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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快意一刀惹祸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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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夫对阮凌辗受伤的下体无计可施,满面汗珠地跪在阮重跟前时,阮重手握拳狠狠地拍在桌案上。

随之,他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浆出来,猩红的血珠顺大夫的额头滚落。他扶着李江的手,双眼瞪得圆鼓,口中发出似牙齿碎裂的声响:“魏元瑾,萧渃,薛漪澜,你们等着!今日我儿的痛,我一定让你们加倍偿还!”

大夫虽知阮重不是冲自己,还是给阮重狰狞凶狠的面目吓到浑身发抖。

霞影褪去,万里苍穹下一片焜黄。

锦画与郑文在大司空府门前焦急徘徊着,萧渃只说让她回府等候,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派去大司徒府打探的人也无甚消息,二人的心七上八下跳着。

肃清的街道上传来辇车辘辘声,锦画连忙跑到道路中央,远远望见天子仪仗,她知晓萧渃去了宫中求助于皇上。此刻见到天子金辇,便猜自家小姐已经得救了。

宫娥太监簇拥,铁衣侍卫开道、卫后,天子仪仗威严凛冽。

管家郑文忙领着锦画及大司空府的门仆,跑下石阶,双手平齐托起衣袍,跪拜:“吾皇万岁万万岁!”

还未听到皇上开口,锦画惊慌喊“小姐”的声音传了出来。郑文应声抬首,只见一个御前侍卫正从皇上的锦纱华盖中抱宇文绾出来,他心中似被刀狠狠刺了一下。

琴画楼被御前侍卫围住,除了宇文绾的贴身丫鬟,其余的下人皆被阻在了外面。

平日里怡然幽静的女子闺苑,此刻因御前侍卫的铁衣笼上一层阴霾。

月高悬,星辰稀,人人皆垂首不语的闺苑中满是肃穆。

萧渃为宇文绾开了一剂安神的方子,郑文着仆役去抓了药。他不便进小姐闺苑此后,只得盯着熬药一事。

锦画伺候宇文绾沐浴,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透过一层层厚厚的水雾,不知该如何宽慰小姐。

宇文绾只道了一句“一堆腥臭之肉,洗它有何用”,便再也不开口。

待沐浴之后,锦画小心翼翼地给她喂了汤药。

萧渃不便近前照顾,与郑文、薛漪澜商议着府上如何防范布置。薛漪澜不放心大司空府上家丁的武力,就向元瑾请令,调遣了一批皇城侍卫,换了大司空府的便衣,当值到宇文相拓回府。

自入了大司空府,元瑾休息于宇文绾平日弹琴的阁楼。待看见案上放着阮凌锡曾经抚过的琴,她清秀的面容紧蹙着。

水墨丹青画卷随风飘扬,山河幽淼。

虽然她不喜欢宇文绾,可今时今日,一个才貌双全、冰清玉洁的女子被糟蹋至此。那些曾经想要与心爱人锄禾山土的期盼,已然毁于阮凌辗之手,纵使一场瓢泼大雨也已洗不净宇文绾心中的污垢。

想至此,元瑾紧蹙的眉眼渐渐转化为心疼。她亲自护送宇文绾回府,其实也存着私心。宇文绾受此侮辱,她如果不做些什么,来日要如何堵上宇文相拓的口呢。朕身为皇上,已经待你女儿到如此地步,你还要朕怎样?难不成要杀了阮凌辗来偿还你女儿的清白吗?

可当立于宇文绾洁净不染尘埃的闺阁中,她不免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妄想用天子荣恩去补偿一个女子的清白。

薛漪澜安排好大司空府的防卫之后,立于元瑾身后,不知该如何禀告中伤阮凌辗一事。

她出剑之时,是想要阉割了阮凌辗的。可阮凌辗到底穿着底裤,她也不知道刺的准不准,毕竟事后她没有扒开阮凌辗的裤子检查。

元瑾双手束于身后,蹙眉望着那一方花园中露水干晞的翠色,听见薛漪澜唤了一声“皇上”,她方回首看向薛漪澜。

薛漪澜挠了挠发束,一鼓作气地禀告道:“皇上,末将一气之下,可能,可能把阮左光禄大夫给阉了。”说到最后,她认命地挺起胸脯,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

元瑾被惊得吸了一口凉风,然那一声咳嗽也吓在喉咙中不得出,她灵动双眸瞪到圆鼓,不敢相信地问:“阉了?”她看了一眼守在楼梯口处的赵忠,再次确认道:“你的意思是,你把他变成了赵忠这样?”

薛漪澜点点头,又摇摇头,老实道:“他穿着裤子的,末将也没有去确认,但末将对自己的剑法有信心,十有八九是没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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