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好坏的界定（2/2）

星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第一句话是：“我的黄金典藏版垃圾桶呢？啊，原来是梦。”

三月七打着哈欠，嘴里嘟囔着：“好饿……梦里那顿饭还没吃完就被打断了。”

丹恒则显得冷静得多，醒来后立即检查周围的环境。

瓦尔特·杨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他扫了一眼拉波斯，又看了一眼赞达尔，眉头微微皱起：“这种行事风格，我们在翁法罗斯遇到的赞达尔分身完全不同。”

乱破抹去眼角的泪水，然后握紧武器。

银枝站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盔甲，随后严肃地说道：“虽然敌人的不趁人之危体现了纯美的精神，但此身居然沉沦美梦，这是不美的，不过骑士的剑，依然会为铲除不美而挥动。”

斗罗大陆的魂师们也陆续清醒。

笑红尘与梦红尘几乎同时睁眼，兄妹俩迅速背靠背摆出防御姿态，尽显默契。

其他人虽然还有些迷茫，但多年的训练让他们下意识地进入了战备状态。

在彻底清醒的几秒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场中央的波提欧与赞达尔。

赞达尔面对逐渐苏醒的众人，脸上没有一丝慌乱，他甚至拍了拍手，像是在恭喜他们一样。

“欢迎回来，各位。”他微笑着说道，“看来拉波斯的同步效果比预期更好，除了波提欧先生，大家的苏醒时间误差不超过三秒，这为后续的数据采集提供了极佳的基础。”

瓦尔特向前走了几步，手杖轻轻点地：“赞达尔先生，我有个问题。”

赞达尔转过头，脸上恢复了学者式的微笑：“请说，瓦尔特·杨先生。”

“你为什么没有在我们入梦时攻击？”瓦尔特直截了当地问道，“以拉波斯的能力，加上我们全部陷入梦境毫无防备的状态，你完全可以在我们醒来前结束一切，但你选择了等待，这是为什么？”

这一问题引发了所有人的疑惑。

丹恒接着道：“我们在翁法罗斯遇到了你的分身，他的行事逻辑是排除一切变量，保证实验的唯一性，如果换作是他，绝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很好的问题，星穹列车的瓦尔特·杨先生，以及丹恒先生。”赞达尔点头赞同，“没错，吕枯尔戈斯是赞达尔·壹·桑原的严谨面，他所追求的是实验的纯净性，而我......”

他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深邃，“我是赞达尔·壹·桑原的好奇心，我对结果当然感兴趣，但我更在意的，是过程本身。”

他张开双臂，似乎想要拥抱整个战场。

“看看你们，来自不同世界，拥有不同力量体系，秉持不同信念的个体，因为一场意外聚集在这里，共同面对一个超出理解范畴的危机，这不就是最迷人的「未知」吗？”

“如果我趁你们入梦时杀了你们，那我得到的只是一个结果，但那样我就错过了观察变量之间那求解的过程，而那个过程......”他语气坚定地强调，“才是对抗博识尊全知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