

莫良矜见洛琳在楼梯口站定,她率先开口,“洛小姐,请你离开我老公。”

洛琳见她单刀直入,也不回避,“抱歉,现在我做不到。”

莫良矜眉目间顿时浮现一抹厉色,“你凭什么缠着他?洛琳,你破坏了我姐跟我姐夫之间的关系还不够,还要来破坏我跟从文的关系么,你这辈子除了做小三,你还能做什么?”

“真正的小三不是我,是你姐莫相离。”洛琳听到她骂她小三已经愤怒起来,她恶狠狠地瞪着莫良矜,道:“若不是莫相离在我跟Eric之间横插一脚,我们现在会是天下最幸福的一对,都是她破坏了我的幸福。而且你知道沈从文为什么不要你要我么?因为我可以帮他得回莫相离,莫良矜,你要恨就恨你姐莫相离吧,是她一手毁了我的幸福,又一手毁了你的幸福。”

“洛琳,你不要诡辨为你的小三行为找借口,我要你离开从文,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莫良矜气得直发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偏偏还一副正义使者的面孔。

“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莫良矜,你那么没用,男人睡在你枕边你都守不住,还有什么资格来对我大呼小叫,要我离开沈从文也行,除非莫相离离开Eric,否则我永远都要霸占他,你知不知道他跟我在一起很快乐,那是你绝对做不到的。”洛琳凑近她,一脸的鄙夷,像莫良矜这种女人真可悲,只知道去赶别的女人,不知道自己永远也没有抓住老公的心,就算赶走一个,也还会有另一个出现的。

“你……”莫良矜气极,她挥手就向洛琳掴去,洛琳也不是吃素的,她伸手就截住了莫良矜的手,两人顿时在楼梯口扭打起来,莫相离到时,莫良矜正掐着洛琳的脖子大叫着“你去死吧,你去死吧,你这个贱人。”

莫相离用吧台的电话打给景柏然,说自己忘记带钱了,现在被当在中餐馆里,让他来救她,他无语半晌,这才给中餐馆老板打了电话,原来这家中餐馆是他一位老友开的,于是她被放行。在等电梯时,听到楼梯间传来争吵声,她听着声音有几分熟悉,所以打算过来看看,到时就看到这么惊险的一幕,她吓得心脏都要停止。

两个孕妇在楼梯间互掐着,这是什么情形啊?

她也来不及细想,冲过去要将洛琳与莫良矜分开,“良矜,洛琳,你们快松手。”

两人打得真起劲,莫相离冲进来,两人将她撞开,又开始打起来,“你才是贱人,若不是你抢了莫相离的老公,她怎么可能会来抢我的Eric,说到底,这些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那么自私**沈从文上床,岂会发生这些事?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这个贱人。”

“你才是贱人,你**了我姐夫不说,还来**我老公,这世上谁还有你贱,我要拔光你的头发,我要抓花你的脸,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去**别人的老公。”莫良矜平常跟莫相离吵归吵,此刻也是同仇敌恺,恨不得将眼前的狐狸精打死,说着话时,她已经一脚踹过去,洛琳九个月身孕,身体笨重得避不开,结结实实地挨了莫良矜一脚。

她气得不行,一手使劲地扯着莫良矜的头发,一手冲着她的脸掴掌,莫相离又冲上前来,抓住洛琳的手,怒斥道:“你们两个多大了,不怕别人看见笑话么?”

莫相离这一搅和进来,莫良矜跟洛琳对她都心存怨气,两人也不互相揪打了,矛头就对准了莫相离,洛琳扯着莫相离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的撞向墙,“莫相离,这个贱女人,为什么你还要活着,为什么你不去死?”

莫良矜看着莫相离被洛琳揪着头发向墙上撞去,她虽然也恨她,可是毕竟一起长大,就算有怨有恨,也不想看她被外人欺负,于是她去抱住洛琳的腰,叫道:“洛琳,我不准你欺负我姐姐,你给我松开,你给我松开。”

莫相离的额头撞在墙上,一阵生疼,她痛得眼泪直流,反手去抓住洛琳的手,本来想来个过肩摔,可是又怕把洛琳摔出好歹来,她只能忍着,拿胳膊肘去撞她的胸口,要她松手,哪里知道洛琳死也不松手,腰被莫良矜抱着向后拖,她也不松手,莫相离此时面对着楼梯口,洛琳见她一个劲的来制她的手,她眼里顿时掠过一抹凶光,她见机将莫相离松了,然后抬起腿一脚踢向莫相离后背,莫相离不防她会突然松手,后背又挨了一脚,她顿时向楼梯下栽去。

电光火石间,莫相离尖叫一声,洛琳顺势滚倒在地压着莫良矜的腹部,莫良矜痛得尖叫,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莫相离从楼梯上滚下去,一直撞到墙才停了下来,她推开洛琳爬起来,看着毫无生命气息的莫相离,她激动得想要冲下去看她,可是此时肚子一阵阵抽痛,腿下一股热流流了出来,她看着那股水流,抖着唇叫:“救命,救命啊。”

洛琳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刚才那一撞,肚子已经开始痛起来,此时见到莫相离躺在血泊里,她一吓,肚子一阵紧缩,然后羊水就破了,她痛得脸煞白,再也顾不得楼下的莫相离。

<!--PAGE 10-->好在有人闻声赶来,一看到这样惨烈的景象,吓得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莫良矜见状,立即大吼道:“快去叫人来,傻愣着干什么,若是我……我姐有个好歹,我要你赔命。”

那人连忙拿出手机拔打120,迅速说完现场的情况,他又连忙去叫人,大家手忙脚乱的将两名产妇送到楼下去,却不敢移动躺在楼梯间上的莫相离。

景柏然正在办公,突然听到囝囝在休息室里大哭起来,他连忙搁下笔走进去,就见秀儿抱着囝囝哄着,刚才莫相离跳车跑了,他没办法改道,再回去时,已经没有她的影子,又想她没有带手提包在身边,囝囝也在公司,她必定是要回公司,于是他只好先回公司来等她。

左等右等都没等到莫相离回来,他正心浮气躁,却接到她打来求救的电话,听她说身上一文钱没有被扣在中餐馆里,他又好气又好笑,只好给中餐馆的朋友打了电话,让他先放行。

他想她结了账很快就会回来,结果等了这么久,还是不见她回来。这会儿囝囝放声大哭,他隐隐有不祥之兆。只好将囝囝接过来,耐心地哄着,囝囝不服哄,一直哭个不停。

“景先生,孩子会不会是哪里不舒服?要不送去医院瞧瞧吧,她有贫血症状,若是……”秀儿也不知道囝囝怎么了,刚才似乎从梦中惊醒过来,然后就一直哭一直哭。

景柏然没等她说完,抱着囝囝就向办公室外走去,秀儿连忙跟上,两人刚到公司似在讨论什么,“楼梯间那一幕真是吓人,两个产妇都破了羊水,还有楼梯上流出来,我看啊,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那人正是最早到楼梯间的,现在回想起来刚才的情形,他都还止不住发抖呢。怕是以后再也不敢去那家中餐馆了。

景柏然听着那人的话,心不自觉地揪紧,老赵已经开了车等在外面,拉开车门让景柏然坐进去,秀儿连忙坐到副驾驶座上,迈巴赫像箭一样激射出去,渐渐融进车流中。

到了医院,景柏然将囝囝抱去检查,儿科医生查看了,然后说:“没什么问题,也许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了,不用担心。”

景柏然还是不放心,再三让儿科医生检查,儿科医生很无奈,只好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仍旧是那句话,景柏然这才放心了,他抱着囝囝出来,走了一会儿经过急救室,一连三张急救床从眼前滑过,景柏然被护士挡住视线,没能看到**躺着的人的面容,直到最后一个,囝囝哭得更大声了。

他一边哄囝囝,一边往前走,眼角余光瞄到那双搭在病床外的手,那只手上鲜血淋淋,更显得她手上那枚钻戒发出的光璀璨夺目,景柏然还认得那枚钻戒是心形的,是他亲手挑选,亲手给莫相离戴上的,听说这枚钻戒全世界只有一枚,他整个人顿时僵住,心脏狠狠地滞了三秒没有跳动,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追过去。

<!--PAGE 11-->躺在**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不是莫相离是谁?

“阿离,阿离。”他追着病床向前跑,然后厉声喝问,“该死的,有没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短短几个小时不见,她就浑身是血地出现在他面前?

这会儿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护士们推着车进了急救室,景柏然还要再跟进去,却被护士挡住,“家属请在外面等候。”

景柏然木然地站在急救室外面,整个神智都已经远离了他,此刻在他脑海里仅存的便是莫相离浑身浴血的模样,秀儿见囝囝在他怀里大哭不止他也没察觉,连忙从他怀里接过去,一边哄着一边担忧地看着急救室里面。

楼上产房里,两个刚才敌对的女人,此刻却在同一个产房里生产,她们叫得声嘶力竭,把站在外面等她们的人都急得直打转,而楼下正在安静地做着手术,莫相离失血过多,以往输血都有现成的,可是现在因为她特殊的RH阴性血,血库里的存血已经没有了,必须要现场找到血源,否则她极有可能会因此而丧命。

护士从急救室里出来,景柏然连忙迎上去,急道:“护士,我老婆怎么样了?”

“先生,请把这份手术同意书签了。”护士将一份同意书交到景柏然手里,景柏然看着手术同意书,连忙签下,然后又问:“护士,我老婆怎么样了?”

“病人现在急需B型RH阴性血,我们正在发动Y市的血友前来捐血,情况很紧急,如果不能及时给病人输血,她的情况就很危险,希望家属能做好心理准备。”护士说完,转身进了急救室。

景柏然如遭雷击,这一刻,他全身的血液都似要被抽走了一般,他无力的倚靠在墙壁上,许多事已经容不得他再多加思考,他知道莫相离是那种罕见的血型的话,那么她的双亲中必定有一个会是这种血型,现在他必须去白少棠的住宅一趟,只有白少棠或是英欢能救她。

他站直身体,对秀儿与老赵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他从老赵手里拿过车钥匙,向楼下奔去。

秀儿见他狂奔而去的背影,更加担心,再看怀里哭得累了睡着的囝囝,俯下头亲了亲她的脸蛋,这个可怜的孩子,自己命运多舛,妈妈的命运更是一波三折。

景柏然冲到楼下,拉开车门坐进去,然后急踩油门,迈巴赫在夕阳的光辉下划出一道完美的流线型,然后融进车阵中,平常40分钟的车程,景柏然用了十分钟赶到,一路上超越的红灯不计其数,只怕吊销十次驾照都绰绰有余。

他赶到白少棠的别墅外,疯狂地按门铃,来应门的佣人看见他,连忙问道:“你是谁啊,你要找谁?”

“我要找白先生,请问白先生在么?”

“白先生应邀去了英国,你还是改日再来吧。”佣人的目光闪闪烁烁的,分明是在说假话,景柏然一把推开她,然后闯了进去,那名佣人连忙追上来,急道:“先生,我家先生真的不在,你还是改日再来。”

<!--PAGE 12-->景柏然哪里会听她的,现在若有挡他路者,他是见人杀人,见佛杀佛。他穿过一块空旷的草地,然后又继过一片郁金香花园,冲进别墅大厅时,就见到白少棠优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这边的争吵声,他目光凌厉地看过来,“什么事?”

那名佣人怯生生道:“先生,我说了你不在,这位先生还要硬闯进来……”

白少棠抬了抬手示意那名佣人退下,那名佣人见他没有怪罪她,连忙下去了,白少棠看着景柏然长身而立站在他面前,笑道:“景总,别来无恙啊。”

景柏然定定地看着白少棠,然后道:“白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来是因为我老婆。”

白少棠见自己的真实身份被他拆穿来,他笑了笑,也不甚在意,“你不会以为我把你老婆藏起来了吧。”

“当然不会,不过你藏了我妈妈跟我妹妹,我现在也没功夫跟你计较,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B型RH阴型血?”若不是莫相离现在急需输血,他不会以这样的方式站在他面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白少棠挑了挑眉毛,也不辨解,景柏然既然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就不难查出英欢与景甜都在他手里,只是没有抓到他的把柄,不敢让警察来搜屋,否则他不会忍到现在。

只是他觉得很奇怪的是,他已经忍了将近半年,为什么要前功尽弃?

“那请你跑我去医院一趟,阿离需要你去救她。”景柏然很清楚英欢的血型根本就救不了莫相离,所以也不会浪费时间,只是他料定白少棠一定不会跟他去。

“凭什么?莫相离是我仇人的女儿,我巴不得她死而后快。”白少棠恶毒地笑道。

“不是,阿离是你的女儿,她的血型跟你一模一样,现在除了你,没人能救她。”时间一分一秒地从指缝里溜走,景柏然不知道现在医院里是怎样的情形,他能够做的就是让白少棠去救她。

白少棠神情一震,他站起来,惊声道:“你说什么?”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做DNA检测,她是你跟我妈妈的女儿。”景柏然这一刻什么也管不了,只想说服白少棠去医院。

可是白少棠岂是那么容易就被他说服的,他冷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景柏然,莫非你是想将我骗出别墅,然后让警察来搜屋吧,我告诉你,就算你搜屋又怎么样,你永远也找不到你妈跟你妹妹。”

“她确实是你的女儿,信不信由你,我话已经说完,如果你想后悔终生的话,随便你。”景柏然不会求人,就算他很想救莫相离,这一刻,他也不会表现出来。他双手紧握成拳,一步一步迈出别墅。

白少棠见他走得洒脱,想起英欢曾经对他说的话,他大声道:“站住,她在哪家医院?”

<!--PAGE 13-->…… …… ……

手术很成功,莫相离被推了出来,她伤到头部,经过抢救,已经脱离危险,但是还要在加护病房观察两天,听到医生说手术很成功,景柏然心中的大石才终于落下来,瞥眼看了坐在长廊里椅子上正按着手臂的白少棠,他走过去,诚心诚意道:“谢谢你,白先生。”

白少棠站了起来,想起刚才那惊险的一刻,心脏都在还颤抖,经过血液检查,他与莫相离的血型完全符合,他随即被领进了急救室,那时医生正在为莫相离急救,看着心脏起搏仪(如有错误,妞们谅解)在她身上压,将她扯起来,然后她重重地跌落回**,心跳监测仪上,她的心跳已然成了一条直线。

那一刻,他竟然害怕了,这么多年来,他贩卖毒品,杀人如麻,他都未曾害怕过。可是看到莫相离瘦弱的身体在**弹跳着,他害怕了,他怕她再也不会醒来。好在短暂的直线后,她又恢复了心跳,他当时激动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就好像在蹦极,他明明已经掉到了低谷,可是又被一根绳子猛得提起来,那种狂喜的心情根本就不语言能形容得了的。

白少棠已经让人将他与莫相离的血液送到DNA检验科去了,刚才他已经能肯定莫相离是他的女儿,因为他们的血型完全一致,但是只有医学上的报告才最让人信服。

他看了景柏然一样,然后急救室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他看到莫相离被人推了出来,他想走过去,可是脚底像灌了铅一样,他半步都移不动,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推着从眼前走过,然后越走越远。

而楼上产房里的洛琳与莫良矜先后生下两个男婴,沈家两老见到护士抱出来的孩子,喜不自胜,沈从文木枘地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沈家两老抱着孩子凑到他面前,让他看一眼,他都懒洋洋地瞟一眼就算了。

沈家两老见莫良矜为他们沈家添了一男丁,对莫良矜的态度也没以前那么恶劣,此时见沈从文不情不愿的样子,沈父忍不住斥道:“你这个逆子,良矜为你生了个儿子,你还一脸她欠了你似的,你就不能安下心来好好过日子,非要将我气死不可是不是?”

“爸,你开始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良矜生了女儿,你也不会容她在沈家。”沈从文现在还不知道莫良矜是因为跟洛琳打架才提前生产的,若是知道洛琳就在莫良矜隔壁,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跳脚。

“你!”沈父见他当众顶撞他,气得一掌就劈下来,被沈母拦住了,“老公,从文就这么个性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别跟他一般见识,看,这孩子像极了从文小时候,这眉毛这眼睛,活脱脱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沈从文闻言,瞥了一眼孩子,然后咕哝道:“这么丑。”

<!--PAGE 14-->沈母被他一盆子冷水浇下来,也气得不行,伸脚就要踢他,“你今天怎么回事,谁欠你米还了你糠不是?”

沈从文实在高兴不起来,若是里面躺着的是莫相离,也许他已经欢天喜地,高兴得要晕过去了,可是里面躺着的是心机深沉的莫良矜,他没办法高兴,前些日子他才从跟莫良矜的争吵中知道,原来当初他会失控跟莫良矜上床,是因为她给他酒里下药了,他岂能不怨不恨?

就在这时,护士让他进去抱产妇出来,他别别扭扭得不肯去,沈父看他那样子,怒不可遏,“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子,你不看在良矜的份上,也该看在这孩子的面子上,进去把孩子**抱出来,难道这些还要我教你吗?”

沈从文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进去抱莫良矜,良矜看到沈从文就像看到了救星,眼泪吧嗒吧嗒往外流,沈从文以为她是委屈,斥道:“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

在莫良矜隔壁的洛琳听到沈从文的声音,这一刻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她一个人独自在产房里生孩子,生完孩子没有一个人来看她,也没有一个人来抱她的孩子,她的心很失落,便唤道:“沈从文,我在这里。”

沈从文浑身一震,便挥开相隔的帘子,一眼看到躺在生产台上的洛琳,惊得呆在原地,“你……你们……”

世上最尴尬的事都让他遇全了,情人跟老婆在同一产房里生孩子,生下的孩子还都是他的孩子,这叫他怎么不吃惊?

莫良矜一看到洛琳,心里的千般委屈万般怨恨都迸了出来,刚才那种面临生产的革命般友谊都见鬼去了,她撑身坐起来,指着洛琳破口大骂:“洛琳,你这个贱人,我姐姐要是有事,我一定要让你赔命。”

洛琳这会儿缓过气来,也来了劲儿,刚才她虽然是故意的,可是面对这个深爱莫相离的男人,她不会笨到去承认她推莫相离下楼的事,“现在是你姐姐,你抢起你姐姐的男人来可丝毫不手软,她还不是因为你才失足摔下楼去的,这应该要怪你才是。”

“你胡说,你胡说,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你一脚将我姐踹下楼去的。”莫良矜急道,她生怕沈从文会误解她,连忙解释。

“你将我腰抱住,我也是因为身体失去平衡才会抬起脚,哦,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的,你就是要借我的手除掉莫相离,除掉你的眼中钉是不是?”洛琳也不是真的在乎沈从文,所以不像莫良矜那样手足无措,因此说起冤枉人来的话是不疾不徐,让人听来好像她说的才是真相。

“从文,你不要相信她的话,她胡说的,她看到我姐姐要栽到楼下去了,还故意补了一脚。”莫良矜气得半死,这个死女人,竟然敢胡说八道,她要撕烂她的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沈从文头都大了,他从她们的话语中听出了个大概,就是莫相离滚到楼梯么回事?”

<!--PAGE 15-->于是莫良矜哭哭啼啼将在中餐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完了她直抹眼泪,“姐姐现在还生死不明,从文,都是这个贱人害了姐姐,我要她偿命。”

“从文,我没有,莫良矜她诬蔑我。”

沈从文听到两人又要吵起来,他大喝一声,“够了,阿离现在在哪里?”

“应该就在这家医院的急救室,她跟我们一起来的,头上流了很多血,不知道怎么样了。”莫良矜赶紧道。

沈从文闻言,再也顾不得两人,从产房里奔出去,一直冲到楼下急救室,可是急救室前已经空空如也,他赶紧拉了一个护士,问了刚才在急救的病人去了哪里,便又追去了病房,来到加护病房外,见英氏集团总裁商战也在,他脚步顿了顿,走过来,透过玻璃窗,他看到莫相离头上缠满了纱布,身上到处都插着管子,而景柏然正坐在一旁,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

看到这一幕,他很嫉妒,他多么希望不管何时陪在她身边的永远是他。

景柏然坐在病床前,看着莫相离脸色苍白毫无生气地躺在**,他心口一阵撕裂般的痛。自从莫相离跟他结婚后一年多,她隔三差五的住进医院,每次都差点要了她的命,他明明用尽办法要让她平安、快乐、幸福,可是总有那么多的意外发生,让他在不经意时,就要体会一次快要失去她的痛。

“阿离,告诉我,怎样才不会让你受伤,怎样你才不会这样毫无生气地躺在这里?”

莫相离回答不了他的话,他也不需要她回答,他一直自说自话,曾经,他以为他能掌控一切,可是自从与莫相离相识以来,他什么都掌控不了,以为设计得天衣无缝的计划,终究因为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而有了破绽,从莫镇南死后开始,他一步错,步步错。再回首,他的心竟已苍凉到悲凉的地步。

<!--PAGE 16-->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