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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状元女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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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难免的事,愁也无用。

顾鹿溪能做的,便是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小猪,再推动女子入学堂的事。

明照瀚府中的奴仆,都被刑部和大理寺重重审查,其中有两个在明照瀚被斩首以后,也吞毒自尽了。

经查实,那两个奴仆是明照瀚从湫国带入大昇的,都是细作。

“娘娘,贺大人请见。”

“传。”

贺闻嘉捧着一只檀木盒,旃檀味很浓。

他上次带进宫的旃檀味很浓的檀木盒,里面装的是秦渠的脑袋。

顾鹿溪捻起绢帕捂住唇,“贺大人,这里面若是明照瀚的脑袋,你休怪本宫治你个不敬之罪!”

贺闻嘉面色如常地作礼:“臣拜见皇后娘娘,这盒子里的是明尚书的遗物,臣想,他或许希望娘娘能看到。”

“他想让本宫看,本宫就要看?”顾鹿溪叛逆道。

贺闻嘉不疾不徐地说道:“臣以为,这里面的东西,是娘娘希望看到的。”

这话倒是勾起顾鹿溪的好奇,“本宫便给贺大人一个面子吧。”

贺闻嘉将檀木盒交给李平川。

李平川将檀木盒呈给顾鹿溪。

里面摆着明照瀚留下的书信,信封的页面上是:敬奉皇后。

有萧盛霖警惕在前,顾鹿溪也很有安危意识。

谁知道这书信里有没有危险的毒呢?

顾鹿溪的目光在李平川和贺闻嘉身上流转,她微微一笑,“贺大人读给本宫听。”

李平川又将书信转交回贺闻嘉的手里。

贺闻嘉展开书信,咬字清晰地念着。

明照瀚整篇书信大概的意思是:湫国皇族居功自傲,手段阴私,错皆归咎于女子,不屑自省,湫国若无明主,即要倾亡。但大昇不同,大昇愈渐重视女子,重视臣子、百姓的治家之道,必往昌盛。但是,此路艰辛,一死难恕罪臣,请皇后娘娘在他死后,将此处的其他书信公之于众,警醒世人。

其他的书信,则是明照瀚算计昇国女子的计划——将昇国女子教成目光短浅、固执己见、庸懦无能的性子,以此侵蚀臣子、百姓的小家,先腐昇国之内,再攻昇国之外。

顾鹿溪心底终究是有两分复杂,明照瀚若是死后能为昇国贡献一份警醒,也不枉顾鹿溪曾对他倾注的信任了。

“请贺大人出宫的时候,将这些书信贴出去吧,至于明尚书写给本宫的这封,本宫便留着了。”

贺闻嘉从官袍袖子里掏出一个锦囊,“娘娘,这是臣在寺庙里求的平安锦囊,愿娘娘和两位小殿下平安喜乐。”

顾鹿溪伸出手,掌心向上,招手让贺闻嘉将锦囊送来。

贺闻嘉将锦囊放在顾鹿溪的手上。

顾鹿溪捏着锦囊看了看,“绣工这般差劲,不会是……”

“是臣的妻子绣的。”贺闻嘉解释道。

顾鹿溪松口气,“恭喜贺大人了。”

她以为贺闻嘉迎来第二春了,在贺闻嘉离开以后,她吩咐道:“李平川,挑些贺礼送到贺府。”

李平川:“是。”

圆满团在顾鹿溪的脚边,感慨道:【什么年少深情,还不是移情别恋了。他的发妻跟着他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如今他在朝为官,风光无限,这些都是他第二任妻子的了。】

顾鹿溪笑道:【怎么,你遇到负心系统啦?】

圆满:【没有,就是为他的发妻感到不值得。】

【圆满,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希望系统也是。他的发妻值不值,都是由他发妻说了算,你我都是旁人,不是神仙,无权评判的。】

顾鹿溪如此说道。

萧盛霖正在明镜殿和朝臣议事,【溪溪说得好!】

顾鹿溪刚站起来,想去春晖阁看望小猪,结果眼前渐渐发黑,身体无力,竟直直地倒了下去。

圆满惊慌道:【萧爹!萧爹!!宿主晕倒了!脑袋磕到椅子了!】

在明镜殿的萧盛霖顿时站起身,不顾臣子的惊诧,他脚下生风,直奔御书房,将顾鹿溪抱回寝殿,途中吩咐道:“来人,传御医!”

小宋子端着茶和糕点到明镜殿,奉给殿内的臣子,“娘娘身子不适,皇上一时心急,大人们请见谅。”

“娘娘身子不适,又无人来报,怎么皇上忽然就出去了?”

赵岘棠说道:“这位大人有所不知,若是真心相爱,夫妻之间亦是心有灵犀,在下与夫人就有。咦?难道你与你夫人没有吗?”

“……”

顾鹿溪这些时日忙着女子入学堂的事,今日忙得忘了吃东西,保胎丸保护腹中的胎儿,便以晕倒警示母体。

御医诊脉以后,与小厨房要了碗糖水。

由萧盛霖喂给顾鹿溪,没一会儿,顾鹿溪便幽幽转醒了,只是她的脸色憔悴,看着令人担心。

顾鹿溪微动,后脑勺便传来一阵刺痛,她捂着脑袋,“嘶……好疼。”

御医说道:“臣已经为皇后娘娘检查过伤口了,并无大碍。”

顾鹿溪看向萧盛霖,“皇上不是在明镜殿,与大人们商议朝堂上的事吗?快些回去,不要将大人们晾在明镜殿。”

圆满爬上床榻:【萧爹,这里有我呢,你放心。】

“好,让御医留在此处照看你。”萧盛霖看了圆满一眼,便离开了。

顾鹿溪看向手中攥着的锦囊,满心都是造化弄人。

“圆满,你知道贺闻嘉发妻是谁吗?”

圆满:【我哪知道?】

顾鹿溪痛苦闭眼:“是我。”

圆满:【握草??!!!!】

它震惊的腔调拐了山路十八弯。

顾鹿溪忍着后脑勺的痛,她点了点头。

似曾相识的雨夜,破烂的寺庙,都是她和贺闻嘉的过往。

顾鹿溪曾在未及笄前走丢一次,和一个少年戏言拜堂,称作夫妻。

只是后来,她好像丢失了这份记忆。

那是一段陌生又熟悉的回忆,顾鹿溪的心情十分复杂。

晚间,萧盛霖和顾鹿溪共躺床榻。

萧盛霖今日异常地缄默。

顾鹿溪挑开话:“我今日晕倒的时候,手中有一个锦囊,难道你不问吗?”

萧盛霖吻住她的唇撕磨。

他的呼吸炙热,眼底却很难过,好像是在祈求她别说了。

顾鹿溪推开他的脸,捏着他的唇,捏成鸭子扁嘴,“我非要说,我或许曾和他有一段,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心情是有一点复杂啦,但我只喜欢你。”

“只喜欢你,只喜欢你,只喜欢你!”

萧盛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其实,我早已查出来了,我没告诉你,你会怪我吗?”

“不会,忘记那段记忆的人是我,即便你告诉我,我也不会被影响。”顾鹿溪对自己的了解很清晰。

萧盛霖仰头看她,笑眼藏星,“嗯,我也是这般想的,所以就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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