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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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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孔聿黎得到两人的支持,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他看着眼前的爱人与好友,有些激动,便从柜中取出了一瓶酒。

“过去一月,我们同甘共苦卧薪尝胆,明日又要暂时分离,不如今晚同饮一杯,预祝我们的计划一切顺利。”

“好!”杨七看到酒坛眼睛都亮了,举起双手大声呼应,“孔兄真是我的知己,我从被关入疠所后再也没有喝过酒了,今天,我可要好好解解馋!”

孔聿黎拍了拍坛子,唏嘘道:“可惜,我只有这么一小坛,得省着点喝。等我们解决了战事,再与杨大侠不醉不归!”

说罢,他摆好三个酒杯,又牵过柳渊澄的手,带她坐到桌前,替她斟了一小杯酒:“澄儿,你也喝一杯吧。明日暂别,万事顺意。”

“一定会的。”柳渊澄笑着,泪水依旧不受控制地盈满眼眶,心中被一种悲壮却旷达的情绪充盈着,让她的心跳也不自觉地快了起来。

她的未来终于不再是重重迷雾了,虽然充满荆棘,但有了光。

三人坐定,举杯相碰,此时无声胜有声。

孔聿黎和柳渊澄收回手,却没有即刻饮下,而是不约而同地将酒杯靠在了自己的额头,闭上眼做祈祷状。

这是大琰人的风俗,在重大事情发生前,他们都要这样向上天祈祷,乞求上苍保佑。

柳渊澄在心里默念几遍祷语,睁开眼睛,正要饮下杯中酒,目光微微一飘,却被一旁杨七的动作完全攫取了。

他没有像两人一样,而是闭着眼举起酒杯,弯曲起右手的三只手指,用第二个指节在杯壁上轻轻敲了三下。

柳渊澄浑身簌簌一颤,脑中剧痛翻天,双手一软,酒杯从指间掉落,酒液还未及洒在地面,她的身体先一歪,摔在了地上。

杨七见状本能地甩掉酒杯,前身一探,第一反应就要伸手抱住她。而孔聿黎的速度更快,他身影一虚,就已经扶住柳渊澄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了。

“澄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孔聿黎探了探她的额头,冰冰凉凉,且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

“瓦…瓦剌…”柳渊澄闭着眼,表情极为痛苦,身子仍止不住地颤抖,几个断断续续的字从紧咬的齿缝中传了出来。

“什么?”孔聿黎没听清楚,只好把耳朵凑近到她的嘴边。

杨七却听到了,不禁脸色一变,目光发直,两瓣嘴唇顿时失了血色,竟似在微微发抖。

孔聿黎并未留意他,一心扑在柳渊澄身上,见她在梦魇中越陷越深,甚至还想咬自己的舌头,他立刻撬开她的牙关,毫不迟疑地把自己的手臂伸了过去。

此刻的柳渊澄几乎丧失了神志,也不管嘴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张嘴就是一口咬住不放,很快孔聿黎的手腕上就出现了两排蔓延的血迹。

“澄儿,澄儿,没事了,你睁开眼看看我!”孔聿黎忍住疼痛,手一动也不动,极尽温柔地在她耳边反复呼唤,“你想到什么了,告诉我,我保护你,再也没有任何人会伤害你了。澄儿,我带你回京城,我们去看非非,澄儿,你看看我!”

他说了一遍又一遍,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柳渊澄才在他的安抚之下,渐渐平息下来。

她睁开眼睛,极缓慢地眨了眨眼,无神而呆滞的目光扫了孔聿黎一眼,并未停留,径直落在了杨七的身上。

“瓦剌人…”她的声音有点沙哑,但无比清晰。

孔聿黎还没来得及感受爱妻苏醒的喜悦,就又被她这突然冒出的话头弄糊涂了:“什么瓦剌人?他们要干什么?”

柳渊澄却没有看他,只是直直瞪着杨七,冷冰冰地说着:“你是瓦剌人。”

孔聿黎震惊一瞬,立刻转头去看他,而此刻的杨七已经调整好了表情,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出现了罕见的冷峻神色,微眯着双眼向柳渊澄投来质询的目光。他装出惊讶不理解的样子:“你在说什么?”

孔聿黎此时已经反应过来,双目一瞪,立刻将柳渊澄护在怀中。

柳渊澄见杨七没有否认,痛苦地闭上双眼,脑中浮现起上一世的画面。

她被抓进脱台的大帐中时,脱台正在与几个心腹将领一边喝酒,一边讨论第二日攻打天京城的计划。话说着,几人举杯相碰,而后纷纷将酒杯举到眼前,伸出手指敲了敲杯壁,极为虔诚,似在祈祷。

她清楚地记得,只有脱台用的是三根手指,其他人皆是两根手指。

而眼前这位一路救她护她帮助她的“杨大侠”,竟用了与脱台一模一样的祷祝手势。

回想一遍过去,她又经历了一遍痛苦,一手搭在太阳穴上狠狠掐了两下,语气沉沉地问道:“你和脱台是什么关系?”

杨七望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庞,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久久没有回答。

“你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柳渊澄撑着手臂支起身子,与他目光相对,一字一句地质问。

杨七的嘴唇动了动,终于开了口:“你怎么知道的?”

“这与你无关!你到底是脱台的什么人?你说,你想做什么?”柳渊澄又激动起来,看着眼前的杨七,她的脑中不断闪过上一世脱台的残暴与粗鲁,给她带来的伤害永远难以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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