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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前世情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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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阳公主欣喜道:“离大师,完事了吗?快走吧,我就说这里没事吧。”

嬷嬷急着向长阳公主一礼:“奴婢拜见公主,大师刚到这里,说是皇上派来清肃皇宫的。公主既来,快请进,来云宫喝上一杯热茶。”

长阳公主连连摆手,脚步还不自觉往后退:“别别,不用,你告诉离大师快此就成,我在门外等他。”

嬷嬷一见平日娇贵的公主,竟然对这个道士这个尊敬,也不由得对离骚多了几分敬意。

离骚看着她:“现在行了吧,我可以进去看看了?”

嬷嬷看看宫外的公主道:“公主,您知云宫情况,大师想要在云宫里转上一转,您跟他说下,我们主子实在不便啊。”

长阳公主摇头:“嬷嬷听大师的吧,大师想怎样就怎样,不要阻碍他。”

嬷嬷脸上难意更显,只好对离骚道:“大师请稍候,容老奴请示主子。”

离骚道:“快去快去,公主在外面等的久了,一会该饿了。”

“是,是!”嬷嬷急着进了屋子。

安秋云听见院外嘈杂,但听不真切,又见嬷嬷脸色慌张,问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

嬷嬷急着道:“娘娘,皇上请了个道士,说要清宫里的不洁之物,不知怎么就走到我们云宫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安秋云下意识摸下小腹,将毯子往身上拉了拉,垂下头道:“由那道士就好,我们云院只我主仆二人,如能找出不洁之物,倒是对你我更好。”

嬷嬷大惊:“娘娘不可,那道士说是来自雪峰。”

“什么?”安秋云脸色也变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雪峰的人通晓着什么本领。

“娘娘,可如何是好?”嬷嬷道,“要不我让他将带去别的屋子,这里就不让他来了。”

安秋云沉了沉气,道:“雪峰的人哪里容的下你说什么。由着他吧,如果真是皇上知晓了什么,那也藏不住,该来的早晚都会来,只是,我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

“娘娘!”嬷嬷见安秋云决心已下,也知道以自己的力量并不能扭转什么,“老奴这就去请大师。”

离骚在院中将四下已经看的清楚,这里十分清静,想来人该不多。想要知道更多,只有进屋见到人才能知晓。

嬷嬷出来对着离骚道:“大师,我们娘子应允了,请大师随意。您要如何看,是老奴带您看,还是您独自看?”

离骚笑道:“自是要劳烦嬷嬷,不需很麻烦,只要走上一圈即可。”

嬷嬷见他神态轻松如常,心里的忐忑也轻了些:“是老奴有幸,大师请。这西边是柴房和厨房以及杂物间,这东间是老奴所住及我们娘娘的一些绣品。”

东西厢房都看了,只剩下正殿,那必是正宫主子所住。

离骚在进去前,还问了句:“嬷嬷,不知你家主子是睡是醒?本大师乃外男,如若睡着,就不进去了,外面观气也不行的通的。”

嬷嬷一听,心下一喜,道:“娘娘她……”

嬷嬷未说完,离骚站在门着居然吟起诗来:“世间恒世长,何来曾相识。”

他诗音刚落,屋内有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出:“大师远道而来,秋云未远迎,请大师见谅,大师请进。”

嬷嬷这下心想坏了,这句诗怕是有何寓意,一向不见外男的主子竟然破了例子。

离骚在外道:“娘娘客气,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离骚进入室内,厚重的大殿陈设却雅洁简仆,处处都透着舒适。

“离骚见过娘娘。”

安秋云道:“嬷嬷,你去给大师煮茶来。”

嬷嬷一愣,煮茶这在云宫就没有过,主子不喝茶,云宫何时有过茶,这分明就是将自己撵出去。

嬷嬷要说什么,见安秋云垂着眼,长长睫毛微微颤抖,立时道:“老奴这就去。”

室内只余离骚和安秋云两人,主人安秋云没说话。

离骚道:“你这些年还好吗?”

安秋云道:“你来这里是找死吗?”

“我就是死,也要来看完你再死。”

“你没必要来。”

“我要来。”

离骚上去,一把攥住她的手,道:“秋云,你跟我走吧,如今我已是雪峰的代言人,如若说要带你走,是能够做到的。我们分开的太久了。”

安秋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眼上的长睫颤抖地越发厉害,声音却还是淡薄:“大师说笑了,秋云入宫多年,与大师不识,大师怕是认错人了。大师请回,此事我只当没发生过。”

离骚一把拉开她的毯子,看着她手里紧紧捏着的帕子,道:“你欺骗的了自己的心?这么多年了,就因为我不是你们这里的,就不接受我吗?你看我现在,哪里还有一点当初的样子,现在的我你也不喜欢吗?雪峰下一代峰主,能通未来,晓过去,知命运,透人心。你想要的,就是一个满带盛名的我。如今,我成了你想要的样子,你却不肯认我。”

离骚低下头,竟然抽泣起来:“你不想我,我想你,我再找不到你,就没办法让你生个孩子了,我就要老了。”

之前离骚说的许多话都没有触动安秋云,此刻的一句,让安秋云潸然泪下。

离骚以为说动了她,却不想,她很快理好了情绪,淡淡道:“大师怕是梦魇迷障了,秋云是宁皇的第一代皇后,此生不能离开皇宫,也从来不认识大师。大师莫在这里说这些浑话,让秋云难做。”

离骚听了也不气恼,只将手抚上她的小腹,道:“你还在埋怨我吗?是我不好,我罪过!我活该!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不能重新拥有一个我们的孩子吗?如今你姐姐的孩子都已经大婚了,我们已经迟了太多。自古钟情须我辈,况人间、万事思量遍。”

况人间、万事思量遍!

安秋云想着这句诗,如果不是这句诗,自己也撑不过这许多年。

只是,她也老了,没有年轻时的心,当年的勇气早已挥发殆尽。

她开口,谈及的也不是自己:“你也见到我姐姐的孩子了吗?她可健康?蔺北待她可好?你在外面帮我多多照顾她,不要让她知晓还有我这个姨娘。如若可以,最好不要让她知晓,她和安家的关系。安家对不起她,欠她太多了。”

离骚听起来,却只有自己:“你不说不认识我,此刻又拖我照顾亲人,你我何干,我为何要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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