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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凤显真身名圆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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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早听闻了二王子是个草包,今日一见,果真不假。他摇了摇头,晃着双手无奈道:“小人行医几十年,难道连男女都分不清吗?”他叹了一口气,拎起医药匣子,便出了厢房门。

见大夫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沈名挠了挠耳朵,对同样困惑的魏元琥苦面道:“二王子,这大夫八成又把咱俩当草包了。”

魏元琥瞥看他一眼:“你要是不说话,或许他们只觉得我是草包。”他走向床榻,把昏迷中的元瑾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而后眸光盯在了她脖颈处微微卷翘的假皮囊。他俯身,小心翼翼地扯下假皮囊,两指夹着假皮囊,对着烛光细看,不由得叹道:“天下竟有如此高明的手段,若非大夫告知,我还真瞧不出来。”

沈名伏在元瑾身侧,看着她脖颈处的疤痕,又把她从头到脚细看了一遍,问道:“二王子,这位公公难道真的是位姑娘吗?”

魏元琥回眸,一手把沈名揪出很远,吩咐道:“去叫柳儿、璃儿来伺候,咱俩也出去,不可污了这位姑娘的清白之名。”

沈名顺从地点点头,拿着大夫的方子跟随魏元琥出了厢房门。关门之际,他偷瞄了一眼元瑾,依旧想不明白,公公怎么就一下子变姑娘了?

儿时的梦魇纠缠着昏睡中的元瑾,墨凡、阮重、兆泰王那些讨伐她的人轮番上阵。血流勤政殿,血染帝都城门,血漫高台,她一次次被斩于刀剑下。母妃、萧渃、宇文绾、阮灵鸢,这些因她而死的人,泪流过她的血,浸染一片。

身子似被火烤着,元瑾在一个个梦魇中无法走出。待她醒来,已是三日后,她费力睁开双眸,却嗓子干哑疼痛到无法开口。

柳儿见她睁眼,立即欢喜地对璃儿道:“姑娘醒了,快去告诉二王子去。”

元瑾脑子一片混沌,灵动双眸黯淡无光。她无法细想柳儿是何人,亦是未听清柳儿所说的话,虚弱地指了指远处桌子上的茶壶,“给朕拿茶来。”

元瑾嗓子沙哑,柳儿只听得她说了个茶字,便端了茶盏来给她。元瑾一口气喝了数杯茶水,方觉得喉咙处的疼痛有所减轻。

璃儿领着魏元琥进来厢房,元瑾方想起了刚刚柳儿所言的“二王子”,她手中茶盏掉落,打湿了锦被。

柳儿慌忙拿起茶盏,抖落着锦被上的水珠,恐弄湿了元瑾身上新换下的衣物。魏元琥紧走两步,扶稳了坐立不住的元瑾,柔声道:“姑娘发热昏睡了三日,刚醒来,不可久坐着。”

元瑾渐渐恢复神采的灵动双眸紧盯着魏元琥,河昌境内的二王子,她自然晓得眼前便是兆泰王之二子魏元琥。

想不到赵忠假冒她,救她一命,她还是落入了兆泰王的手中。她一把推开魏元琥,冷起眉眼,厉声道:“你们想怎么样?告诉你父王,想夺皇位,他是不会得逞的!”

魏元琥俊秀的面容带些悲戚,他挥手令柳儿与璃儿退了下去,两指从袖袍中捏起假皮囊,看向元瑾柔声道:“姑娘是我皇兄的女人,是吗?想要替我皇兄遭此劫难,我虽敬佩你的痴情,但还是要告知你,我皇兄已经驾崩了。”

他坐于桌子旁,声音低沉了下来,“如今,皇上驾崩于我河昌境内,我父王亦是拖不了干系。他应对各方声讨还来不及,如何还会觊觎皇位。”

听到赵忠为她而死,元瑾身子支撑不住,斜倚在床栏上泪如雨下。她又失去了一个与她相识相亲的人,阮重又杀了一个她在意之人。

她双手紧紧攥拳,一拳捶打在锦被上。她是大魏国的皇上,却要眼睁睁看着身边人一个一个死去,而无能为力。

魏元琥看向泪眼婆娑却怒意昭然的元瑾,“皇嫂若是想回帝都,王弟可派人护送您回去。”

回帝都?

元瑾双眸动了动,她尚不知外面是何情形,如今墨凡无官职、无兵权,大魏国近一半的兵权握在阮重手中。她回去,只会再害了墨家。与其莽撞地回去,倒不如静观其变,伺机而动。届时,她定要把这些命从阮家一一讨回。

她擦了擦眼泪,看向魏元琥,“我不是你的皇嫂,我只是皇上身边一个普通宫女。我叫,我叫……”她口吃片刻,随意讲了一个名讳,“我叫圆儿,曾经与兆泰王见过几面,请二王子救我一命,若是眼下兆泰王得知王府中有皇城的人,说不准会杀了我。”她并不了解魏元琥,只无奈之下赌他是一个宅心仁厚之人。

魏元琥闻言,宽慰她道:“你不必忧心,这是我在城郊的别院德馨居。父王从不踏足。你且安心在这里养病,日后的打算,等你养好身子,再想也不迟。”

元瑾松了半口气,勉强弯起唇瓣,冲魏元琥嫣然一笑。她的手不觉摸上了脖颈处,心中叹着,那假皮囊果真是保命符,临了,又救了她最后一次。这也定是萧渃哥哥在保佑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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