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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医术初显,秋楠入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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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这顶“投机倒把”的大帽子扣下来,如同阴云笼罩,带着这个年代特有的沉重压力。何雨柱深知其厉害,但他更清楚,易中海这是在狗急跳墙,手里根本没有实锤。只要应对得当,不仅能化解危机,还能反戈一击!

“生活奢靡”?“不正当收入”?何雨柱冷笑。他确实用烟火值兑换了物资,但表面上,他的一切消费都有“合理”来源!

他立刻行动起来。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没有直接去食堂,而是先去了街道办。他没有找告黑状的,而是直接找到了负责他们这片的一位姓王的副主任。王副主任是个四十多岁、面相严肃的中年妇女。

“王主任您好,我是南锣鼓巷95号院的何雨柱,轧钢厂的厨师。”何雨柱态度不卑不亢。

“哦?何雨柱同志?有事吗?”王副主任推了推眼镜,打量着他。显然,易中海递的话,她已经知道了,眼神带着审视。

“是这样,王主任,”何雨柱开门见山,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不解”,“我听说,最近院里有人向街道反映,说我生活作风有问题,有‘不正当收入’?这纯属污蔑!我何雨柱清清白白一个工人,靠手艺吃饭,每一分钱每一两粮票都来得堂堂正正!”

“何雨柱同志,反映问题也是群众的权力嘛,街道会调查清楚的。”王副主任打着官腔。

“调查是应该的!我举双手欢迎!”何雨柱声音提高了几分,显得理直气壮,“但是王主任,这污蔑也得有根据!说我买肉多?我一个单身汉,工资37块5,一个月肉票就那点,能买多少?每次买了肉,院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哪次不是被某些人‘借’走大半?”他故意把“借”字咬得很重,暗示贾家。

“说我买新衣服?”何雨柱扯了扯自己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就这件,还是去年厂里发的劳保服!我攒了快一年的布票和钱,才舍得去扯了几尺布,请胡同口的张裁缝做了件新褂子,这犯法吗?街道要不要去问问张裁缝?我什么时候去的?花了多少钱?布票是哪个月的?清清楚楚!”

“还有!”何雨柱语气更加“愤慨”,“说我生活奢靡?我一个厨子,在食堂干活,厂里有规定,厨师可以按成本价购买一些切下来的边角料或者卖相不好的菜,这叫福利!是厂领导对我们厨工的关心!我偶尔带点菜帮子、肉皮回家改善一下,这也有错?轧钢厂后勤处都有记录可查!王主任您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打电话去问杨厂长!或者去后勤处查账!”

何雨柱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掷地有声!把自己所有的“异常”消费,都归结到了“节省”、“厂里福利”和“被吸血”上!特别是抬出了杨厂长和厂里规定,分量十足!

王副主任的脸色变了。她没想到何雨柱反应这么快,条理如此清晰,而且底气这么足!连杨厂长都搬出来了!易中海递话时,可没提什么厂里福利和杨厂长!

“这个…何雨柱同志,你先别激动。”王副主任语气缓和下来,“街道接到反映,核实情况是必要的程序。既然你解释清楚了,而且有厂里的规定作依据,那应该是一场误会。我们会向反映情况的群众说明的。”

“误会?”何雨柱却不依不饶,眼神锐利,“王主任,这可不是简单的误会!这是恶意举报!污蔑工人同志!破坏团结!我想问问,到底是哪位‘群众’反映的?敢不敢站出来当面对质?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见不得别人好!是不是自己家里揭不开锅了,就眼红别人碗里有块肉?!”

何雨柱这番话夹枪带棒,矛头直指易中海!虽然没有点名,但结合四合院的情况,王副主任心里跟明镜似的。

“何雨柱同志!注意你的言辞!”王副主任板起脸,“举报人的信息我们要保护!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安心工作,街道会处理的!”

“好!有王主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何雨柱见好就收,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我相信街道会还我一个清白!也请王主任转告那位‘热心群众’,有本事当面锣对面鼓,别在背后玩阴的!我何雨柱行得正,不怕鬼敲门!”说完,他礼貌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街道办。

王副主任看着何雨柱挺拔的背影,眉头紧锁。这事…看来是易中海那老家伙挟私报复!差点被当枪使了!她拿起电话,拨通了易中海工作单位的号码,语气不善地说了几句。

何雨柱走出街道办,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危机暂时化解,但这还不够!被动防守从来不是他的风格!易中海这条老狗,必须打疼!

【叮!任务“粉碎易中海的污蔑!”完成度50%!成功化解调查危机!烟火值+200!】

【任务后续:请宿主在时限内完成对易中海的反击!】

反击?何雨柱眼神闪烁。直接打上门去太低级,也容易落人口实。要反击,就得打他的七寸!易中海最在乎什么?名声!地位!还有他那点不可告人的…秘密!

机会,有时来得猝不及防。

这天下午,轧钢厂三号车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和惊呼!

“快来人啊!张师傅被铁屑崩到眼睛了!”

“流血了!快送医务室!”

何雨柱刚忙完中午的活,正准备休息,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喊声。他眉头一皱,立刻跟着人群跑了过去。

只见三号车床边围了一圈人,一个四十多岁、满脸络腮胡的工人捂着眼睛坐在地上,指缝里渗出鲜血,痛苦地呻吟着。旁边散落着几块锋利的金属碎片。是车床加工时常见的铁屑飞溅事故!

“让开!都让开!别围着!”一个清亮而带着焦急的女声传来。

人群分开,一个穿着白大褂、提着药箱的年轻女子快步跑了进来。她约莫二十三四岁,梳着清爽的齐耳短发,皮肤白皙,五官秀气,尤其是一双眼睛,清澈而专注,此刻写满了严肃和担忧。正是轧钢厂医务室的厂医,丁秋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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