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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云卷云舒君何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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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宇文绾从未受过这般委屈,星眸立即带了水光。阮凌锡及时站到她身侧,薄唇弯起,眸光掠过元瑾看向宇文婠,柔声道:“明日便要劳烦宇文姑娘跑一遭来取琴了。”

宇文婠垂眸低声叹道:“阮大哥不必如此客气。”

不等阮凌锡说话,元瑾不满宇文绾小鸟依人般立在阮凌锡身侧,大声质问道:“他为何不用同你客气?你们是何关系?”她清秀面容因生气,气鼓着腮帮子,粉嫩可人。

阮凌锡听得元瑾尽是酸味话语,心中生出一丝笑意,面色却依旧冰冷着。他对宇文婠道:“我们走吧。”

宇文婠本就被元瑾连番的羞辱弄得眸中泪珠呼之欲出,此时被阮凌锡解了围,便快快地同他出了琴乐阁。

元瑾背对二人厉声道:“阮凌锡,你身为皇上娈童,无皇上谕令竟敢私自出宫,该当何罪!”

刚进琴乐阁的两个文人雅士闻得元瑾口中的娈童,不免叹息了两声,这叹息似耻辱刀剑划在阮凌锡寒玉冰冷的面容上,他未发一言便加快了步子出琴乐阁,宇文婠要小跑才能追上他。

阮凌锡倾国容貌早已为帝都人所熟知,眼下街巷中所遇手执画扇的女子皆掩面窃窃私语,男子更是面带讥讽地看着他与他身后的宇文绾。

阮凌锡止住脚步,冷着面色劝宇文绾道:“宇文姑娘还是先回自己府上吧,不要因我辱了清白之名。”

宇文绾有些失望道:“难道在阮大哥心中,绾儿竟是这般无知的女子么。街巷百姓不懂朝堂之事,绾儿是当朝大司空之女,又岂会不知阮大哥此番进宫是为何。”

阮凌锡闻言,转头看着宇文绾轻叹了一声,不再劝她离去,只自顾往前走着。

元瑾见阮凌锡竟不理会自己,同宇文绾双双离去,她一掌拍在高过腰的案子上,惊得案子后的掌柜笑着好言道:“不知张司乐派公公前来有何吩咐?”元瑾却不理会他,眸光看着隐在街道中的阮凌锡问萧渃道:“宇文婠年岁几何?可曾婚配?”

萧渃不知元瑾所问何意,眸带惊色,拱手道:“年十七,尚未婚配。”

元瑾垂首小声嘟囔道:“男未娶,女为嫁,帝都的女子都是这般不知矜持么。”

萧渃见元瑾又心生了不悦,思忖片刻后便越礼拉起她往一处名为千金阁的酒馆走去。

千金阁是洛华最热闹的一家酒馆,三个烫金大字悬于二层楼台之上。酒旗招展,画卷诗词叠加,仅是门口处便有宽袍儒雅的文人聚在一处吟诗作对、畅古谈今,箭袖紧束的江湖侠士聚在一处,言谈中暗器横生、招式百样。

千金阁是一栋两层阁楼,一层阁楼空出一处容乃数十人的台子,时有侠士舞剑,时有文人书下诗作。江湖侠士、不羁洒脱的文人皆喜留恋此处,若想观帝都盛景文化,这是最好的去处。

大魏国原是塞北游牧之部落,自元瑾皇祖父时期打败了大齐与诸多小国方迁徙塞内,定都洛华。大魏国迁都之初,礼仪宗法尚不完全,只有士大夫之族可读书学礼。故多数民间女子习不得诗书之礼,仍留有迁都前的豪放性格。

元瑾游走在千金阁,时不时碰到几个发髻高耸、华服丽装的女子谈笑风生,心中钦羡不已。

萧渃看着元瑾道:“大魏国的女子虽知书达礼,却多不受礼仪束缚,婠儿那般的女子已是算得矜持端庄了。”

元瑾反击道:“朕,咱家又不是女子,怎晓得洛华的女子是何样态。”她说着看向那些发髻各异的女子,皇城中无妃嫔,宫女皆梳飞仙髻,辖司、尚宫皆梳高髻带宝钿珠翠装饰以彰显女官品级,太后终日梳着朝天发髻。

而这些宫外的女子所梳有双环髻、坠马髻、垂云髻,上面珠翠环绕,好不艳丽。

元瑾看了看自己一身酱色太监衣袍,郁闷前行着,忽而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看向萧渃,“萧院首这般费力为宇文绾脱罪,可是中意她?若真如此朕回宫就下旨为你们赐婚,这道圣旨想必阮大司徒也甚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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