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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袖风染雨患瘟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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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锡寒玉面容上的嘲讽之意褪去,他看向萧渃淡淡道:“比起揭穿你的真实面目,我更在意的是元瑾。我不想她看清那些在她心中占据着一席之地人的真实面目;我不想她觉得自己的信任、感情错付;我更不想她晦涩难明的帝王生活再多纷扰!”

萧渃微有震惊,不免多看了阮凌锡一眼。这个拥有倾城美貌的男子,眉眼间从未褪去过英气。而他与元瑾的情感,竟不像是元瑾一厢情愿。

太医院的小杂役慌慌张张跑到长寿宫,向赵信河禀告了姽婳宫有人染瘟疫之事。一路仓皇跑来,他身上冷汗、热汗混杂在一处,不免打了几个喷嚏。

昏明之间,瘟疫已令人闻风丧胆,小杂役身形瘦弱,看似有病症之兆。赵信河立即令宫人把那小杂役架了出去,又急忙进了内寝殿把此事禀告给太后。

正在给太后梳发髻的络尘听闻此事,不免喜由心生,不论是不是阮凌锡染了瘟疫,阮凌锡都难逃被驱逐的厄运。

阮太后听到瘟疫二字,虽极力稳住,亦透出了惊慌,声音急切地吩咐道:“着人把阮凌锡和他的仆人一并赶出宫去,交由阮大司徒处置!”

勤政殿内,薛漪澜依靠在寝殿宫门处,听到两个急促的脚步声。她倏地睁开双眸坐起,眸光锐利地盯看着跑进勤政殿的元瑾及赵忠。

她眸带惊诧,拱手道:“末将参见皇上!”元瑾无暇与她多言,匆匆推开宫门进去。寝殿内因元瑾要早朝,呈现一片忙碌之景,端着金盆与晨茶的宫人出出进进。

薛漪澜看着那些忙碌的天水碧身影,用剑柄挠了挠脑袋,她昨晚一整夜都守在这里,皇上是何时出去的?想到消失了一夜的赵忠,她握紧手中宝剑,无奈地撇了撇嘴:哼,欺负我对勤政殿的一切不熟悉。

她好胜地朝里面看了一眼,挑了挑蛾眉:等着瞧吧,昨日的疏忽不会再有了,皇上,您休想再甩开末将!

元瑾由春风秋雨为她重新束缚好身子,穿龙袍时,她看着这件金龙翱翔、缠珠着翠的衣袍,心里充满了厌恶。春樱为她带墨肃所遗留的玉佩时,她垂首看了腰间的两枚玉佩一眼,嘴角轻轻弯起。

赵忠扶着元瑾刚出寝殿,天上便零零散散地飘起雨来。赵忠先元瑾之前跑下石阶,令宫人们打上龙凤伞为元瑾遮雨。元瑾扶着赵忠的手从最后一层石阶直接上了龙辇,她斜倚在龙榻上,手轻轻拭去斜打在腰间两枚玉佩上的雨珠。

当元瑾眸光扫到任风雨拍打着的薛漪澜时,竟觉得她不似先前那般讨人厌了。

晨曦未过,暮夏初秋时节微雨霏霏,姽婳宫的秋日似乎比其他宫中来得早了许多。

阮凌锡立在元瑾曾站过的位置,修长手指慢慢摘下元瑾触摸过的叶子,斜斜细雨滑过他面容上的无奈浅笑。

赵信河身后跟着六个铁衣侍卫,七人皆以厚重的面纱遮面。当看到庭院中的阮凌锡时,他们的脚步迟疑在姽婳宫门前。

苍翠绿叶从阮凌锡手中飘落,他对身后的萧渃道:“一碗汤药竟敌得过金戈铁马,原来人人皆怕自己是被他人连累而死。”萧渃淡淡答道:“人心难测,命理未卜,千碗毒药也输给了儿女情长。”

铁衣沉重的摩擦声响起,阮凌锡一脸淡然地看着立在廊檐下的萧渃,“萧院首不必介怀于心,你我不过是被宿命枷锁牢牢禁锢住,且看你我是谁先挣脱这铁链铜锁。”

萧渃未来得及答话,四个铁衣侍卫便认命地拿着担架冲进了配殿,把立于门口的萧渃挤下了石阶。

带着面纱的赵信河立在与阮凌锡尚有几步远的地方,垂首道:“请阮二公子恕罪,奴才们也是奉了太后的懿旨,请阮二公子随我等离宫。奴才已经着人禀告府上,阮大司徒应已在进宫的路上。”

阮凌锡未理会赵信河,扯起长袍进了殿中,协助侍卫把薛佩堂抬到担架之上。

萧渃的随从谢策赶来姽婳宫送伞,他撑起伞为立于美人树下的萧渃遮雨,雨珠拍打在那绘有荷叶的油纸伞上,似琼珠乱撒。

萧渃眸光随着出寝殿的一行人下了石阶,他从谢策手中拿过伞,迎住抬担架的一行人,把伞递给跟随在一侧的阮凌锡:“不要让他淋雨,若是受了风寒会加重病情。”

阮凌锡闻言,动了动眼眸,雨滴从他弯长的睫毛上滑落。他一时间找不到雨具,待一迎见雨水,就扯起宽大的袖袍做伞,为薛佩堂的脑袋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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