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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6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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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6 章

寒风席卷着沈姜次的衣袍,好不容易剥开云雾的阳光顺势将他的身影拉长。只见他手握长剑,款款而来。围着的杀手步步逼近,沈姜次毫不畏惧,在众人的注视下,再一次站到了争锋的中心。

面对相互搀扶,并肩作战的他们两人,沈姜次略带歉意,“抱歉,我来晚了。你们两个没事吧?”

江逸之摇了摇头,“无碍。”

沈姜次道:“那就好。”

沈钧看着他们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自嘲的摇了摇头,擡头看向他们时,眼底的杀意并没有因此减少,“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一起来吧。”

三人并肩而战,大有拼死一搏的架势。

沈姜次顺势将另外一把长剑递给江逸之,目光也在此刻落在沈消身上,“这是我们师徒之间的私事,自然也该由我们自己处理。”

江逸之拔剑而出,通过倒影在剑身上的影子,他好像看到年少那个桀骜不驯的自己。“落成说的对,就让我们亲手将这一切彻底的斩断。”

“嗯。”这一次,沈消没有拒绝。默默地退到后面,彻底地将一切交给他们。

沈钧见状,也示意着围绕在一旁的杀手,“你们也退下,就如同他们所说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

“是。”

下人也在此刻呈上了长剑,当指尖握上剑柄,那种久违的感觉,从身后将沈钧包围,再次睁开眼,杀意四起。

沈姜次看向身侧的江逸之,嘴角涌现些许笑意:“师兄可还记得,当初我们在夜北一起练的那套剑法。”

江逸之攥紧剑柄,“自然记得。”

沈姜次:“那好,今日就要劳烦师兄再陪我练一次了。”

江逸之:“乐意之至。”

下一刻,寒风席卷着落叶而来,长剑的碰撞声混杂其中。又是好一阵刀光剑影,沈姜次和江逸之虽然许久未曾好好的静下来一起练过剑,但在这个时候,未见丝毫生硬。

又是长剑袭来,沈姜次下意识的躲避,剑锋划过放置在角落的灯盏,甚至不需要用力,蜡烛就依然分割成两半。顺着打斗而产生的波动,滚落在地面,一时间殿内暗了些。而这一切却远远没有结束,沈钧抓紧机会再次袭来,沈姜次迎难而上,两柄长剑碰撞撕咬间顺势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沈钧的话语声也在此刻传来,“看来你的剑术精进了不少,此番北襄之行倒是没有白费。”

沈姜次面对他的夸奖,倒是还不谦虚,“那还不是师父教得好。正是因为师父,千方百计为我们创造的环境,弱肉强食,你死我亡,才让落成得以飞速成长,时至今日一丝一毫都不敢懈怠。”

“是吗?”

“那是自然。”

沈钧用力将沈姜次推扯到一旁,还不等到让片刻喘息江逸之的剑就再次袭来。

几个来回下去,沈钧虽然未曾处于劣势,但他清楚的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他必须要想办法改变这一切,他要赢,他一定要赢,他不能输。

想着,沈钧的攻击愈发致命。

因为对手足够了解自己,想要赢真的是太难了。沈姜次见状只能铤而走险,他给江逸之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心领神会,在下一个回合沈姜次处于主位。这也就给了沈钧欲望不断增长的机会,他再次设计正欲故技重施,想办法打掉沈姜次手中的长剑。

然而关键时刻,沈钧捕捉到了他手腕处的那道伤痕。过往的记忆将他的思绪一下子拉回,恍惚间他的脑海中涌现出,昏暗的房间里,沈姜次蜷缩在角落里欲哭无泪的绝望。犹记得上次,也是在这个大殿,他、他亲手废了他的手。如今他……他还要让一切重演吗?

脑中也在此刻不受控制的浮现出好多事情,当初自己重伤未愈流浪到夜北,也是那般蜷缩在角落泣不成声,那一碗碗汤药下肚的苦涩,大夫一遍遍叮嘱的好好修养,还有上次那瓶未送出手的药……

过往在眼前盘绕,将他拉回现实的间隙,沈钧的手一顿,偏离了原定的方向,顺利划过他的衣袖。再次擡眸之际,沈姜次的长剑已经架在自己的脖颈处。

这下子沈钧彻底缓过神来,迎上沈姜次的眼眸,哐当一声是长剑坠落地面的响声。

而沈姜次也没有想到能够这么顺利,他刚才明显的感觉到沈钧眼底的顾虑,疑惑之际忍不住垂眸看向自己被划破的衣袖,答案呼之欲出之际,

沈钧苦笑的声音将一切打破:“你赢了。”

沈姜次来不及多想,对上他的眼眸,却怎么也做不到如想象的那般肆意的向周围的的人宣告着他的胜利。好像在这一场战役中,没有绝对的胜者。

沈姜次侧过头去,下一刻扭转了手中的长剑。他不知他的神情,也不想看。只是将自己局限的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虽恨你,怨你,但我不会杀了你。至少,你不能死在我手里。”

下一刻,他明显的感觉到那人松了一口气。

沈姜次顺势吩咐,“人就交给你们了。”

“是。”

闻言,沈钧猛然擡头,看着不断向自己逼近的手下,惊讶不言而喻。到底是谁?季秋?谢砚?还是眼前的人,这么设计害他。

沈姜次也在这一刻解答了他的疑惑,“事到如今,你还是未曾看清一切,你早已孤身一人,孤立无援。”

“孤身一身,孤立无援?”沈钧站在原地,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他双眸透露着冰冷,顿了会儿,自嘲一笑。“说得好,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如果事情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选择。”

因为我早已别无选择,当初的沈钧若不这么做,根本活不下去。

江逸之见状说道:“执迷不悟。”

沈钧落寞地摸着自己的脸,“是吗?我也是这么觉得。”

又是一阵咳嗽声在身侧响起,江逸之回眸看去,只见沈消的面色比着以前更差了,他着急的边说便扶着他来到一旁休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差去把太医请来!”

沈姜次见状快步来到他身侧,顺势就要为沈消把脉。

刚搭脉,沈姜次甚至不需要多费功夫,他心底的疑惑就得到证实。沈消自怨自艾的话语也在此刻说明这一点。“不用了都是老毛病了,说不定也没多少时日可以活了。”

他的手抽走,沈姜次的目光也在此刻落在身侧的江逸之身上,他实在不知道江逸之到底得知多少。犹豫着说道:“这里交给我吧!”

“嗯。”得到承诺的江逸之悬着的心松了大半。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下意识的将这一切归结到沈钧身上,他大步上前捡起地上的长剑,步步逼近,字字诛心,“沈姜次不杀你,不代表我不会杀你。江家满门的仇,还有他,过往的桩桩件件我都要和你清算。”

“既然要清算,那可要彻底的算清楚才是。”沈钧迎上他的目光,淡淡地说道。

江逸之皱眉,“我倒要看看你还要耍什么花招!你以为我还会信吗?”

沈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一刻他视为他们的束缚为无物,瘫坐在地上,“反正信不信由你,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要算清楚才好。”

江逸之:“你到底想说什么?”

话音未落,一阵寒风袭来吹动着他的衣角,沈钧也在这其中听到了宫人慌张的声音,他呆呆的望着远处,喃喃自语:“是城破了吗?这一日竟然来得这样快。”

江逸之手中的长剑架在他脖子上,威胁道:“少废话,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那可要彻底的算清楚才是。”

沈钧轻拍着手上的不慎沾染的尘土,“你该不会以为江家满门惨死是我一手造成的吧?当然,我在这其中扮演着不可缺少的角色,但这一切最重要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当真相说出口的那一刻,江逸之难以置信:“你、你胡说!”

“我胡说?”沈钧缓缓地站起身来,“看来你倒是忘得彻底,既然这样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江逸之?你真的以为你是什么江逸之,你真的以为江家是你的,夜北原本就属于你吗?不,这一切不属于我,但同样也不属于你。至于原因很简单,你不过是江家上不得台面,就连生父都不得而知的孽种。”

“不!你说谎,说谎……”

沈钧见状就要快步上前,却因下人的束缚动弹不得。沈钧见状拼命地挣扎,关键时刻还是沈消开口道,“放了他,他已经无路可退,也不会逃。他需要知道真相。”

手下犹豫着,还是在沈姜次的默认下松了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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